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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桓带领下来到羌人豪绅帐下,有名羌兵看到秦桓笑道:“这不是秦桓吗,汝来做什么?”
“哈哈,吾来找族长的!”
“族长在里面,汝进去吧,哎等等这二位是何人?”
“这二位正是我要为族长引荐的!”
“他们是汉人?”
“是汉人!”
“我说你怎么能引汉人给族长呢?”
“咱们这里的汉人还少吗?”
“行…行,你进去吧,可别惹族长生气!”
秦桓点点头领着董卓和牛旭进了一间用石头做的房子,房子不算太大,但也能容纳几十人。
“秦桓见过族长!”
董卓看了看上面的人,此人满脸络腮胡,须不长,年纪有四十多岁,身穿尽然是汉人的长袍,此人正是这里罕羌族族长伊可里罕。
伊可里罕看看他们三人,只觉得旁边的董卓一种气势不同,看向秦桓道:“小桓子,汝出走一年多,此次回来何故?”
“因想念乡人故而回来看看!”
“呵呵,汝出去一年回来嘴倒是油腔滑调了不少,说说找我什么事!”
“我带两位好友特引荐给族长!”
伊可里罕看看他疑惑道:“哦,汝二位朋友都是汉人,汉人对我们有歧视,汝带领他们不会是官府中人吧!”
伊可里罕以为这又是官府前来要税收,此时脸色难看,心里骂秦桓这个叛徒,竟然投靠官府来打压自己族人。
三人都看出伊可里罕的表情不悦,董卓拱手施礼道:“在下董卓,虽是汉人,但向往羌人的放牧骑逍遥,今识得秦兄,顾回其家乡看看,既然回了家乡当然得来看望族长!”
“汝不会是官府中人吧!”
“呵呵,族长抬举了,吾虽有志,但还未入仕途!”
伊可里罕观察董卓一番,忽然变脸笑了笑:“汝有何志?”
董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我等来是客,尔莫不是就让我们这样对谈乎?”
“哈哈,是吾失礼,汝等快请坐!”
三人在胡床坐了下来,伊可里罕又让人端上些酒和水果,秦桓拱手道:“族长这位董兄可了不得,他可是在陇西名声大噪,一人之力除了许多山贼!”
“哦,董兄弟竟然有如此本事,佩服佩服!”
“都是些草寇不足挂此!”
伊可里罕又看向牛旭道:“这位小兄弟是…”
牛旭拱手道:“在下牛旭,乃武威人!”
伊可里罕招待三人,但又想见识下董卓倒地有他们说的那么厉害,毕竟秦桓在这里算是顶尖的了,他不知道如何去实验,于是做出一个让人疯狂意味的举动,那就是故意悄悄派人去挑衅周围别的羌族。
四人正聊着,突然跑进一人道:“族长不好了,滇梁红,沈狼,钟德格勒率人来挑衅,您去看看吧!”
伊可里罕立马站起来着急,瞟了一眼董卓三人,又急道:“今不能招呼二位,我族有难,改日再聚,秦桓你也我罕族一员,快送客再随我御敌!”
秦桓一时懵对着董卓道:“董兄,今族长有难我就不相送了,汝和牛兄先离开这里!”
牛旭大喊道:“什么意思,拿我不当你兄弟,兄弟有难我怎么能走?”
伊可里罕很是欣慰,又瞟着董卓看他意见,董卓拱手道:“秦兄,你我一见如故,今你族长有难,我董卓不才愿意帮忙!”
伊可里罕心里心喜,赶紧道:“二位小兄弟不是我们族人,却愿意趟这浑水,某不知如何报答二位!”
董卓道:“族长客气了!”
伊可里罕立马让人带路,领着董卓三人来到前方,族人拿木头围栏拒之,对面也没有立马攻击,只是在叫喊着,只见对面来了不少人,董卓估算下有几千人聚集,众人都那些刀锄头耙子棍子,反正没有空手,两波人吵吵嚷嚷着,伊可里罕这边族人都颤抖,他们对面来的可是三个族的人,他们是小族男女老少加起来才不到三千人,而对面来的人就四五千人,荒野看到的满满是人。
这时族内一人喊道:“族长来了!”
众人回头看让出一条小路,后面跟随着董卓三人,族人议论纷纷问这身后跟随着是谁?
伊可里罕看看对面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对面一名中年男子骂道:“伊可里罕汝少装蒜,汝为何让人抢我族的土地!”
“钟得格勒兄这话从何说起?”
钟得格勒怒道:“汝今日不给我个说法,吾和你没完!”
伊可里罕正要辩解,对面又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骂道:“伊可里罕,汝为何放牧放到我族的草地,吾看汝是长辈敬之,可汝却不知羞耻倚老卖老!”
董卓听着心里琢磨,原来都是为了土地,土地兼并太厉害,士家大夫豪绅都霸占好多土地,而这些平民本想要土地却选来选少,土地是他们生存的饭碗,有人砸了抢了这谁能忍了?
东汉末年,羌人暴乱和土地有很大的关系,因朝廷建立后不断扩张面积,把原本在并州凉州的羌人不断往西赶,西面山多地荒,羌人隐忍,但士家大夫看羌人就好比看野人,拿羌人当奴隶把羌人的自尊心深深伤了,加上各地不断压榨,最终导致羌人的反抗。
董卓年少时听父亲说过一些羌人的事,他知道羌人尚武只崇拜强者,这是深深的给了董卓机会,只有武力才能镇压住这些人,董卓果断的当了出头鸟走向前。
“各位请慢动手,大家都同祖同源,何必大动干戈!”
前面人的目光都凝聚在董卓身上,伊可里罕浅笑一下安然自若。
“你是何人竟然在这里放肆,众头领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有人怒斥董卓,董卓没有生气呵呵笑道:“大家莫急,我乃罕族请来的客人,只想大家肯定有什么误会,把话说开也就好了,何必大动干戈自相残杀!”
钟得格勒道:“汝是个什么东西,说的好听!”
又看向伊可里罕道:“他是你请来的,汝难道想请外人来欺辱我等!”
“兄太误会,这位董兄的确是我的客人,但并没有欺辱大家,可能我们真有误会!”
董卓道:“这样如何,罕族抢的地让他们还,收割的粮食也一并返还,至于草地嘛,明年就的长了起来何必为了少许的草地折伤人命,那可划不来!”
“放屁,吃了草明年是能长,可今年我族的一些马牛羊何处去吃,难道让我的牛羊饿着,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