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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瑟尔船长,一个很好的船员,开始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水手,转生到法安后才当上大副,因为在捕捞工作中不小心被海怪袭击,打断了右手,利维坦海洋局破格提升他为船长’
难怪他喝酒的时候惯用左手拿杯子。
比里斯索性把船长拖进马厩,在外面换上他的衣服。
丽莎继续为比里斯搜罗情报,发现这个叫做马瑟尔的家伙除了获得过一本勘探证书外几乎一无是处。
马瑟尔多次进出俱乐部,大概在血鸦游戏中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就是说,很多人都认识这位船长。
果然,比里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自称为政界效力的车夫拦下来。
这位车夫喝了点酒,样子大摇大摆,居然一眼就认定比里斯是马瑟尔。
“朋友!你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来这了吧?我听说夫人又打算和你离婚了?”
“有多少女人允许男人在这种地方进进出出?”
“确确实实,照我说,有钱的老爷上哪找不来比她更好的女人呢?”
比里斯请这位和船长认识的车夫喝了点咖啡,对方居然感激地不得了,看样子船长平时把腰包锁得挺紧。
几杯咖啡下去,车夫就被买通了。
比里斯又通过车夫知道地下搏斗会在每星期五举行,一直持续到深夜,奖品丰富,同时,也得知船长曾经和很多阔太太有过来往,名字多得根本记不住。
车夫还透露出这样的情报,马瑟尔船长曾在搏斗赛上赌赢过一个血腥女巫,那是他这一辈子赢过的最高奖赏。
因为血腥女巫是生活在地下城的生物,所以船长也把她关在地下室,至于后来怎么样便无从知晓。
车夫再次感谢比里斯花费十六枚铁币请他喝咖啡,他绝对想不到在刚刚谈话的时候,比里斯也通过角膜接触镜把对方的信息全都调查清楚了。
这名车夫根本就不是车夫,而是个拐卖非转生者的中间商。
“亲爱的,我真想把这儿的人都调查一遍,不过没有时间了,比赛将在四点准时开始。”
“你就别在这堆烂泥里折腾了,看见对面那个壁炉吗?一直往里走,你会发现其实那是个施了障眼法术的门。”
“旁边的那个矮矮的,蹲下去很像蝙蝠的家伙也是假的?”
“不,那是个石像鬼,你不要在他变成石头的时候惊动他。”
比里斯走近石像鬼,看了看这个没有毛孔的家伙是怎么做到睡觉的时候变成石头的。
丽莎却警告比里斯不要多管闲事,因为石像鬼是属于恶魔族群的地狱看门人,耍起脾气来几乎无懈可击。
比里斯表示目前还没有见过那么猛的家伙,他耸耸肩膀,进入假壁炉。
壁炉里头果然是另一番景象。
一种深沉的宁静和使人恐惧的寂寞等候着顾客。
这是一条红色的甬道,充满着血鸦游戏的恶趣味,两侧没有门,顶上布满摄像头,尽头竖着一面镜子,样子有点像是童话故事里的魔镜。
镜子前面有一个淡黄色的矩阵,矩阵两旁各站一位兽人酋长,而且还是红色皮肤的酋长。
如果说绿色皮肤的哥布林是兽人族群中战斗力最差的,那么红色皮肤的酋长就是位于兽人战力的顶点。
左边那个酋长紧握宽刃剑,右边那位持着双刃戟,身为法安人类的比里斯显得玲珑娇小,根本没办法对付。
“亲爱的,能帮我查下这两位打手的底细吗?”
角膜接触镜的另一端发出断断续续的回音。
“你,说什么?听,不,清,喂?喂?”
信号遭到干扰。
“看来要靠自己了。”
比里斯面带荣光,显得自己很有钱,一上去就分给对方每人一枚金币。
但是两个酋长不吃这套,摆摆手,表示一定要看到请帖才能进去。
比里斯只好拿出请帖。
“噢,是马瑟尔船长,一个多星期没见,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刚在外面喝了点酒。”
“好吧,请你站到那上面。”酋长指着矩阵说。
“什么?”
“站到那上面,这是血鸦的规矩,不论老会员还是新会员,都必须通过安检程序。”
比里斯有点儿开始着急,他没料到还会有一道安检程序,这个矩阵似乎能够把身份进行匹配识别。
他再看一眼那两把明晃晃的像斩肉大刀一般无情的武器,不免浑身发抖。
“请站上去,船长。”
酋长的红色眼睛中藏着某种无意识的残忍和暴力,要是把那玩意激发出来,整个俱乐部恐怕都得闹翻天。
听天由命!
比里斯刚跨上左脚,矩阵便发出红光,并且呈现出一个巨大的数字:一百六十。
“禁止通行!你不是马瑟尔。”酋长说。
“我的请帖难道会说谎?”
“你身上的魔力指数和一星期前完全不匹配,摘掉面具!你不是马瑟尔!”
“啊,我说我在外面跟人赌酒喝,你们偏不信!”
“喝酒会影响魔力指数?根本没听说过!一星期前马瑟尔的魔力约为八十法安,而你是一百六,相差整整一倍。”
两个兽人的肌肉变得结实起来,面对两双红眼睛,比里斯双眉蹙得更紧了。
得赶紧离开,或者是变出点花样蒙骗过关。
“啊,我在大海上航行三个小时,在小小的瓦港靠了岸,最后涉过几道平缓的海浪,才把一条来自利维坦深渊的美人鱼拖上岸,那条东西,扑喇扑喇拍我脸上,我就扎起她的裙子,抱进小屋,而我不知道跟一条美人鱼过上一夜会增加魔力,不信?你们也可以找一条试试。”
酋长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对这些话题不太感兴趣。
比里斯估量了一下他们的体重,约为成年人类的六倍,如果能够顺利从这里跑到出口,也许就能甩掉他们,但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比里斯很难再有机会参加血鸦的游戏。
所以他还不打算走,脑子里忽然一热,一屁股坐在地上。
“既然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就坐在这里不走,要是等下被认识我的太太们看到了,她们一定会说‘噢,我可怜的马瑟尔,你怎么吃起闭门羹来了?’”
酋长放下武器,用一只手就把比里斯扛到肩上。
比里斯吓了一跳,喊道:“你要干什么?”
“你不走,就只好把你扔出去。”
“瞧你在说什么?我可是血鸦的大客户!”
“你不是马瑟尔,我不能让一个冒名顶替的人混进娱乐场。”
“好吧!好吧!我不是马瑟尔,我是马瑟尔的弟弟!我有权利知道哥哥为什么总是喜欢来这!”
“把那边的垃圾桶拿来,我得让这家伙闭嘴。”
酋长正打算把这家伙塞进垃圾桶扔出去,甬道尽头的镜子忽然变成冰淇淋状态,从里头走出一个既瘦小又羸弱的绿皮哥布林。
这小家伙没少晒太阳,额头部分黑黑的,两只大耳朵鼓得很厉害,尖鼻子凸出来,眼珠子凹进去,身上只穿一件衬衣,腰上系一根布条子,头上戴一顶草帽,看起来像是个传话人。
他一出来就命令酋长把比里斯放开。
酋长并不打算违抗,但也不会立刻放人,扛着比里斯绕了半圈,问:“为什么要放走一个冒名顶替马瑟尔的人?”
绿皮哥布林猥琐地挖挖鼻子,把扣出的鼻屎弹到墙上,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位是蒙蒂特小姐的男宠,她现在需要让这位男宠过去陪陪她。”
酋长和扛在肩上的比里斯被同时惊到了。
比里斯根本不认识什么蒙蒂特小姐,酋长也完全看不出来他和那位大人物之间原来有着不可描述的主仆关系。
“但他为什么要冒充马瑟尔船长?”酋长问。
绿皮哥布林跳起来打了下酋长的膝盖:“笨蛋!他就是马瑟尔!”
“可他刚才的魔力指数……”
“蒙蒂特小姐非常生气,前两个星期的马瑟尔才是冒牌货!”
比里斯就跟迟钝的巡夜人一样站在边上发愣,想象不到接下去还会发生什么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