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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臭小子,天堂有路你特么不走,地狱开着门倒是自己进来了。跟个娘们一样,打过架吗?”
KK酒吧最大的包间内,一名男人翘脚躺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年轻少年,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出血的齿印,神情不悦。
男人头部并没有头发,而是纹着恐怖的观音像,让他普通的面容看起来有些骇人。
容衾安五脏六腑好像搬家了似的,他瘫倒在地上,向来桀骜的眼隐隐也真的有了几分害怕。
之前回了一趟家,家里乌烟瘴气,他的母亲和姐姐,一看到他,就开始跟骂娘一般辱骂容贞。
他虽不算了解容贞,但他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的家人是这个模样....
所以他心情很差,才逃课来KK酒吧,点了明日里根本没有点过的“今夜不回家”,想吐找厕所,找错了包间。
等他有点意识的时候,已经跟这伙人起了冲突。
“二哥,这小子闯到阎王爷了还不自知啊...”他脸上带着讨好又谄媚的笑,看着沙发中间杀气腾腾的男人。
被称作二哥的男人扬了扬下巴。
“特娘的你一个未成年,跑来酒吧惹事,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下辈子投胎,记得招子长亮点。”
说完,自顾自点了根雪茄,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容衾安身前,上下打量着容衾安。
“哟,你这小子,看上去家境不错啊...”
说着,他的目光锁定在容衾安的手腕上,瞳孔微微一缩,特么的一个学生带个表上百万....
想到这,他脸色一沉。
挥手示意身边小弟过来。
朝着他耳语几句。
抽了口雪茄,惬意吐在容衾安脸上。
淡淡开口。
“这小子,别是江城哪个富人家的儿...鸭子,把那东西,给他试试...”
他的眼里闪烁着邪恶,满面笑容看着趴在地上血流不止狼狈的少年。
“他妈的愣着干嘛,这表不给他取了,留着当证据?一个个的蠢得跟头猪似的!”
他反手就抽了身边人一耳光,目光阴霾。
但被他打的人闷哼一声,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点头哈腰。
桌旁被称作鸭子的人手上动作加快,从挎包里取了一个精致的蓝色袋子,笑嘻嘻朝着容衾安走去。
“你小子....这临走前,还感受一下极乐世界,还得是我们二哥心慈手软啊...”
其余人都呈包围状分散在包间各处,看向正中的目光几乎全是敬畏。
张阳,外号,阳狗,二哥,表面上经营着借贷公司,实际上,赚的全是黑心亡命钱,手上有人命,但他反侦察意识强,从没留下过证据...
跟着他混,确实来钱快,他如果不脾气暴躁古怪些,也镇不住这些人。
张阳慢悠悠抽了口雪茄,笑了笑。
“一会兴致正好的时候,套个袋,扔凉江去,鸭子你去把酒吧监控搞了...”
他笑容满面吩咐完,恶狠狠踢了容衾安一脚。
容衾安个子很高,并没有被他踢开,但张阳下手力度很重,容衾安整个背脊弯起,发出一声哀嚎。
张阳皱眉,看向鸭子。
鸭子立马心领神会,拿着蓝色袋子就去抓容衾安的头发。
容衾安已经反抗过了,但人多势众,他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此时他的身上压着两个男人,控制着他的行动。
“张嘴啊,臭小子,要老子嘴对嘴喂你啊。”
说着,鸭子给了容衾安一巴掌,容衾安的脸肿起,眼角下还挂着血渍,他愤恨瞪着眼前的所有人,紧紧闭着嘴。
他虽然未成年。
但不是小孩。
自然知道。
那蓝色包装袋里,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哟,还真要我嘴对嘴喂你啊?”鸭子这贱贱的样子,引得人哄堂大笑。
但他的手却猛然用力,两指紧扣着容衾安的脸,脸色发狠。
而将容衾安上半身架起的一个男人,狠狠给了容衾安小腹一拳,容衾安生疼,忍不住张开嘴。
就在此时,包间门打开。
张阳刚刚派出去的男人面色有些惊恐,他看了包间正中间的场景,脸色更差了。
见他这样,张阳一挥手。
鸭子本来要塞进去的手也停住,但另一只手依然狠狠掐着容衾安的两颊。
那个男人俯身在张阳耳边说了几句。
张阳立马变了脸色,陡然站起身来。
看向容衾安的眼神变得更加怪异,嘴里还喃喃。
“他妈的,怪不得这小子戴名表....居然是他..妈的,不他妈玩了,抓紧时间干事。”
张阳此刻已经知道。
面前这个被他们打得很惨的少年,居然是容氏集团董事长,容清风的独子。
别人可能不知道,他天天跟那些人打交道,自然知道,这容清风在江城的势力.....
本来他就对这小子撞破交易起了杀心,但也有几分逗弄的意思,如果查出来是有钱人的孩子,绑了还可以要一笔费用。
但是容清风。
时间拖得越久,越容易出事。
而且,此时他已经杀心四溢,必然不可能再放虎归山....这小子,是容清风的儿子,绝对绝对不能让他活着...
不然他面对容清风的追杀,他妈不如自己进局子蹲着...
看到张阳脸上的惬意不见,其余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明白,这小子说不定有些背景,所以二哥才急于下手,将事情处理了。
张阳冷声道。
“正好,鸭子,给他喂下去,磕了药,那尸体出现在凉江,更不意外了...”
他这批货送国外的。
绝不可能在江城流通,也不怕容清风从这点下手调查...
鸭子立即点头,那扬起的手就要往容衾安嘴里塞。
容衾安的酒已经完全清醒了...他明白....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打他一顿就算了。
而是真的要杀了他...
将他沉河...
饶是容衾安平日里桀骜不驯,此刻也被吓到了,他拼命挣扎着,但禁锢着他的两个男人好像两堵墙,他根本不能挪动分毫...
“呵,热闹...”
一道冰冷的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