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清穿之娘娘她是东北滴 !
第二日,大家起的都还挺早,就连弘晖,弘晏和弘昭用完早膳也都跟着来了。
三个男孩一到就跟各位叔叔伯伯们见礼,各位爷都是有儿子的,看见半大小子也都稀罕得很,尤其这弘昭,虎头虎脑的,还小嘴巴巴的,是个社交恐怖分子,没一会儿就搜罗来了不少金银小物件。
就连太子都特意给了他一枚温润的玉佩。
他呲个大牙笑得不行,十四瞧他那样也乐了:“弘昭,你这真是嘴巴抹了蜜了,怪不得我们家弘春成天念叨你。”
“十四叔,非也非也,我跟弘春是高山流水觅知音,都是性情中人。”弘昭故作高深,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胤禛来的时候,就发现儿子们跟自己哥哥弟弟聊得都很开心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弘昭又耍宝了,另外两个,弘晖和弘晏肯定守着规矩,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唯独弘昭,人小鬼大,小嘴叭叭,可厉害着。
老十也稀罕他不行,还把弘昭抱了起来,转过头来对胤禛说:“四哥,你真是有个好儿子,把弘昭给我吧。弘昭,跟十叔回府吧,给十叔当儿子。”
弘昭知道他在开玩笑,也没露怯,反而露出思索的神情,嘿嘿一笑:“那十叔,你先给我见面礼。”
老十还没说话,一边的老九点了他一下,笑着说:“混小子,你十叔不刚给你两个小金猪吗?”
“非也非也”弘昭摇头晃脑,“那是叔叔给侄子的见面礼,又不是阿玛给儿子的见面礼。十叔,你这心意不诚,我可不认,还是我自己的阿玛好。”
“哈哈哈哈这臭小子”直郡王也欣赏这机灵的小侄子。
胤禛白了老十一眼:“赶紧把我儿子放下来。”
弘昭挣扎着下了地,赶紧跑到自己阿玛身后,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人齐了就去菜地了,弘昭不想做农活,偷偷摸摸缩到后面去,还跟弘晏咬耳朵:“哥,今天这么多叔叔伯伯要干活,应该轮不到我们了吧?”
弘晏也很配合,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叔叔伯伯们哪种过地,估计还要我们教呢。”
等到了菜园子,众位皇阿哥都四处观察了起来。
“四哥,真别说,你这菜园子收拾得还挺好,这么多菜,昨天吃起来味道也不错。”
老五先夸了一下,虽然他只是凑热闹跟过来的,毕竟兄弟们都来了,他也不能不合群呢。
老七向来闲云野鹤,他自知和皇位无缘,这日子反而过得更轻松自在,虽然皇阿玛总是下意识地忽略自己,额娘在宫里日子也过得寒碜,不过他也在默默思考,可以抱上哪位哥哥的大腿。
经他一番观察,目前只觉得四哥是个实心人,只看他对老十三掏心掏肺,为着温恪公主和敦恪公主的事特别上心,一遍又一遍地入宫,去内务府盯着,那内务府门口的路都要被他踏遍了。
老十四不着调,却也有他这个亲哥在后面擦屁股。
自己这府邸建造的时候,也是四哥看着的,所以老七现在也想抱上胤禛的大腿,忙跟着夸赞。
“还是四哥有巧思,也有耐力,这农活可也不好干呢,又得细致,四哥这是在户部管农业颇有心得。”
胤禛看了老七一眼,笑道:“七弟这就是给哥哥面上添金了。”
太子没有多说,只是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这些作物的长势。
老十四最不见外,直接就进地里摘了个黄瓜,往衣服上蹭了蹭就咔吃咔吃嚼了起来:“哎呀,真脆,就是有点老了。”
老八一脸笑容:“四哥,你说咱们怎么干活?”
老九蹭了蹭脚,感觉鞋底都是泥,有点嫌弃。
胤禛递给苏培盛一个眼色,就见一群小太监弯腰递过来竹篮子。
“先把这些菜摘了吧,晚上正好吃。你们要是不嫌累,今年我还打算再开垦一块新地,增加产量,咱们就一块垦地。”
众人都觉得挺新奇的,就当玩似的体验一下。
还真别说,胤禛抬起头来看,他这帮兄弟们还真是干活出苦力的好手,拉犁轻轻松松,就是跟牛的配合还不太好。
老十四又气得跳脚:“好你个不长眼的老牛,你十四爷在这也敢放肆!”
老五老七闷头干活,见状也就笑笑。
老八却偷偷瞄了眼现在不远处垂首而立的小太监,上前跟太子搭起了话。
“二哥,这地挺硬,你那边好犁吗?你看看我这里。”
太子抬头看向他。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干活,逐渐远离那个小太监。
见有一段距离了,再远那人就要发觉跟过来了。太子低声道:“老八,有事?”
八阿哥垂下眼帘:“弟弟知二哥现下困境,不知二哥可有破解之法?”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周遭的空气冷了些许。
八阿哥拿不准他的意思,多年来的储君积威让他对这位太子二哥有些敬畏,但还是硬着头皮想要把话说完。
他早就谋划好了,好不容易才请旨来到四哥的庄子上,有这么一个能够接近太子的机会,在宫里皇阿玛的眼线遍布,太子被看得死死的,唯有出了宫才能有一丝缝隙。
“索相来找过弟弟,说了一句,主子何不效仿玄武门之变?”
这句话说得很轻很轻,若不是看到太子目光陡然发沉,八阿哥还以为他没有听到。
“东宫势微,破局全在二哥一人之身。弟弟愿为二哥马首是瞻。”
八阿哥此时心都提了起来,只能听见耳边的秋风瑟瑟,带着一种沉重的鼓点。
终于,在漫长的寂静中,他看到了太子的唇在动。
胤礽向来清高如月的面庞此刻变换成一种略微讥讽的神情:“八弟好志向,只是不知明珠可知晓?”
八阿哥还想再解释,太子自顾自地转过身去犁另一垄地,他还想继续劝说,又怕惹人耳目,只得作罢。
他知道太子在担心什么。
他和直郡王为一党,向来与明珠亲厚,而这明珠又和索额图为劲敌,他说这话实在没有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