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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庆亭一帮人拉着昏迷不醒的刘正品一路不做任何停留的赶回了横州,在他们下属的一个公司的小仓库里把刘正品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一个木桩上。
刘正品艰难的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阴暗潮湿灯光昏暗的小仓库,自己被人反绑在一根木桩上,韦庆亭面色阴冷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一个劲儿的嘿嘿直笑。
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水桶,里面泡着一支鞭子,在旁边是一个冒着火焰的铁炉子,炙热的炉膛里插着几支铁棍子。
刘正品嘿嘿一笑骂道“韦庆亭,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也是一个鸡鸣狗盗之徒,堂堂鳄鱼帮的新任少帮主原来也只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货色,我刘正品今天可真是大开了眼界!”
面对刘正品的讽刺和谩骂,韦庆亭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哈哈哈…卑鄙?卑鄙是那些失败者的形容词,放在胜利者的身上那就是手段和睿智。”
他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走到刘正品的面前,神色鄙夷的说道“刘正品,我劝你还是好好配合的好,不然你就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刘正品哈哈大笑着说道“我刘正品再怎么说也是一帮之主,我的部下都能拼死一搏决不屈服,我这堂堂的一帮之主,怎么能够苟且偷生呢!有什么手段尽管给爷爷使出来,爷爷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孬种!”
韦庆亭冷哼一声问道“刘正品,那天和你一道伏击邹强的人到底是那个组织的?你们为什么会联合起来进攻我鳄鱼帮?你们是否属于同一个帮派?究竟是哪个帮派?你于我从实招来,免得死无葬身之地!”
刘正品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你鳄鱼帮盘踞江南数十年,累累罪行罄竹难书!作恶多端,鱼肉百姓!凡是有正义感的江湖同道,都会联合起来反抗你们的卑鄙暴行!老子这是替天行道!”
愤怒的韦庆亭毫无征兆的就是一巴掌,只把刘正品扇的是口鼻流血,牙齿也断了两颗,“哼!刘正品,你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猪,你的嘴巴很硬是吧?好,今天就让你尝尝小爷的手段!给我好好的招待招待咱们的刘大帮主!”韦庆平一脸阴笑的坐回了椅子上。
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从水桶里拿出水淋淋的鞭子走向了刘正品,脸上带着兴奋的狂笑,手中的鞭子快速而又狠厉的抽向了刘正品。
刘正品的身上立刻就出现了一条条血红的血印子,泡过盐水的鞭子抽在身上格外的疼痛,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抽碎了,痛的他呲牙咧嘴,但他硬是一声未吭。
对方疯狂的抽打了十几分钟,刘正品全身上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裤子已经被血水染红了,他抬头怒视着韦庆亭,嘴唇转了转,随即就冲着韦庆亭用力的吐了一口血痰“呸!没种的东西!”
韦庆亭厌恶的看着身上的污秽,怒气横生的骂道“他妈的!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就给你上一盘硬菜!上烙铁!”
一名手下从火炉里拿出烧的通红的烙铁慢慢的走向了伤痕累累的刘正品,看着面目狰狞的大汉,看着嗞嗞冒着火星子的烙铁,感受着那炙人的温度,刘正品仰着下巴瞪着愤怒的眼睛凝视着一脸狞笑的韦庆亭毫不示弱。
“滋…..”,刘正品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紧咬,浑身颤抖的硬挺着,汗水湿透了他的裤子,整个人就如同刚被人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眼睛瞪得就要掉出来了,浑身的青筋暴起,身上的汗水哗哗的直往下流,全身的肌肉不断的痉挛抽搐,嘴唇被咬穿了,牙齿咯嘣!咯嘣!断了三颗。
伤口处滋滋冒着人油,一股焦糊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刘正品终于无法承受这非人的折磨,头一下就耷拉了下去,陷入了昏死的状态。
韦庆亭拿手在自己的鼻子下面不断的扇着风,皱着鼻子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刘正品的头发狞笑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铁钳子硬!把他弄醒!”
一盆冷水泼在了刘正品的身上,刘正品幽幽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吃力的抬起头来看着韦庆亭,鲜血从他的口角留出,粘稠的血丝一直滴到了地上。
韦庆亭点上一支烟再次问道“刘正品,你到底想好了没有?我这只是给你简单的松一松筋骨,你要是还觉得不过瘾,我就继续给你品尝一下我其他的几道名菜,怎么样?你到底说是不说!”
“我说…我说你妈勒戈壁!有种的你就给老子一个痛快!”刘正品咬牙切齿的痛骂着,不断的朝着韦庆亭吐着口水。
“好!实在是太好了!刘正品,你小子要是有种就挨个的尝尝爷爷的手段!把枪拿来!”韦庆亭暴怒的喊道。
一个下属很快就拿来了一支气枪,韦庆亭接过气枪冷笑着压上了子弹,坐在一边得意的笑着问道“刘正品,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不想被打成蜂窝就老实招供,不然我就一枪一枪的慢慢打死你!”
刘正品抬头看着韦庆亭哈哈大笑着“哈哈哈…!韦庆亭,爷爷可不是你眼中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别说是一枪枪的折磨老子,你就是千刀万剐,老子也绝不会向你低头求饶!”
“砰!”韦庆亭开枪了,子弹正中刘正品的左眼,黑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灰白色的液体流出了眼眶,眼皮无力的耷拉着,一只湿漉漉的干瘪的鱼皮状软囊挂在他的脸上。
刘正品的身子只是剧烈的抖了一下,随后他就蔑视的看着韦庆亭“你个狗东西!总有一天我的弟兄们会宰了你给我报仇的!有胆再来呀!”
韦庆亭看着依然不肯屈服的刘正品,他的后背上也已经是汗津津的一片冰凉,“老子打死你!”暴怒的韦庆亭不断的开枪射击。
刘正品的右眼被打爆了,两腮被打穿了,腹部更是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血水从密布的弹孔中不断的往外流,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血人。
韦庆亭终于停止了射击,他已经打光了所有的子弹,他阴狠的说道“你说是不说!”刘正品面带着诡异的微笑,用一双血淋淋空洞洞的眼睛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韦庆亭此刻竟然感觉一股强烈的恐惧,正从自己的心底慢慢升起。
看到刘正品依然是继续顽抗,韦庆亭为了要彻底的征服这个瘦弱的硬汉,残忍的命人削掉了他的嘴唇、鼻子和耳朵。
看着满面鲜血的刘正品,韦庆亭有些颤抖的吼道“你..你到底说是不说!”
刘正品强忍着剧痛,点着头虚弱的说道“说..我说…我…们…都是一….一个共同的组织…..叫做…”他的声音十分微弱,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口中溢出,虚弱到没有人能完全听清他说的话。
看到刘正品终于肯招供了,韦庆亭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强大,他走上前去问道“你说什么?大点声,我没有听清楚!”
刘正品转动着自己那血红的头颅,依然断断续续微弱的说道“我们..我们都是…”他的声音依然细弱游丝。
刘正品忍不住再次走上前去,把耳朵凑到刘正品的嘴边问道“你再说一次,这么小的声音谁能听得见!”
刘正品慢慢的转动着头,他嘴唇的伤口被韦庆亭耳际的头发扎的生疼,他对着韦庆亭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我们是..是同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叫做…”
就在韦庆亭仔细聆听的时候,刘正品突然猛地张口,其准无比的咬住了韦庆亭的耳朵,一颗血淋淋的头猛烈的撕扯着,在韦庆亭那杀猪般的叫喊声中,刘正品把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嚼碎了咽进了腹中。
两名保镖立刻冲上前来,对着生吞活咽的刘正品就是一阵暴打,从刘正品的口中救下了胆战心惊的韦庆亭。
韦庆亭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受伤的耳朵,他怒不可遏的大声喊道“那把火钳子来!拔掉他的满嘴狗牙!”两名手下一人按住了刘正品的头,一个人拿着一把烧的通红的铁钳子朝着刘正品走来。
那名拿着火钳子的大汉,看着刘正品那视死如归不屈不挠的顽强样貌,拿着火钳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他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掉,迟迟不敢动手。
按住刘正品的那名大汉,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忍目睹即将发生的悲惨一幕,他的手心里汗津津的,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了老高,两条腿哆哆嗦嗦的直打颤,刘正品可以清晰的听到他那上下牙因为恐惧而不断打架的声音。
刘正品突然哈哈狂笑不止,对手的颤抖就是对他的无声屈服,对手的恐惧是他战胜敌人的无上荣耀“下手啊!你们这些胆小鬼!二十年后老子还会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哈哈哈!”
拿火钳子的那个人终于顶不住了,他的精神在刘正品的狂笑声中崩溃了,他胆怯了,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滚烫的火钳子掉在他的身上,烫得他在地上直打滚,惨叫声震动着每个人那脆弱的心脏。
韦庆亭看到这一幕,走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满地打滚的那名手下,歇斯底里的喊叫道“把藏獒牵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