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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三两步追上他，紧紧抱住他的胳膊。
视线往多托雷脖子上看，“赞赞，晚上收拾我之前，能不能先让我看看……”
眼珠子像是粘在束着多托雷脖颈的颈环上。
“让我看看你里面穿了什么。”
程言“咕咚”用力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不老实，脸颊也红起来，但这抹红看上去却不是害羞，而是……
兴奋。
程言的手其实已经要攀到多托雷胸口，如果不是顾及在街上，他早就把手伸进去了。
可惜现在不是好的地点，也不是好的时机。
已经走到一扇半椭圆的拱形门前，金色和白色相间的门框看上去既尊贵又华丽。
程言穿过时还伸手摸了摸。
“这门一定很值钱。”
多托雷掰过他的脸，“我缺你摩拉花了吗。”
程言被捏着脸颊，说话声有些咕哝不清。
“谁会嫌摩rua多哇。”
多托雷看着程言的脸，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凑近他开口。
“不过说起来，自从我们相遇，你的摩拉似乎一直是我给的，这可不公平。”
程言眨眨眼，漆黑的眼睫透出几分无辜。
“有吗……我好像，也不太花钱吧。”
多托雷眯眼，呼出的气息拂在程言脸上。
“不管，以前不论，今后，你挣的摩拉都归我，旁人一分都别想拿到。”
程言抬手顺他的背，像是在哄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没问题赞赞，我现在也有不少摩拉的，今晚我就把摩拉全倒出来给你，以后我的钱就是赞赞的钱。”
程言在提瓦特当真没吃过没钱的苦，准确来说，他在这里根本就没有花钱的意识。
只要填饱肚子，他的追求其实蛮低的。
两人边说边走，转眼已经进入一个华丽庄严的大厅。
此时大厅内一张长长的木制桌子旁，坐着三个人。
程言跟达达利亚对上视线，对方热情地朝他挥手。
桑多涅战斗结束，重新恢复了矜贵冷漠的样子。
看到相携的二人走来，桑多涅漂亮的眉眼间闪过一抹为难。
能喜欢上多托雷的人，性子得多么古怪啊，这少年不会跟多托雷一个性子吧？
看着程言天真无邪甚至有几分幼态的脸，桑多涅想象着他和多托雷一起做一些血腥事的样子。
“嘶……”忍不住抬手抚了抚胳膊。
一个多托雷就够她难以忍受了，再多一个？她以后是要跟什么样的人共事啊！
桑多涅头有些痛起来，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能养出这么可爱的小九。
皮耶罗看着程言和多托雷入座，沉默良久的人总算开口说话。
“比试已经结束，桑多涅，多托雷，你们对这两位的实力评估结果如何？”
桑多涅坐姿端正，听到皮耶罗的话转头看达达利亚一眼。
“尚可。”
无视达达利亚冲自己的友好一笑，桑多涅视线挪到程言和多托雷身上。
“那多托雷呢？”
皮耶罗看着多托雷开口，脸色更认真了几分。
多托雷在桌下的手用力扼住程言试图摸他大腿的手。
表情平静，无波无澜。
侧头看程言一眼，唇角几不可见地勾起。
“他的实力，深不可测。”
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