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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喘息声变低，多托雷呼吸急促几分，手指插进程言毛茸茸的头发里，嗓音发哑。
“够了。”
程言眼睛晶亮，擦着嘴抬头，语气真诚。
“赞赞，不舒服吗？”
多托雷胸口的起伏明显，块垒分明的腹肌都渗出一层薄汗。
喉结滚动，多托雷闭了闭眼，似在回味方才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意。
程言唇瓣的颜色变深，红得发肿。
此刻弧度优美的薄唇轻勾，看着身下呼吸加重的多托雷。
“赞赞，你还没有回答我。”
程言弯着眼睛倾身，对着多托雷的唇瓣就要亲。
多托雷猛偏头，“现在别亲我！”
程言不高兴，骑在他身上晃。
“赞赞你自己你还嫌弃啊，我都喝了我都不……”
嘴被超级用力地捂住，程言觉得自己脸上都留下红印了。
多托雷脸上透着难掩的激动，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咬牙切齿贴着程言开口，“你敢说出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程言更不高兴了，嘴都撅起来，还当着多托雷的面舔了舔嘴唇。
手毫不客气地伸进多托雷衣服里，摸着手感巨好的腹肌程言才看着多托雷开口。
“好嘛，不说就不说，赞赞你太敏感了，以后这样的事还有很多，你要习惯才行。”
多托雷被程言平淡到如同讨论今晚吃什么的语气惊到，顾不得身上久久不散的快意，抬手捏住程言脸颊。
“你这么熟练，是不是做过很多次。”
程言在他手背上安抚似的摩挲，“赞赞，别想那么多，我是个理论知识无比丰富实践为零的纯情男孩。”
多托雷无语，手上动作从捏变成扯。
“让我看看，你这脸皮厚成什么样了。”
程言丝毫不脸红，张开手臂紧紧搂住身下的人。
“我只在赞赞面前脸皮厚，因为我喜欢赞赞，所以什么好听的话都要说给赞赞听才行。”
多托雷无比熟悉这一套，每每在程言做亏心事或者被问到什么亏心事时，他就会说着情话转移话题。
心内升起一阵无力，程言想必，在其他人面前也说过这些话。
数百年的时光，自己与他相错了数百年的时光。
方才对如此亲密之事的不习惯一扫而空，多托雷探手，触上程言后腰。
顺着后腰往下滑，触到挺翘又肉感十足的部位。
多托雷的手一顿。
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原来全长这里了。
程言双手按着多托雷胸口，感受着他手上揉捏的动作，脸一红。
手指在多托雷胸口暗示意味十足地画着圈，“赞赞，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多托雷眸色加深，倾身往上轻咬住程言唇瓣，身体一侧，立刻跟程言调转位置，把人按在床上。
程言脸上丝毫害羞都没有，反而透着股兴奋。
修长的手指在多托雷脸颊滑动，触上那殷红的唇角。
多托雷张口，在程言指腹上不轻不重咬一口。
程言脸上的笑意更明显，红润的唇轻启，说话时语调上扬，像是带了钩子。
“赞赞，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多托雷听到程言如同主动献身的话，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坚定埋下去，张口咬在程言脖颈上。
程言有些吃痛，却没有抗拒，反而抬腿夹住多托雷的腰，手上也搂得更紧。
程言的衣服都已经散开，露出覆着薄薄肌肉的身体。
正当多托雷……
“扣扣扣”
“多托雷！你怎么看的小九？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跑出来，万一丢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