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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昊与子嫣在客栈阳台上一边休整一边观察路上的马车,没有见到后面刻有鹰的马车。
第二天,屈昊决定让子嫣在阳台上守着,自已在株野城寻找。
初冬的株野,寒风凛冽、行人稀少,而行人大多是一些忙于生计的商贩、送货的小哥、去小河边洗衣的主妇。
株野的主要街道有十来米宽,街道两边都是青瓦木屋的商铺与小作坊,除了卖木炭的店铺生意格外红火,其它如卖米、卖布、做衣服的商铺都是不温不火,寒冷让大多数人窝在家里不愿出门。
屈昊向路人打听了一些马车夫比较集中的地方,一路寻了过去。在路人的指引下,他找到一家货物聚散地,这里是许多马车长途运输装货和卸货的地方。
屈昊走上前去,问一个年长的马车夫,这里有没有车尾刻有鹰图案的马车。
“车尾刻有图案的应该是拉客的车,拉货的马车都没有车屁股。不过有的拉货的马车备有可装拼的简易车蓬,也会有车屁股可以刻图案。”马车夫说。
“那你们这儿有这种既可以拉货又可以改装后拉客的车吗?”屈昊问道。
“据我所知是没有。”马车夫答道。
别过货场马车夫,屈昊无奈还是回到大路上,继续寻找。他忽然想到去拉客马车比较多的地方应该机会更大,便问走在路上的大爷,哪里是株野有钱人喜欢去的地方。
“有钱人去的地方除了酒肆就是听雨轩和腾云楼,其中听雨轩是最有钱人喜欢去的地方,腾云楼略低一个档次。”大爷告诉他。
“那您能告诉我听雨轩怎么走吗?”屈昊问道。
“听雨轩离君上行宫不远,你往前走约五百步向右拐弯走三百多步就到了。”
屈昊谢过大爷,按他指的路来到听雨轩,只见这颇有气势的三层木楼前果然停了几辆拉客的马车。
屈昊走向马车时经过听雨轩大门时,几个秀美的年轻女子迎了上来邀请他进去坐一会儿,一问才知这里是株野官办的青楼。
屈昊忙婉拒姑娘们的邀请,直接来到几辆马车前,向他们打听是否见到过车尾刻有鹰图案马车。
令屈昊惊喜的是其中一个马车夫还真是在株野见过,不过是在三个月之前,至于驾驭这个马车的车夫就不清楚了。
这些马车夫告诉屈昊,在车尾上刻鹰,只有二个原因,一是车主人爱好,或是爱动手刻画图案,或是很喜欢鹰这种动物;二是作为一种标志,比如说是一个马车队的图腾,或者是马车队领头的符号。
屈昊一听,还真有些道理,谢过这些马车夫后又雇了其中一辆马车,前往腾云楼去问那里的马车夫。
腾云楼前的马车夫也没有提供有价值的信息,屈昊索性租了一辆马车在城内溜达,一边寻找线索,一边熟悉株野市容。
株野无疑只能算一个小城市,城市并不繁华,但这里的百姓淳朴善良,令屈昊印象深刻,不管你问谁、问何种问题,被问者都是一脸灿烂的笑容,即使答不出,也会好心地代问者向旁人征询。
“客官从何而来?”马车夫问屈昊。
“我从海外而来。不知贵国君主为谁?”屈昊说道。
“当下君上为陈共公。我们陈国虽然是小国,但地位很高,君上是舜帝的后裔。当初周武王寻访到舜帝后裔,也就是现在国君的祖先,封了一块封地让其为成为国家,还将自已的女儿嫁给了他。”马车夫不愧为天子脚下的臣民,说起自己的国家头头是道。
“哦。”屈昊虽然对远古历史知之不多,但远古贤君舜帝还是知道的,毛主席还曾有一句诗“六亿神洲尽舜尧”,他记得很清楚。
“君上陈共公已经在为十年有余,为国家呕心沥血,很受国人爱戴。虽然我们陈国是小国,但是在与大国交往时一点也不落下风,周边的大国都与我们保持很好的关系。”马车夫侃侃而谈,看来很关心国家大事。
“真厉害。”屈昊叹道。
“没有想到你一个马车夫如此关心国家大事,你不为官太可惜了。”屈昊半开玩笑地对马车夫说道。
“实不相瞒,在下以前是千夫长,受了伤才从军中离开。”马车夫说道。
“失敬失敬。请问尊姓大名。”屈昊才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马车夫是退伍伤残军官。千夫长在古代属于中高级军官了,相当于部队团级了。
“在下姓郑名庶,客官尊姓大名?”
“鄙人也曾在军中服役,免尊姓屈,单名一个昊字。”屈昊答道。
“屈昊先生,原来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郑庶回过头对屈昊说道。
“您是前辈,还是我上级哩。”屈昊在部队还只是中尉,最多相当于在古代百夫长。
“屈先生年轻有为,姿容英武,前程未可限量。”郑庶说道。
“过奖过奖,屈某现在只是一个闲人,因找寻失散亲人来此地。说实在的,自从远离军营,自已便失去方向感,前途未卜。”屈昊说道。
“既然离开军队就没了目标,屈先生不如再次投入军中,大可一展抱负。”郑庶说道。
“嗯,郑先生言之有理,屈某会认真考虑。”屈昊听郑庶所言,觉得有几分在理,只是现在寻找梦瑶事情紧急,只能在这事完成之后再作考虑。
与郑庶在马车上边行边聊,不觉绕了株野城几个圈,屈昊让郑庶将自已送到租住的客栈,并与他施礼告辞。
屈昊通过这些天的调查得出几点结论:一是姬蛟并没有骗他,梦瑶摆脱他们父子时所乘的马车就是陈国的;二是这辆车株野的马车夫们很少见到,说明它很少在株野拉人;三是这车很有可能主要从事是长途运输,而鹰就是车队的符号。
回到客房,子嫣还坐在阳台远眺着来往的马车,看起来也并不轻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