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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几位剿匪的副将归来,每个人都带着一身煞气,观之可令小儿止啼。
“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宝……莫夭”不要夭折,好好活下去,活出自己的精彩,既然原身不想要她报复,就让宝丫彻底成为过去式。
“宝莫夭?”副将疑惑,时成坚也疑惑,这么多天他怎么就忘记问这孩子叫什么了呢?用审视的眼光打量丁黟,对上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
这样的孩子,怎么会骗人呢?
“不是,莫夭,不要夭折的意思。”
“谁给你取得名字?”
“不记得了。”
四位副将对于丁黟的身世并不好奇,反而对丁黟的身手十分感兴趣,三不五时的就要来切磋一下,整得丁黟烦恼不已。
她真的不喜欢打架,除非别人惹到她。
可是切磋嘛,又没好处的事,谁愿意谁是傻子。
一不小心,她成了傻子人选。
刚和几位副将切磋时,时成坚跑来凑热闹,本来只需要打四场,丁黟被迫打了五场。一开始碾压性取得胜利,最后与时成坚的比试中,不分胜负。
丁黟望着营帐上方,切磋时,她能感觉得到她比时成坚力气大,但总是绕不过去,有真正能伤害到时成坚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丁黟端着碗茶跑来找时成坚,没其他,她准备拜师。
宝丫笨得很,有个师父罩着比较好。经过她这个多天的观察,时成坚心胸坦荡,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子,难得的是为人还不迂腐。
是宝丫师父的最好人选。
听说时成坚的家眷现在就在代城,拜完师父之后,去认师母,一口气搞定。
“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时成坚很懵,谁能告诉他,一大早醒来,为什么就多了个弟子,他不打算收弟子,他没本事收弟子,谁能来劝劝丁黟。
对于丁黟的说辞,时成坚是心动的,丁黟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如此实力,一旦她经过系统训练,更加自如地掌控一身神力,假以时日,边景国必将多一员猛将。
时成坚心里苦,但时成坚不说,国师给其断言,说他克妻克子,事实也是如此,他的妻子未婚前活泼可爱,身体倍棒,结婚一年后,病歪歪的缠绵病榻。他的孩子是个药罐子,还未开始吃饭就开始吃药,只要他靠近孩子,孩子必定大病一场。
时成坚妻子和孩子来到代城,他只是隔空望了望他们,不敢靠近。
弟子也是子,要是收丁黟为徒,克了丁黟怎么办?
时成坚觉得自己不能如此自私。
“本将不能收你为徒,这杯茶还是算了吧。”
丁黟眨巴眼睛,这段时间住在军营中,没有风吹日晒,稍微白了一点,脸部清秀的轮廓逐渐显现出来,配上水灵灵的大眼睛,颇有几分柔弱小书生的样子。
她还在背后听人议论她太娘,丁黟不置可否,她是姑娘,姑娘不是娘吗,他们说的没错,所以她不用和他们计较。
可是被时成坚拒绝,丁黟很想计较。
“为什么?师父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本将不想说。为了你好,还是不要拜本将为师。”
“骗人,不说就不说,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到答案。”
时成坚的拒绝,反而激起丁黟的探索欲,在相处过程中,丁黟能感受到时成坚对她极其欣赏,是长辈看到成才晚辈那种心情。
可是他如今拒绝她,她想不通,中间是为什么。
明明时成坚一开始很高兴,甚至心动异常,最终却还是拒绝她。
不服输的丁黟,倒想看看是谁在其中作梗,害她不能完成任务。
想给傻乎乎的宝丫找条粗大腿都不行。
断人前途,如杀人父母。
丁黟带着斑花在山林中狂奔,发泄无处可去的郁闷。
时成坚在写信,莫夭这个孩子他很喜欢,可是他不能耽误她。
他在给国师写信,机缘巧合之下,他和国师有一点交情,没想到这缕交情最终用在这个孩子身上。
趁着明日去代城,看一眼妻子和儿子,刚好让他们带着信回京,还有,莫夭的户籍问题也要办理妥当。
就明天吧,再耽搁下去,他会真的舍不得放她走。
第二天一早,赵庄就来找丁黟,他直接闯进丁黟营帐,被丁黟拿砸出去,走时,赵庄还愤愤不平。
“都是大老爷们,怕什么?”
丁黟总觉得自己好像哪里被她遗忘,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干脆不想,穿好衣服随时成坚进城。
昨天才被人拒绝,时成坚见到他一点不尴尬,丁黟头一甩,她不高兴。
时成坚以为她是小孩子脾气,抹不下脸来,并未计较她的无礼。
进城后,时成坚带着人先去办理户籍,有他坐镇,提前打过招呼,户籍办理很快,走出来的时候,丁黟高兴地想要蹦起来,时成坚却一副惊吓的样子,时不时抬头打量前面快乐地像个孩子的丁黟。
她本来就还是个孩子。
丁黟在庆祝新生,从此以后,宝丫,不,莫夭有了新身份,她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以她多年看人的眼光,时成坚绝对靠得住。
时成坚脑海中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感觉自己仿佛还是在梦中。
“赵庄,本将是不是年纪大了,听错什么?”
“将军,属下不知道,属下怀疑属下也听错了。”
办理户籍没有受到刁难,却受到惊吓。
典史在认真填写丁黟的身份信息,丁黟指着性别那一项说道:“这里错了,我是女的。”
典史狐疑的看了一眼丁黟,身材单薄修长,声音清脆,面容稚嫩,头发用布巾扎成丸子状,一身青色长袍,哪里像个女的。
时成坚反应更大,一口茶喷出,一张脸涨红,指着丁黟无声询问。赵庄好不到哪去,眼睛瞪得圆溜溜,仿佛第一天认识丁黟。
同为侍卫营的人,赵庄还曾邀请丁黟一起去洗澡,被丁黟一脚踢飞,当时他还嘲笑丁黟好久,被丁黟揍了几顿才消停。
丁黟终于知道她遗忘的是什么,是莫夭的性别,她自己无所谓,反正什么都当过,可是莫夭是是实实在在的女孩子,一不小心,差点让她完成另一个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