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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叛逃者,给当年的我…当年还身处襄平县城的“公子哥儿”…带来的最大视觉观感震撼,首当其冲,便是热气球。
为何?
简单啊!
当年在天主驾临新时空之前,任何原住民,有一个算一个,谁都没真的见过“真人飞天”!
想像飞天的人,倒是不少。
可真的见过、真的飞起来过,那是根本没有的。
跳崖的有…
可那个不能算是飞…只能算“堕”。
哦~
被龙卷风带走的人,可以叫“飞”。但都知道,正常情况下,这种“飞”,也可以叫“被卷走且必死无疑”!
而热气球不同。
在当时的我看来,王银,应该算得上是“发明飞行”的第一人。因为正是他,把飞升的实际应用,通过他设计的热气球,展现给我等原住民。
虽然个中过程,为此牺牲的士卒不少。
但,在当时的我看来,最终还是成功了。
虽然我也知道,中下级军士们都把热气球称为“天灯”!
…
接下来是肉戏!
哪怕我玄孙女对我翻白眼,我也要说!
啥叫肉戏?
因为真的是很动作啊!
一点文艺内容都没有…真枪真刀的实干,那不是肉戏是什么?只不过…比较惨烈的,是我等呆瓜而已…
…
且说~
我部呆瓜上下八千余人,在温暖的阳光下,开启了吃喝修整模式后~前军的侦查热气球,始终在先中军传答这“无事、安全”。
我当时就在想,反正都堵在人家大门口了,如果那“秘宝物料丰盈之仓”还有活人,不论是不是妖孽,那也该在地面上,真刀真枪的与我们开打了吧?
不打野战也行啊~
那你关好城门,固守城池,等待我等攻打也可以。
可现在你正面打开,直接把城墙开个口子,鬼都知道这是诱敌之计。对吧?!那既然你不出来,那我,也等等看。
实在不行,入夜,我还可以派遣哨探么!
再说了,你们都给我送吃的了,这不正好说明硬不过么?
好吧!
老夫…我当时还杂七杂八的考虑了一堆情况。可偏偏、唯独、没考虑过来自天上的问题。
不是我忘了。
而是说,真的没有这个概念!
更准确的说,是我当时以为,若真的有什么“妖鸟”飞出,那也应该是在城内…缓缓的~如一般的家鸟~训鹰那种,被我们看见它飞出的状态。
伴随着我的胡思乱想。
伴随着我的不放心,我走出车架,用望远镜观天…
此时,时间也来到了,建安九年八月初八·新时空·公元纪年204年9月19日,上午9:30。
当时的感觉,我至今无法找到形容词。
甚至,我至今,也无法有效的组织语言,去描绘那一刻的所见所想所…闻?
确实啊!
事实上,我不过才走出车架一会会儿!
算时间估计能有一分钟?
可当我举着望远镜,打算看看日头的关节,身边和车架周围,突然被地动山摇一般的轰隆声覆盖!同时伴随而来的,就是四撒的泥沙和尘雾!
当时的我,先是被地表的震颤吓惊;
而后,立刻又被扑天而来的砂石,砸得头晕目眩…还没顾得上逃匿,却又马上再次被震颤与砂石袭击…
等稍稍能站稳了,又隐约闻到了一股清香。
当时的我,晃晃头~抖抖身上的灰土,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奇香无比”的味道上…虽然空气中的尘埃很厚,可,还是不能阻止我大口的吸入香气!
越闻越欢喜!
越闻越忍不住想闻…
闻着闻着~
后面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嘿嘿!
用现在小字辈们的话说,那叫“断片”。
当时的我隐约~貌似还看见了被砸碎的断肢、躯干…还有李三伢那惊慌失措的怂样…还有…哦!对的!我的四驱车架,四匹马儿不要命的转身飞奔…
好像被带偏的车架,还把中军后面的军阵,给冲翻了!
除此以外,当天之后的事情,当时的我,便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毕竟记忆是可以欺骗自己的…后来我看过实况录像,所以,有些记忆,我不太确定。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就是当一连串的地面震颤、砂石乱飞、香气扑鼻、“咻咻”声从天而降后,我终于安心的笑了!
仿佛内心悬而未决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了一般。
因为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与自己料想的差不多!攻击,果然还是从天上来啊…只是我根本不知道从何方位而来…
哈哈哈!
现在的我当然知道,当年那帮妃姬军的美女仙人们,真的是驾驶着F4喷气战机…用俯冲轰炸的玩法~用21世纪的制导航弹…
用我们这群呆瓜…
玩实战演习。
谁叫当时的我部呆瓜们,没有防空器材和武器呢?
谁让当时的我们原住民,就连基本的防空理念,都不具备呢?
被俯冲加速过的航弹,其落地威力本身,就比正常重力加速度要快得多!物质*速度=能量的概念,现在的我,也是懂的!
至于说那迷人的清香?
哈哈哈哈~
我现在用的阿玛尼香水,就是这个味道。当然了,后来李三伢、老李头还说迪奥香水的味道更好…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想说,当时鬼知道那香味是谜幻药啊?!知道的话,那早就捂鼻子逃跑了!
说真的!
新时空的原住民,要是都知道谜幻药有那么好闻,估计,早就死伤惨重了!要不然怎么说,天主仁慈呢!
失去反抗能力后,两边都不伤和气!
倘若真的刀枪见了血,那以后,指不定还得纠缠历史问题多少年呢!看似我部呆瓜当时很丢人。可现在想想,原住民与仙民,谁都没有血海深仇!
更没有深仇大恨。
只是呢…
老夫…我,有时候,会稍稍有点遐想而已。
但这都是无关痛痒的、极其细微的小事情。
回到九年八月初八当天。
后来我听说,当天,我部呆瓜上下,几乎都是被迷翻的。少部分,则是被电棍照顾了。
至于没有被迷晕、也没有被电棍招呼的,则都属于失踪或逃匿。大约有那么几百人,是在后来很久之后,才被发现。
也有一大撮人,最后是逃回了辽东。
有几个老哥们甚至隐姓埋名的去三韩…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的故事了。
在此不表。
反正八月初九上午,我“一觉睡醒”,却发现自己被精钢制成的手镣,分把把左右手,锁在了左右架子上…可我自己,居然是躺着的?!
没错!
当时的我,是第一次接触病床。也是第一次睡在床上!更是第一次被当成犯人,锁在病床上…
同室的还有王立国。
王立国也是被镣铐锁在病床上,不过他貌似清楚全过程。所以他跟我说…当时我没听懂…反正大意是,怕我们致幻过量,所以才对我们施救。
天啊!
当时我还在想,要杀就杀!哪那多废话…扯什么咸淡…咦…老子怎么就被抓了呢?
可当时看看自己手臂上插着的透明细管子,再看看这“病房”内的布置和照明、还有那一切净洁的环境…
当时的我,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恍恍惚惚之中,我根本没有叫嚷与挣扎,随后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恶心和心慌。
而后居然真的就睡着了。
现在的我当然知道,那是因为打吊针产生的电解质失衡,所以才会昏昏欲睡。
只不过,一觉睡好后,我发现,自己居然又出现在了另外的、更加陌生的、邋遢环境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