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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室操戈!
杨青杰竟然想要杀她!
杨依瑶知道,如果不是杨青杰,给杨平昌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敢跟她作对,更不要说要杀她。
杨平昌暗暗做了个手势,他身后那人立即悄然后退,周天笑道:“这位也是杨家的么,何不留步,我们好好聊聊?”
他说着便是向那人走去。
“快走,我拦住他!”杨平昌知道事情败露,哪里敢让周天向那人靠近,刚才他们可是一直在通过望远镜观导演着这场戏,自然是看到了周天敏捷的身手,能够在那种情况之下从车里带一个人逃出生天的,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针对杨依瑶的计划,他们筹谋已久,本来就是打算今晚上动手的,只是没有想到会临时出现变数,出现了周天这个人。
要知道,在天京这样的帝都酝酿一场必杀的车祸可不容易,因为白天到处塞车,而晚上又难以掌握对方的行踪,直到今天,他们才得以实施。只不过杨依瑶的司机由李莎变成了周天,杨依瑶这才逃过了一劫。
可以说,如果杨依瑶先前是跟李莎一起离开药材交易市场的话,此刻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
喝声中,杨平昌一步跨出,身上的气势陡然暴涨,这家伙竟是一个明劲的武者。他这一步跨出,予人的感觉就象是一座铁塔般横在周天的面前。
只不过,周天就这么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杨平昌根本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然后他便是浑身软瘫了下去,甚至连喊都没喊得出一声,而周天仍然向前面那人追去。
“站住!”
那人突感后背犹如针毡芒刺,突然伸手进衣服中掏出了一把枪来对准了周天。
“蹭”
周天前奔之势陡然加快,整个人化为一道残影,几乎是在那个人碰到保险栓的同时捉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直接捏碎了此人的腕骨,而他手中的枪也被周天抢过。
此人倒也硬朗,竟然哼都不哼一声,两脚一旋间,右脚刷地向周天的裆下踢来。
不过周天根本没给他机会,以比他快数倍的速度踢在他踢出的那只脚的小腿上,咔嚓的骨头碎裂声传来,此人如同沙包般俯身向后摔去,然而周天抓着他手腕的并没有放开,一抽一拉,又将他拉了回来,嘭地摔在周天面前。
这人端的是硬气,摔下之后,他仍然一声不吭,完好的左手猛地向他背手的包抓去。
“咔嚓!”
又是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却是周天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掌,一拉一扯,直接卸下了他的左腕关节。
这几下看起来轻轻松松,在杨依瑶看来,周天就是这么走过去,随意摆弄了两下,然后她堂哥杨平昌和那人便倒下了。
“冥顽不灵!”
周天将那人背后的包卸了下来,那人兀自还想要抢,无奈他四肢现在只有左腿是好的,哪里还能阻止周天。
“周天,我堂哥他怎么样了?”杨依瑶见杨平昌倒在那里,她不敢过去看,不过却怕刚才周天直接杀了他。
“放心,我只是弄晕他而已,这里不是久呆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周天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俯下身去在刚才想要逃的那人的颈间一按,这人便即昏了过去,周天一手提一个,带着杨依瑶向外走去。
两人刚离开得片刻,一辆车子直接冲进了这个巷子,从车子上跳下一人,在他跳下车的瞬间,周围的温度立即飞快地下降。
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白人。
“我们来晚了,人已经走了,不过应该没走久,托,接下来就交给你了。”那白人收敛起气息,周围的气温再次回升,对车子里的另一个人道。
车子里再次穿出一人,是一个小个子,他下车之后如同狗一样地伸着鼻子嗅了嗅,随后便再次上车,那白人也跟着上车,车子在小个子的指挥下飞快地朝着周天和杨依瑶离开的方向追去。
然而,就在车子离去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周天提着杨平昌和那人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杨依瑶。
“周天,你怎么知道还会有人来?还有刚才那个白人是什么人,好恐怖!”杨依瑶心有余悸地道。
周天看着远去的车子,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逝,不过他并没有回答杨依瑶的问题,而是嘿嘿笑道:“依瑶姐,看来你们杨家那位是一定要置你于死地了,如今事情败露,看来他是要下狠手了。”
“嗯,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杨青杰干的,现在杨平昌落到我的手里,他一定会破釜沉舟,不会让我回到杨家,不然迎接他的,将会是残酷的家法。”杨依瑶也终于冷静下来。
“嗯,看来他为了杀你,至少有几套方案,车祸是最佳方案,至于刚才那两个外国人,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两个异能者。”周天道。
“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便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凭空响起,周天想都没想,顺手便把被他折断了手脚的那人向某一个方向丢去,同时将杨平昌甩向后方,抱起杨依瑶嗖地向一旁滚了出去。
“砰”
几乎是在他滚出的瞬间,一道黑影狠狠地砸在了杨依瑶刚才站立的地方,生生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来。
杨依瑶骇地望去,看到竟然是一辆小汽车,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落下来的,如果刚才不是周天抱走她,此时的她已经变成了肉酱。
“嗤”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惊魂未定,一股惊人的寒意破空而来,在秋夜萧瑟之中,宛若寒冷骤降,令人心神俱寒。
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了那个白人如同御风而行般向这边飞奔而来,而在他右掌所向的空中,一支冰晶刀飞旋着射向她的心口。
不是因为她的眼力好,而是这把冰晶刀太快了,快极而慢,反映到她的视膜神经,却似乎变得极慢极慢。
那一刻,她再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