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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做重生女的助力1

作者:有一说一的话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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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黟醒来的时候,房间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味,还有厚重的药味,两种味道直冲鼻腔而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出意外,白色里衣再次染血。

    “王爷,快来人啊,王爷醒了,叫王大夫来。”尖锐的女声,破音般大喊大叫。

    还没看清长相,她已经走到床前,猛地抱住丁黟脑袋,将丁黟脑袋埋进其波涛汹涌的胸前。捂得丁黟喘不过气,挣扎时还被人死死按住,扯动受伤的伤口。丁黟试图推开她,发现全身无力,

    丁黟仰面喷出口血,视线模糊,再次倒下。

    晕过去之前,丁黟在想,“吾命休矣。”这不会是他的属下吧,救命,他不想要这么蠢的属下。仇人吧?其他人呢?去哪啦?快救命啊。

    再次醒过来,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啜泣,听声音就知道,这丫就是造成他二次伤害的罪魁祸首,闭着眼睛都能闻到一股专属浓郁,一动不动的绿茶味。

    “王爷,都怪卿卿,要不是为了救卿卿,王爷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卿卿知道王爷的心意,王爷放心,卿卿以后一定守在王爷身边,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丁黟闭紧双眼,一动不动,脑海中开始接受剧情。

    先是文字剧情,整那么高大上,实际上就简单的一段话:温承跃,朝城王朝承王,先帝第九子,当今陛下胞弟,王朝兵马大元帅,手中掌握二十万兵马,是王朝边关守护神。床边哭泣的女人,是礼部尚书嫡长女钱暮卿,钱暮卿,亲母早逝,钱尚书后院,继室当家,爹不疼娘不爱,乃重生之人。

    丁黟懵了一下,再懵一下,这关他什么事,关键时刻,还不是得靠他自己来,一点用都没有,鸡肋。

    继续在原身的记忆力寻找有用线索。

    温承跃,也就是原身,现在二十五岁,身份贵重,实力高强,是朝城王朝无数少女的梦,是各位文武大臣的佳婿人选。

    二十五岁还没有成亲,并没有降低温承跃本身的魅力。温承跃原有未婚妻,不过未婚妻红颜薄命,在成婚之前,不小心染上风寒,一病不起,花季中的少女彻底枯萎。

    那一年,温承跃十五岁,未婚妻十三岁。

    后来,温承跃拒绝皇帝兄长的再次赐婚,转身投向军中,从小兵做起,短短七八年时间,成长为朝城王朝守护神。

    皇帝龙心大悦,下旨命令温承跃回京,并对他进行封赏。

    温承跃知道,皇帝兄长对他起了疑心,二十万边军在手,只认承王不认皇帝,皇帝在龙椅上坐着都不安心,生怕温承跃哪一天起兵造反,将其拉下龙椅。即使温承跃不造反,但兄弟俩年龄相差挺大,他要是不小心驾崩,而温承跃恰好壮年,他的儿子们也压不住一个声势正旺的元帅王爷亲皇叔。

    坐在高位上的人,特别是那把椅子上的,疑心病从来不缺。当今也是这个德行,他不相信任何人,只想将权利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即使是胞弟,同样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和统治,他会毫不留情地将其虐杀在摇篮中。

    温承跃回京途中,一路上遭遇不少于十波刺杀,如今他们离京城还剩三百公里,而温承跃带的人只剩下不到十五人,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不得不改头换面,换个地方养伤。

    这是温承跃的记忆,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丁黟看得云里雾里,奇奇怪怪。

    “这也没说温承跃什么时候死的啊,不会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吧?”丁黟心中腹诽,微微皱了皱眉头,被绿茶女发现。丁黟感觉到一阵风吹来,脂粉的味道险先将他送走,他赶紧止住呼吸,害怕下一刻出现一个喷嚏,让绿茶女发现他醒了。

    丁黟忍得很辛苦,特别是那双大胆的手,直接在他脸上摸来摸去,不出意外的,还往下移动位置,好在最终停留在腹肌处。

    “王爷,卿卿会守着你,一定不会让你死于非命,顺利登上那个位置。相信卿卿,只要你不负卿卿,卿卿定将竭尽全力,满足王爷的愿望。”

    好个矫揉造作的声音,丁黟都快吐了。

    “滚蛋,谁要你的帮助,你现在滚得远远的就是对本王最大的帮助。”

    丁黟都想突然暴起,将这女的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

    理智告诉他忍住,一定要忍住。

    丁黟整整在床上清醒地忍了两个时辰,期间还要忍受绿茶女的动手动脚,还有伤口疼痛发痒。还得是他意志力坚定,全都忍下来,中间慢慢捋清楚一些事。

    毕竟绿茶女那张嘴啊,就没能守住秘密,她语气中有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仿佛世间一切,只要她想要,挥挥手即来。

    传说中的自信心爆棚,丁黟倒是第一次见到,关键这主比他还狂妄。张口登上高位,闭口成就大业。

    两个时辰后,丁黟听见绿茶女,也就是钱暮卿小声打着哈欠声音,温柔地给丁黟掖了掖被角,款款离开。她一凑近,丁黟闻到浓郁的脂粉味道,辛苦忍着鼻子不舒服,和皱眉冲动。

    终于离开。

    丁黟继续躺着不动,良久之后,慢慢睁开眼睛,黑暗并没有遮挡住他的视线,这是一间朴素的屋子,除了身下的床,就是窗边的案桌,上面放着小茶壶,连个杯子都没有。

    案桌配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缺了根腿,看着不像是用来坐的。

    床上一床灰色蚊帐,看着挺旧,丁黟猜想,它原本的颜色应该不是灰色,而是用久了成了灰色,丁黟都能在上面闻到灰尘和潮湿的味道。之前屏气呼吸,是害怕惊扰钱暮卿,现在放开呼吸,顿时各种味道扑鼻而来。

    丁黟第一次为原身有那么敏感的鼻子感到失望,实在是太受罪。

    呼唤幺幺。

    “幺幺,怎么回事,这个世界有问题,温承跃的记忆只到我来的时候。”

    幺幺语气平静无波,仔细听,里面蕴含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