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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站定在雀双面前，动作自然地拉过她的手往回走。
虽然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但雀双看上去又白了一层似的，整个人就像是朵刚出水的芙蓉花骨朵，水灵灵、粉嫩嫩的。
“戎殷……”雀双小声叫他。
男人低头看她，脚步放慢了些。
“明天能不能去找点衣服？”小姑娘眨巴着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这件衣服不是你的？”突然戎殷没头没脑的来了句。
“嗯？对……对啊，是宁洛的。”雀双有些不自在地抓了抓脸颊。
没衣服穿什么的被戎殷知道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明天就去，全部都带回来。”戎殷皱眉看着小姑娘身上的这件牛仔蓝的T恤，越看越不喜欢。
回到住的地方，戎殷没有放手，直接将人带进了自己的那一间。
随后他松开一路上拉着雀双的手，走到床边翻找起来。
没一会，他拿出一件黑色衬衫塞到雀双手里：“换掉。”
“感觉好大啊……”雀双扯着衣服举起来看，都能当裙子了。
戎殷看她，也不说话，就这个目光沉沉地看着。
无声的驳回和固执。
“现在的衣服穿着也还行的。”雀双假装没看到，抬脚就想往外走。
戎殷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还是不开口，但是眼神生动了不少。
不高兴里带着点烦躁。
又有些像撒娇。
整个人的气势都弱了一些。
雀双瞬间举手投降：“马上去换！”
好看的人想要怎么样都行。
戎殷终于满意地放开了手，随即一副大佬的坐姿坐在床上，等着她换好衣服回来的意思明显。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一刻都不愿意看到她穿着别人的衣服。
很快雀双就套着松垮垮的衣服回来了。
黑色的棉质衬衣穿着很舒服，就是实在大了点。
袖子长出来一截，衣领也很大，衣摆更是像裙摆一样。
少女莹白精致的锁骨就这么露在外面，连带着底下的一小片细腻的肌肤，白的有些发光。
她自己一点都不觉得现在她看着多么诱人，就那么举着一对长袖子伸到戎殷面前。
小模样可爱极了。
戎殷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的锁骨上移开，随后替女孩将袖口一点点挽上。
没做过这些琐事的戎殷伺候起人来倒是学得很快。
不一会就将雀双打理好了，还把衣摆整理了下，打了个结，让雀双行动能方便些。
“戎殷最好了。”小姑娘甜甜地表示感谢。
“嗯，记住你说的。”戎殷坦然接受，又拿了条干毛巾盖在雀双脑袋上。
“戎殷？”雀双软乎乎地叫道。
戎殷喉结滚了下，耳尖有些发烫：“耳朵还是湿的。”
露在外面的细长脖子，精致锁骨，还有奶白的肌肤无时无刻都在侵蚀他的神经。
用毛巾遮起来就看不到了。
“会感冒。”说着，戎殷慢慢擦拭起来。
雀双就这么乖巧地站着给他擦。
半晌后……
“好了。”戎殷拿开毛巾，兔子耳朵上的绒毛被擦乱糟糟的，像只炸毛的兔子。
“那我回去了。”雀双抬手给自己梳毛。
“嗯。”戎殷点头，有些不情愿。
拉着人的手不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