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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手中的斫峰，程言看着漆黑的海水，漩涡之魔神巨大的身体隐藏在海水下，身上偶尔闪过几道百无禁忌箓射出的光。
斫峰已经急不可耐地发出阵阵嗡鸣，震得程言手心发麻。
程言扯扯唇，“好久没见血了，有信心吗？”
斫峰力气更大了，几乎要从程言手里窜出去。
“不错，你有信心，但等我一下。”
他不怕漩涡之魔神，他怕被淹死。
在系统商店挑了半天，总算找到“避水珠”，程言吞下，握着斫峰破开水幕，一刀划破数张贴在漩涡之魔神身上的符箓。
封印破，如同一座山蛰伏的魔物登时蠢蠢欲动，将海水搅得天翻地覆。
“嚓——”
双手握着斫峰毫不迟疑刺下，斫峰脱手，在怪物体内窜了个来回。
数个狰狞的头颅被斩下，仅剩的两个脑袋发出刺耳的尖鸣。
程言冷哼，“有我在，你再长出一百个脑袋也别想祸害璃月一分土地。”
金色长刀重回手中，程言高高扬起斫峰，灼眼的刀光几乎刺破海水折射到岸上，气势看上去，竟有几分摩拉克斯的模样。
“轰——！”
总算承受不住身体各处伤口的消耗，漩涡之魔神重重坠地。
程言轻巧站在尸体旁，轻敲斫峰刀身表示鼓励。
“哼，小意思。”
【滴——检测到宿主破坏目标旅行者主线任务进程，积分-1000，当前积分2380】
程言猛地震惊张口，一口海水灌进嘴里差点呛到他。
“什么东西？”
【漩涡之魔神奥赛尔是推动主线任务的关键，你一刀砍了他，他即将充当的角色要由谁来替代？破坏主线任务影响严重，只扣一千积分已经是最轻的惩罚】
冰冷的语调像是打在程言心上，积分少了，他的安全感没了，影响主线任务还不知道后续会不会产生别的蝴蝶效应，程言猛地直起身体。
“我来替代！我来替代他的角色！把积分还给我！”
系统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还差半个时辰他就得破开封印准备袭击璃月，你要怎么替代他？】
程言焦躁地咬唇，“为什么还要袭击璃月？”
系统似乎无语了一瞬。
【任务需要，璃月并不会受到实质的伤害】
程言闻言放心些许，可更大的难题摆在他面前。
“啊，袭击璃月，去哪找个跟魔神一样有强大杀伤力的怪物还要能控制不让他真的攻击璃月呢？”
坨子？不不不，不行，被坨子知道自己让他做这种事他会替帝君大人砍了自己的。
找温迪？
可那条作为温迪眷属的龙似乎很多人都知道。
破坏，杀伤力武器，还要可控……
程言猛拍手，他找到救命稻草了！
……
呼吸间便传到至冬，程言马不停蹄往多托雷所在处赶，没见到人便扯着嗓子喊起来。
“赞赞！赞赞！赞赞！江湖救急救急！”
飞扑到多托雷身前，程言来不及跟多托雷解释，扯住他的手忙不迭问。
“赞赞！你研究那么多东西，有没有杀伤力和体型都很大的？最好能立刻从这里赶到璃月！而且威力要大到璃月的人没那么容易应对！有吗有吗？”
多托雷捏住他的手，视线变幻莫测。
要武器，还是攻打璃月？
程言转性了？知道自己才是真正在意他的人所以要跟璃月做切割？
视线诡异地兴奋起来，多托雷瞳色加深。
“你要，自然有，我从前改造过的一种古老的机械猎者，比一座山都要高，只要将核心装进去，便会成为一个大杀器。”
别说威力了，只要摩拉克斯和那些仙家不出手，只要一个这种机器，便能把整个璃月翻个来回。
得到肯定的答案，程言微微放下心。
“太好了！赞赞还好有你！”
多托雷唇角勾起，已经转身要去找控制机器的核心。
“但是赞赞，能让这种机器只是轻轻地做出几下攻击动作吗？就是要那种看起来压迫感很强，但不会真的破坏璃月的动作。”
多托雷握住核心的手一顿，又把核心丢了回去。
可恶，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