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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么,那个到处欺骗绑架人口打着高薪试药的名义做邪恶人体实验的SA承包商组织背后的金主是世安集团!”
“嚯,可不是么!我可听说了这消息百分之一百保真!是那个被柳家赶出家门的柳家大小姐亲口说的!”
“真嘟假嘟,太可怕了吧,世安集团为什么背地里搞这事啊,不行我儿子还在世安集团工作,我得让他辞职!”
早餐店内,三两名客人吃着小笼包喝着豆浆语气愤懑边吃边聊,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塑料餐桌,将小笼包上金黄的外皮照得发亮,香气扑鼻。
……
……
砰!!
办公室的气氛压抑至极,柳东临愤怒地握紧了手中的茶杯,随后猛地一挥手,茶杯在他的怒气中摔碎在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新来的管家站在一旁,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他从未见过柳东临如此失控的样子。
这几日,柳氏集团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一系列负面消息如同病毒般在媒体和网络上蔓延,指控柳氏集团的医药产品存在质量问题。尽管柳氏立即发表声明澄清,但公众的情绪已经被点燃,质疑和恐慌如同海潮般汹涌。
股价应声下跌,如同自由落体一般,柳氏集团在股市上的市值蒸发了一大半。生意也受到了直接的冲击,城外的各大猎人集团纷纷拒绝与柳氏合作,不再供货。柳氏赖以生存的供应链出现了严重的断裂。
更糟糕的是,民众开始抵制柳氏出品的医药产品,市场上的销售量骤减,柳氏的销售网络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原本稳固的柳氏商业帝国,似乎在一夜之间摇摇欲坠,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和挑战。
“我亲爱的女儿啊,我真是小瞧你了。”
“不要以为区区舆论就能打垮我,父亲教训不听话的女儿我有的是手段。”
柳东临双手撑着桌子眼神阴鸷朝新管家开口,“去联系疯狂博士,让他来见我!”
新管家连忙应声称是就要离开。
“等等,去问问圣心医院院长苟东溪,我儿子的肾源到底匹配到了没有!”
新管家咽了一抹口水,“老爷,圣心医院院长苟东溪死了,就在昨晚死在自家的别墅里,整个人被五马分尸凌迟刀削到仅剩一副骨架,听过去的法医说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苟东溪那会还活着……”
“什么!?”
柳东临目光震惊,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将人活活凌迟还吊着他一口气,“算了,苟东溪死就死了了招惹到他的仇家也是他命该绝!但是不管圣心医院死几个院长,我儿子的肾源一定要他们找到!”
新管家战战兢兢的回复,“不好意思啊老爷,圣心医院上下包括院长和各科主治医生昨晚都遭到袭击死了……”
“混账!到底是谁在和我作对!还有你这个管家为什么现在才说!”
“还不赶紧派人重金悬赏名医!找到名医后自己找个地方自裁去吧!”
新管家:“啊?这……”草!冒昧的家伙!
柳东临握住儿子柳言桀的手,“孩啊,为父拼了命也要救活你,给你报仇……”
病床上柳言桀一动不动,只有机器的滴答声在回荡。
……
……
前一天夜里。
苟东溪手脚被捆住满脸惊骇的看着眼前年轻男子。
“这位大人,我苟东溪自问治病救人功德无量不知怎么冒犯大人何至于此啊!”
“您说话啊大人,抓我总得让我知道死个明白吧……”
“杀人没意思的,我苟东溪人脉也广治好了不少达官贵人,您有啥要求尽管提我一定满足!”
“大家都是文明人,讲文明树新风啊大人!”
说到最后,苟东溪都快哭了。
方荣面对苟东溪的求饶不动于衷,专心致志的在磨刀石上磨着自己的剔骨刀。
刀上寒光映射出其惨白骇人的表情。
“我叫方荣,父母死于兽潮,唯一的亲人只有一个姐姐。”
“噢噢,我懂你缺爱,你觉得社会是不公平的,你一定在想凭什么别人的家庭幸福美满,我却多灾多难,你要报复社会是不是小兄弟?”
苟东溪自以为了解面前男人的本性,嘴角上扬。
“这样吧小兄弟,无所事事报复社会是没有出路的,我医院停尸房还缺个值班的,你来有工作就会稳定,你就会感觉到美好,值班室里包吃包住,我再给你开每个月1000贝利的工资。
当然啦,实习期就只有100贝利,毕竟你还年轻,不能光向钱看,也要向前看嘛!
只要你认真工作,未来可期啊年轻人!”
苟东溪笑眯眯的看着方荣,下一秒剔骨刀直接扎穿他的手掌,苟东溪直接惨叫。
方荣将刀抽出,牵起苟东溪的手眼神仔细就像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随后拿起剔骨刀一片一片的切起苟东溪的皮肉,藕断又丝连。
“啊啊啊啊!疯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我的姐姐叫方倩。”
“噢噢,方倩是吧,怎么了是我们医院的护士么?我给她升职加薪好吧!我让她当护士长?
嗯?不是?那就是病人,对不起,我发誓再也不欺骗病人故意加重他们的病情开高价药了,我错了……”
“不,她的器官被你卖了。”方荣的表情无喜无悲。
“啊这,那我把钱还你?”苟东溪痛的流汗开始说胡话。
房间的灯忽然打开,越来越多的少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我叫张波,我母亲身患绝症,为了不拖累家里选择服毒自杀,最后被证实为误诊。”
“那又怎么了?谁让你母亲没钱……”苟东溪又喊了起来。
“我叫李东,姥姥去世了十多天,你们还在给他开药,逼的我父亲欠下黑心社高利贷被剁掉双手……”
“不行么,万一能救活呢,我们医院主打的就是不抛弃,不放弃!”苟东溪开始自暴自弃死鸭子嘴硬。
“我叫张卓,弟弟才出生只不过有点发烧,被你们隔离治疗最后一句病死了我们连尸体都没看到,母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
“那你该让你母亲来一趟我们院的心理治疗科,起码能让你母亲缓几天跳……”苟东溪梗着脖子狡辩。
“我叫刘翔……”
“我叫杨波……”
“我叫王冬……”
“我叫徐俊大~”
苟东溪大喊,“我叫尼玛啊!我算是听懂了,来要钱的是吧!来我给!要多少钱说个数啊别折磨我了!”
方荣走到他面前,“死到临头,你依然死性不改,就这样让你死去实在太便宜你了。
均衡存乎万物之间,我必须让你得到悔过。”
“你想干什么!”苟东溪色厉内荏道,“你敢动我,知道SA承包商组织么,我跟他们很熟的!”
“嗯,我们更熟。”
所有都围了上来,方荣手持剔骨刀割下一小片苟东溪的皮肉,随后将刀递给下一个人,循环往复。
“啊!!!”
苟东溪的惨叫响彻房间,凌迟整整持续了一晚上,每个人都很仔细,生怕多划下了一丝血肉。
苟东溪的因为长久的惨叫声音早就听不可闻,只有空洞无神的眼珠深处潜藏着无与伦比的恐惧。
方荣给他的身躯注入鲜血火力重新将他的意识拉回。
“如何,苟院长,你悟了么。”
“悟了,我悟了……”苟东溪嘴角留着口水定定的看着方荣,“我悟了,我后悔了早知道今天我应该将你们这些小畜生…嘿嘿都杀咯,都鲨咯……”
“你们不就是想看我悔改痛哭流涕卑微求饶,好让你们的复仇更畅快更淋漓么,我偏不满足你们。”
“怎么样,难受了吧,明明完成了复仇要将我凌迟处死,可你们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吧哈哈……”
苟东溪整个身躯都快被刮干净了,可他的眼睛却闪烁着凶光,他的本性在死亡面前彻底暴露,在痛苦中彻底偏执疯狂。
方荣深深的看着他一眼,只说了一句继续,凌迟依旧进行下去。
恶人难渡,那就不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