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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煦脸上的坏笑让姜眠头皮发麻，她蹙着眉头冷声说道：“你要做就快做。”
司煦笑了笑，“好。”
他早就憋的不行了，闻言也不再废话，立马进入了正题。
只是，他不敢太激动，姜眠的脑袋现在经不起晃。
这样一来速度就会很慢，等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释放后的男人有点懒洋洋的，他摸着姜眠汗津津的头发，声音沙哑地问道：“很累吗？”
姜眠睁开眼睛，没好气地反问：“你觉得呢？”
男人在这方面比较……天赋异禀，所以哪怕只是一次，他也尽量保持了温柔，她也还是受不了，觉得很累。
“只有累吗？”司煦吸吮她的脖子，暧昧的气息缓缓流动，“应该还有快乐吧。”
姜眠脸上露出了难以忍受的表情，“闭上嘴睡觉。”
司煦头微微抬起，“再来一次？”
“睡觉。”
姜眠按住他的脸，将其推开，翻身背对着他。
司煦再次黏上，笑容满足地抱着她。
姜眠很快睡着了，司煦不困，抱了她一会儿就下床离开了卧室。
他下了楼，听到厨房里传来了付玲玲大喊大叫的声音，吩咐一旁的佣人，“把她叫过来。”
佣人去了厨房。
很快，付玲玲跟在她身后从厨房出来了。
她脸上好几处都沾了面粉，看起来有点滑稽。
“司……司总。”她走到司煦面前，声音突然小的跟蚊子似的，“您找我有事？”
司煦坐到沙发上，指了指对面，“坐。”
“哦，好。”
付玲玲坐下，低着头不敢看司煦。
单独面对司煦的时候，她会非常紧张。
佣人送来了茶水。
司煦端起茶杯，喝光了杯里的茶以后才说话，“你喜欢她吗？”
“您是说姜小姐吗？”付玲玲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喜欢，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她感觉很亲切。”
那是当然，她可是你堂姐。
司煦垂眸，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等下你就哭着离开这里，然后联系言佑答应与她合作。”
“从这里出去以后姜眠就是你的敌人，以后见到她小心点不要露馅了。”
付玲玲蹙眉，“我可以不这么做吗？”
与姜眠接触的这一中午，让她不想把姜眠当成敌人对待，哪怕只是演戏。
司煦冷笑，“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付玲玲低下头，咬住嘴唇。
“你想回家还是去哪随你，但别想着逃跑，晚点周莞会给你一份资料，看过以后你自己努力消化，消化了以后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她。”
付玲玲乖乖点头。
司煦放下茶杯，“走吧。”
付玲玲起身，往二楼看了一眼，突然鼻子发酸。
她这样身份的人，可能没资格也没可能与姜眠做朋友吧，等她没了利用价值，她就会回到以前的生活，与姜眠再无交集。
这么一想她瞬间就哭了。
司煦愣了。
说哭就能哭？
这不去当演员拍戏都可惜了。
付玲玲哭着跑出了公馆以后，司煦才吩咐司机追上去送她，不然怎么能让言佑的人看见。
她回到家给言佑打去了电话，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言小姐，我答应你说的事情，姜眠她太……太欺负人了。”
她一时间还说不出来姜眠很过分的坏话。
“我很高兴。”电话里言佑的声音笑盈盈的，“放心好了，事成以后我会给你很多报酬的，足够你衣食无忧一辈子。”
付玲玲吸了吸鼻子，“好。”
“你是被阿煦从公馆赶出来了吗？”
付玲玲心里一惊。
刚才她对司煦的吩咐还感到困惑，现在她明白司煦为什么让她哭着离开了。
付玲玲打起了精神，“是，就因为我反驳了姜眠两句，他就把我赶出来了，我看姜眠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我真的能取代她吗？”
“当然，他能把你接到公馆去，就说明他还是很满意你的脸的，只是他跟姜眠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多少对她有点感情，但这点感情是经不起考验的，只要你努力，取代她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佑现在说的这番话，与她平时表现出来的人设完全不符。
付玲玲觉得她真挺可怕的，太善于伪装了。
“可是司总已经让我把我送回家了，我还能有机会吗？”
言佑轻笑，“没有机会我会帮你创造机会的，以后你听我的吩咐就行了，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付玲玲咬了咬牙，“好。”
好家伙，她成双面间谍了。
这真是她一个普通人能做明白的？
……
姜眠睡到了傍晚六点钟才醒，醒来以后感觉胃不舒服，有点想吐。
她下床去了洗手间，站在马桶面前干呕。
司煦进了房间听到她的干呕声，满脸紧张地跑进了洗手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话音刚落，姜眠猛地弯腰吐了。
司煦脸色一变，赶紧拿出手机叫医生过来。
他拍着姜眠的后背，等她吐完了，扶着她走到洗手池前漱口。
“感觉怎么样了？”他担心地问道。
姜眠拍着胸脯，“一直犯恶心。”
司煦愣了一下，大胆猜道：“你该不会是怀……”
“我姨妈刚走半个月你忘了？”
姜眠满脸无语地打断了男人的话。
司煦脸色微沉，看起来有点失落。
姜眠拿纸擦了擦嘴，“应该是中午吃太杂了。”
“我叫医生过来了，让他看看就知道了。”
司煦把姜眠扶出洗手间，让她躺到了床上。
姜眠问他，“付玲玲呢？”
“我让司机送她回家了。”
姜眠点头，“她的身世别告诉她。”
司煦面容一僵。
姜眠看着他，眼睛微微眯起，“你已经告诉她了？”
司煦轻叹了口气，“周莞刚把调查资料给她发过去。”
“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姜眠眼神凌厉，“而且就算告诉她，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告诉她。”
司煦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但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低声说道：“抱歉，我没想那么多。”
这当然是假话。
他是想了很多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