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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只脱掉了睡裤,上衣和内裤还穿在身上。我伸指扣进珍内裤里,拉扯着向下脱去,珍侧转身体,配合着我顺利脱去小三角内裤。
我回手也脱去自己的内裤,翻身趴在珍身上,两手并用,几下解开珍睡衣的纽扣,将衣服扒开。珍洗澡后没戴胸罩,雪白的嫩乳暴露在我眼前,淡红如小樱桃般大的乳头怯怯地俏丽在乳峰顶上。
我一手捉住一个,揉面般揉捏着。张嘴含住一颗小樱桃,有一股微咸的体味,很淡,而少女浴后的清香扑满鼻端。我伸手往珍胯下摸去,已经潮湿了,中指在洞口一探,滑腻腻的。我分开珍的双腿,抓着早已硬挺的yīn茎向珍yīn道里插了进去。
有了珍体内溢出的淫液润滑,我的进入还算顺利,随着我的用力抽chā,珍在我身下扭动起来。
双手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摸着,满脸的沉醉痴迷。我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下体用力地在珍身体的深处来回戳动着。珍一直是那么默默地温顺接受着我对她所做的一切,这让我内心很感动。
我不由加大了动作的力度,一会儿,珍受不了似的,终于也抱紧我,身体在下面随着我动作的韵律摆动迎合着,通道涌出很多的液体,而腔道的深处时时紧缩,一股吸力拽着我的guī头向更深的底部冲去。
“好舒服!”我捧着珍的脸蛋,一边撞击着,一边呵呵笑道。珍笑看着我,故意撇了撇嘴,说:“哼!这事你们男的最舒服了!”“难道你们女的不舒服吗?”我有点不相信。“我哪有你舒服呀,这事女的舒不舒服不重要,只要你舒服就行了。”
“为什么呀?”“从来都是男的喜欢干这事,女孩只是陪着她喜欢的男孩玩,你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内心很感动,但话题稍涉敏感。
虽然我们都知道彼此喜欢,但也还没有真正说到谈朋友这件事。我现在也还是半大小子,对未来还很迷惑,还不想过早确定自己未来的命运。我一边嬉笑着转移话题:“呵呵,我就不信你感觉不到舒服。”一边用双手抱紧珍的纤腰,加快了yīn茎抽送的频率。
一会儿珍就顾不得说话了,她用双手揽抱在我脖子上,眯着眼睛,小声哼哼着。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女人也会有高潮,单纯的认为做ài的结局就是女的舒服,男的射精。
我紧握着珍的腰,一口气挺耸了好半天,只觉得珍的腔道里水液越来越多,粗硬的yīn茎就像在水池里泡着。
本来紧紧夹裹着茎身的yīn道壁,也好像变得无力而显得稍宽松了,再看珍,闭着眼睛软瘫着身子躺在我身下,任我独自活动着。缺少了珍的配合,令我的yīn茎快感消失了不少,继续冲刺了半天也没有发射的感觉。
看着昏昏欲睡的珍(现在才知道,可能是珍刚才高潮了),我有些气恼,垂下头,张嘴叼住珍的一只乳房,牙关逐渐用力,轻咬着。乳房的轻微疼感终于使珍张开了眼睛,yīn道内部也因肉体疼干的刺激而变得微微收缩,又缠裹着我硬挺的茎身。
我抓住这重回的舒爽感觉,双手抱住珍的螓首,屁股用尽全身力气将yīn茎向珍的肉体深处撞击。也许是我用力幅度太大了,不小心带动的床架也颤动起来,在静夜里发出丝丝“吱吱”声。
但我这时拼命寻找着最终喷射的感觉,哪儿还顾得了这么多。就在我感到茎身发热发涨,下腹一股热流涌动着下潜,马上就要喷薄而出时,一个女声如炸雷般在门外响起。“珍啊,开开门。”是珍母亲的声音。
立刻,我们的动作如中了定身法般定格了一下,随即,我那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南冲北杀的挺拔尘柄,如被钢针刺了一下般,马上软绵下来。
我惊慌的要从珍身上翻身下来,倒是珍这时比我镇静,她双手抱住我仍趴在她身上的身体,示意我不要动:“妈呀,我睡了。”
珍的母亲当时不知道是说要进来拿东西还是要进来和珍说事,我当时脑袋一片混乱,听得不很清楚,珍一直说已经睡了,就是不动。珍一撒娇,她母亲也没辙,终于,她母亲一边唠叨着一边离去了。
呵呵,我不由得抱着珍,翘指称赞她。她也嘿嘿得意的笑着,又调皮的取笑我刚才的惊慌。哼,在你的家里,你当然不怕了,我内心给自己寻找着理由。珍看我还继续压在她身上,调皮的轻笑道:“还搞吗?”我这时也英勇起来:“我还没射呢。”
说着就要抽动仍插在珍体内的yīn茎。可惜老二这时很不给我长脸,经刚才一吓,惊软的躯体还没缓过神来,往外一抽,就会掉落出来,我急忙用力往珍体内塞去,小幅度的抽动几下,还是没有硬朗起来的迹象。我心里不由焦急起来。
珍显然还不理解眼前的情况,叉腿仰躺着任由我动作,看着珍还在那儿等着我搞完,我不由冒出一个调皮的主意。我继续在珍体内抽送着虽不硬朗但仍软涨着的肉茎,眼见搞了半天还是不见一丝硬锵的迹象,我索性停顿下来。
这样一来,yīn茎更软绵了,这时我下体用力,如拼命射精般往外推挤,一线尿液被我挤压出来。
水箭般射入珍体内。我赶紧关住阀门,不让其它的尿液泄漏出来,这时,我感觉着珍的yīn道内被我射入的那线童子尿浸泡得热乎乎的,我又挤压出几滴,这时,珍的腔道如同装满水的水杯,我的yīn茎浸泡在里边,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一会儿,一些水液顺着我的茎身流出了珍的体外。珍马上感觉到了,娇声叫道:“哟,你的搞出来了,流到床上了。”我赶紧抽身起来,珍也马上用纸巾收拾清理着。
我看着珍忙碌的身影,感觉自己和她更贴近了,收拾完后,我和珍又躺进被窝里,互相揽抱着贴在一起睡了片刻,记起我们小站租住的院子大门十点关门,抬手一看表,啊,九点半了。
我轻轻对珍说我要回去了,珍这时已睡意朦胧,听了我的话,依依不舍的看着我穿好衣服,然后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轻轻地抽掉门栓,我搂抱了一下珍,然后轻轻地消失在门外的黑夜中。
回到单位的大房间,小常还没回来。我对此也习以为常,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疲惫的倒在床上,一忽儿就沉入了甜甜梦乡。
一阵嘈杂的女人说话声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抬头看看桌上的闹钟,已是上午9点半了,不知不觉中,来龙店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期间,小常为了玩朋友方便,在院里另租了一个小房间单独住。听声音是从左侧刘院长家门口传来的。
我们租住的疗养院(已废弃)是个小院落,成长方形。大门在临街的东侧,留守的原疗养院刘院长住在大门左边,她的老公以前是龙店镇医院院长,去年提拔到市医院当副院长,几个子女都随他在市里读书,平时就刘院长一人独居。
大门右边和院子南侧住着镇医院的熊医生一家。熊医生的媳妇没工作,就临街开了个大橱窗,做杂货店生意。院子北侧是我住的大房间,院子西侧对着大门的是一排空着的小房间,在靠近我房间的一角开了个小通道,通往后面的厕所。
小常就住在通道口旁的第一个小房间里。我端着水杯,准备到门口的排水沟旁漱口。打开房门,就看见刘院长家门口放着一张木凳,一个看来年龄比我略小的女孩子正弯腰站在那里洗脸。
个头不高,一头浓密的乌黑亮发倾泻下来,遮住了脸庞。上身是一件粉红色饰有蕾丝的漂亮衬衣,下着一条熨烫得挺直的小喇叭裤。
胸前饱满,后臀挺翘,大腿肉感,让人看了怦然心动而又显得并不那么张扬。看来刚才就是街邻们到院里上厕所和她打招呼而吵醒的我。女孩听见我出来。
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像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泼了洗脸水,转身进了屋。我也借机看了她一眼,脸蛋长的比珍稍差,但皮肤很白,体形很好,较珍丰满一些。
特别是身上散发出的有别于小镇居民的现代女郎的气息,在离别城市近一年的我眼里,更有亲切感。来到街上,我一边吃着刚买的烧饼油条,一边几步来到熊医生爱人的橱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