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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陈佳要被水草勒死,老金疯了一样撕扯着她脖子上的水草,撕掉了一层又一层,一点也不见个底,她身上的水印越来越大,就和整个人掉进水里一样。
王敬两步窜过去,眼看着陈佳脸色憋的通红,左右看了一圈,狠下心把手指往嘴里一送,咬出血来,滴在陈佳身上。这滴血下去,水草开始枯萎,陈佳贪婪地大口喘着气。
“没事了。”见陈佳渐渐缓过来,王敬也松了一口气。刚才着急可能咬的劲大了,血3还在流。我跑过去寻思过去帮她包扎一下,左掏右掏没掏出创可贴,我就根本没带过那玩意。
王敬看了我一眼,伸手把还在我头上贴着的黄符纸摘下来,擦了擦血,“还带着这东西,学僵尸啊?”
她把擦过血的黄符纸扔在一边,掏出创可贴贴好。
老金扶着陈佳坐在床上,一个劲地问有没有事,就跟是他亲闺女似的。我记得老金没结婚来着。
老金见陈佳没事了,也放下心来,看着我们:“你们怎么跟过来了?而且你们怎么知道处理那东西?”
我踢着地上枯萎的水草,老三伸手就要捡,我赶紧拦着他:“你干嘛?”
“这是好东西啊,炝熟再凉拌。”老三口水都要下来了。我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王敬看了一眼水草:“这又不是海带。再说这东西有一股尸臭味,你吃的下去?”
老金坐不住了,站起来警惕地看着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还是先告诉我们陈佳是怎么回事得好,要不然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王敬看着有些颤抖的陈佳,她头发还带着水珠。
老金一屁股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唉,这孩子命苦啊。十五年前我在河边捡到她,看她可怜就接回了家。她说她本来住在孤儿院,结果孤儿院的人都走光了,我就一直养着她。”
十五年前,和我们经历的一样。陈佳就是那个被徐凌雪夺走眼睛的小女孩。原来阿雪说收养她的人是老金。
“那为什么会有东西要她的命?”我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会和她有瓜葛,这姑娘文文静静不像是会惹事。
“上个星期开始,她就想去孤儿院看看。那孤儿院十多年来就没人了,都嫌它不干净,没人敢去。三天前她去了一趟,晚上一直也没回来,我去找她,她就在孤儿院门前的那条河边晕倒了。我接她回来,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有东西敲门,我推门一看,都是水草。我特地求了当地的高人,给我这些符,也没用啊。”
那条河果然是不对劲,真有水鬼吗?
王敬站起来看着有些惊魂未定的陈佳,轻声说:“今天晚上不管有什么事你都要陪着她,过了今天晚上应该就没事了。”
老人们说过,水鬼索命只求三天。如果真有水鬼,三天时间内只要没死于和水有关,她就安全了。而且陈佳和我们的事有关,如果不是徐凌雪,她至少能看着这个世界。
我们跟着王敬出了老金的宿舍,没等关门我就发现老金捡起带着王敬的血的黄符纸,小心翼翼地展开。
这货是觉得她的血能保护陈佳吧。
我们出了学校,老三来了精神:“哇,这可是属于逃寝,这么刺激啊?”
“说得好像你很老实似的。”我白了他一眼,走到王敬跟前,“这是要去河边啊?但是咱没手电筒啊?”
王敬一指我的背包,什么时候多出来三支手电筒?
“你这倒霉蛋,我得准备周全了才能保证我们都活着。”王敬看了一眼月亮,“水鬼索命,虽说三天以后就安全了,但是今天是最危险的。”
我摸着背包里的匕首,只要有这东西在,那就不怕。
我们三个来到河边,这地方路灯都坏了,漆黑一片,简直是光亮地方的阴影。我们掏出手电扫了一遍周围,什么都没有。
只有泛着月光的水面闪着幽光,看着还有点渗人,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王敬顺着河边的斜坡就滑下去,我生怕她出什么意外,赶紧跟上去。我们站在斜坡下的河边,看着河水。这黑凸凸的也看不清个所以。我努力瞪着眼睛,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老三和王敬还留着之前付九给的眼药水,早就滴上了。一般人都不想见鬼,这两位倒好。
我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怎么办啊,有没有什么办法把水鬼引上来?”老三捡起石头就往水里扔,打了两个水漂,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王敬想了一会,弯下腰就要解鞋带。我赶紧拦着她:“你这是要干嘛?下河?”
“试试吧。”说着她就解开一只鞋的鞋带了。我眼疾手快,嘴叼着手电又给她系上。我左脚右脚一搭,鞋就被我脱了下来:“这事还是得我来。”
我把裤腿卷上来露出小腿,老三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这大半夜的,还挺白。”
“滚蛋。”我骂了他一句,就要往河里走。
“在河边沾着水就行了。”王敬拿手电照着我脚下。
我刚踩进水里,这河水还真是有够凉的。我只走了两步,万一有什么事我还能反应过来。
得有五分钟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三有点腻了:“老四啊,你这美腿计不行啊。你看看你,鬼都不上当。”
我刚想骂他,但是他说得对啊。这么半天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上来吧。”王敬小声叹了一口气。
我只好听话,这水也是凉,对肾不好。我刚往回迈一步,一股力量抓着我的脚脖子就把我往水里拖!我一个没站稳倒下来,上半身爬在河边。王敬和老三赶紧拽着我,我用脚蹬了两下,那股力量消失了。我安全上了河边。
我长舒一口气,刚才那力量是什么?我接过老三手里的手电照着我的脚腕,一道就像是被一只手抓出来的淤青。
“刚才是什么你们看见了么?”我穿着鞋问他俩。
他俩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就看见你摔倒了。”
我真想骂我自己,刚才我要是看清楚就好了。
突然一阵风吹过来,本来就湿透了一半的我打了个哆嗦。老三突然指着河面:“你们看,那是什么东西?”
河面中间从下面漂上来一个人形的白布,一点一点浮上来。
我越看越心惊,“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河漂吧?”
“河漂是啥?”老三这时候还有心思问。
“被淹死的鬼。也是水鬼。”王敬说着就用用手电照着那块白布,我摸着我的匕首准备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