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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歆走了。
对不起,以她多年看书经验,往往这种时候,进去不是暴露就是要受伤的。
她还只是书里的一小炮灰,不成不成。
不过她虽然没进去,有些线索却也够她回去和顾斐拼凑真相一角的了。
秦歆嘱咐哑婆,要是有隐情想告于陛下,就好生保重,别轻举妄动,陛下定会为她做主。
哑婆似乎是信了,又或者是没有别人可信了,遗憾却也认命地点了点头。
秦歆走得飞快。
她怕被哑婆这无助可怜的眼神盯得……会一时心软进了那屋子。
秦歆冷静地原路返回。
待来到窗户下,却听到厢房门外的争执声。
“都说了王后娘娘不胜酒力刚睡下,命令谁也不许进去打搅,你们难道想以下犯上吗?”
欢儿斗志昂扬,嗓门也够响。
秦歆一下就听出名堂来了。
真是还好回来了,这不,刚赶上有人想抓她个现行。
“舅父吩咐的,给王后送醒酒汤,怎么,舅父生辰,如此体贴晚辈,王后娘娘还要摆这个架子?”
柳烟冉语气逐渐凶恶:“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本宫?来人,将这顶撞本宫的贱婢抓了,好好教训下她!”
“是——娘娘,该怎么教训这嚣张的贱婢?”
“哼,她不是和她的主子一样牙尖嘴利吗?那就喂点热汤,好好补补这张巧嘴。”
柳烟冉的声音里带着上位者生杀予夺的傲慢。
“好嘞!定将这贱皮子收拾得老老实实的。”
柳烟冉带的婆子,语气里带着一副刻薄兴奋,显然也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秦歆眸子一沉,真是好一对跋扈恶毒的主仆!
轻轻敲了下窗户,双儿还在厢房中,她死死地守着窗户,就等着穿着像女飞贼的主子赶紧回来。
但千万别走正门……所以她守在窗前,随时准备接应。
此时听到声音,她慌了下,但很快就麻利地将窗户打开。
秦歆便轻巧地翻了进来。
双儿默契地将窗户缓缓落下,只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外间,柳烟冉似是听到了动静,凝了下眸。
秦歆快速换装,将夜行衣团起叠好,同时故作慵懒地对外扬声道——
“谁在吵本宫休息?”
柳烟冉的宫人才将欢儿按住,欢儿正挣扎中,听见主子的声音,恐惧中的欢儿,立即高声回应。
“娘娘,是淑妃娘娘,她非要闯进去,奴婢拦她,她便要动刑。”
欢儿倒是个机灵的,遇到麻烦就立马告状。
“淑妃真是爱得深沉啊,本宫醉酒休憩,你都要跟来,怎么——”
秦歆收拾了下头发,又在双儿的帮助下,将头发上的杂草弄下来藏夜行衣的包裹中。
她故意一停顿,拖延时间。
“你是要趁本宫醉酒之际,欲行不轨么?”
原本就担心秦歆这嘴要生什么谣的柳烟冉,没想到对方可以这么厚颜无耻,直接造了个大的!
“王后身为国母,却动不动将三教九流那套使出来,也不怕丢了咱辰国的脸面!”
秦歆叹气:“是啊,所以丢玉国的好了。绝不丢咱们陛下的人。”
“……”
柳烟冉气急败坏的,她跺脚。
看了眼同样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欢儿,她闭了闭眼。
“好意送醒酒汤,王后不领情便罢了,怎还不肯露面?方才那般大动静,王后都没醒,该不会……”
柳烟冉想着,便要继续说下她的猜测。
却见门“刷”一下开了。
只着了中衣,还散着发的秦歆便立在门后。
抱着手臂,笑容微妙地望着她。
“嗯,你没猜错,本宫就是故意不开门的。”
“你——”
“淑妃,你这么想进来,那便——不急着走了。”
秦歆话音落,伸手便像拎小鸡崽子似的,将柳烟冉拽进门,然后抬脚踹上了门。
外间传来淑妃宫人惊呼的“娘娘”声。
“欢儿,别人怎么对你的,就对付回去,只要没闹出人命,本宫替你兜着!”
秦歆却冷冷地抛出一句话。
“是!”
欢儿高兴坏了,她端起刚刚嬷嬷准备灌她嘴里的热汤,在战战兢兢的锦悦宫宫人面前,挺直了腰杆,伸手捏着这嬷嬷的下巴。
屋内,秦歆听到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再看柳烟冉闪烁的眼睛,冷笑了声。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惹我?”
“你,你,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国公府!国公是我亲舅舅!秦歆你别乱来!”
柳烟冉看着气质一瞬像杀神似的秦歆,吓得脸色发白,扶着圆桌便躲闪朝她走来的秦歆。
秦歆慢步跟上,看着柳烟冉心理防线崩溃,逐渐露出苦相,才伸手,将柳烟冉的手用力一握。
五根手指被秦歆紧握,疼得柳烟冉面部扭曲。
“你放开!秦歆你敢动我,我一定——”
“咚!”
秦歆从头上拔出一根簪子,在柳烟冉瞪大的眼睛注视下,不看桌面,便往柳烟冉指缝中一扎。
簪子钻入桌面,稳稳立在其中。
而柳烟冉的两根手指紧紧贴着簪身,也就是说,再偏差那么一厘,这簪子就会扎进她的手指中!
柳烟冉哭了,吓的。
她从未被人这般威胁过。
但现在,她像是任人宰割的鱼,秦歆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废了她的手。
双儿在一旁看得大气都不敢吱一声。
捂着嘴,眼睛也不敢眨,但心里却十分敬佩起自家主子——
好飒!
“我说过,你惹我,我会先拉你垫背。”
秦歆目光不偏不倚,定定地盯着柳烟冉的脸,最后拔出簪子,猛地往她眼睛处一杵。
“啊——”
柳烟冉惨叫不止,她闭着眼,仿佛世界一下黑了。
“我的眼睛,本宫的眼睛——”
秦歆“啧”了声,将把玩着手里的簪子,看着被吓破胆的柳烟冉,摇头。
这心理素质,剧情君你要不换个恶毒女配吧,别为难她了。
门被破开。
“娘娘您怎——”
宫人涌入,围着捂着脸喊“眼睛”的淑妃,紧张问,待看清完好无损的柳烟冉时,声音又戛然而止。
秦歆将簪子往门上一掷,扎进去,簪尾晃了晃。
吓得这群弱质女流花容失色。
她不想欺负她们,但前提是她们也别欺负她和她的人。
厢房外,顾斐姗姗来迟。
他走路都不稳当,看来是真喝多了。
但还是——
“王后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