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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狐从墨景飒那里听说了调查的结果后,虽心有疑虑,但她性格使然,也没有多加干涉。只冷眼瞧着,自从墨景桓和墨景飒还有墨景枫里应外合,据说查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皇上和皇后竟丝毫不漏破绽,还对德妃等人给予了不少赏赐。
明明恨得想吃了那些人的肉,喝了他们的血,可皇后却表现得如往常一般姐妹情深。皇上也如平常般召见临幸。
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可这姐妹情深,夫妻恩爱的戏码在回到京城数日后,就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在一个初秋深夜,京城毫无任何征兆,开始戒严。街上,巡防营的巡查人数增加了数倍。算得上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好多家官员在做梦时就被接连秘密抄斩。
皇上这一连串的动作真可谓是雷厉风行,果敢干脆。
翌日
天还未大亮,京兆衙门又张贴了告示。百姓们这才知道,在他们睡觉时,大圣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可事情再大,却与他们并没有多少关联。
所以,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对那夜间的事情,也不过是增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缓解无聊罢了。
只是,很快,许多人都生了病,百姓以为是时疫,全都怕得不行。皇上为了安抚百姓,只好将红狐派出来亲自解决这件事。
墨景飒派了许多士兵来帮忙,巡防营和禁军也出了不少力,加上红狐的调配和高超的医术,时疫倒也很快就过去了。
大圣养心殿
“德妃,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朕说的吗?”
德妃冷笑着看了眼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皇上心中认定了臣妾有罪,臣妾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皇上紧紧攥着拳头,眉目冷峻,“自你十五岁入宫,朕自问待你不错,可你为什么要害朕,要害大圣。你如此做,就不怕连累你的母族,成为木氏的罪人,成为大圣的罪人吗?!”
皇上越说越急,语气越来越严厉,他怒目瞪着德妃,好似要把德妃瞪出个窟窿。
见皇上如此,德妃却笑得越发灿烂。甚至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皇上,您竟然说对臣妾不错,哈哈,这真是臣妾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癫狂的德妃,皇上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跪坐在自己下方的女人。这还是那个谦逊有礼,大方得体,稳重贴心的德妃吗?
笑了一会儿,德妃的笑声才停止,她憎恶的看着皇上,似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就那样毫不退缩的与皇上对视。
皇上有那么一瞬的怔愣,很快反应过来后,再次冰冷的开口。
“德妃,说出你的目的。你为何要如此做。”
夫妻几十年,虽说圣心难测,但德妃对皇上还是有那么一丝了解。她知道,皇上如此问,定是因为心中对事件有所疑虑。不然,以皇上那冷情冷心的性子,绝不会与自己多做废话。
德妃平静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一边整理,一边语气平和的和皇上说着话。
“皇上,臣妾一直知道,您在寻找臣妾那位庶出的姐姐,大公主的亲生母亲。如今,你时日不多了,我便将她的去处告知于你,如何?”
德妃话落,将袖子里一个小瓷瓶打开,里面的药丸瞬间化在口中。
皇上和身边的大公公想要拦,可事情发生的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见德妃脸上带着笑,嘴角往下淌着血。眼中带着得逞的笑。
“皇上,你这辈子利益至上,自我狂妄,活该被那贱人戏弄。
对了,皇上,你不是想要知道时疫的真相吗,你放心,真相只有我知道。”德妃断断续续的说完,嘴角上扬,缓缓倒在了地上。
“来人,快传太医。”大公公刚从德妃那一系列的语言动作中缓过了神,赶紧朝外面喊了声。
一低头,就见到皇上本就憔悴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吓得又朝外赶紧催了两声。
一边给皇上缓着气,一边劝着,“陛下,仁善公主可说了,您要好好将养,可不能动气啊。”
皇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德妃的尸体,心中又气又恨。这个女人,没想到竟如此轻易的死了。他当初就不该顾着木氏的颜面,顾着自己的颜面,就该把她锁进天牢,好好得折磨折磨她。
“来人,将如妃,庆嫔关进天牢,不得探视。”
皇上命令刚下,就有小探监来报,“皇上,如妃和庆嫔自尽了。”
皇上一听,只觉得气血翻涌,气得一口血喷在了桌案上的奏章上。
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没防住。
“查,给朕彻查,一干人等,若不老实交代,重刑伺候!”皇上怒目圆睁,咬牙喊出这一句,人便昏倒在大公公怀里。
京城官员本就因那夜之事而人心惶惶,今日,皇上又晕了过去。整个京城,上至皇后,下至百姓,大部分人已人心浮动,暗潮涌动。
红狐正在家中和师父讨论食物相克的事情,正说得热闹,就听前院来报,说皇后身边的嬷嬷来了。
嬷嬷见到红狐和老神医,赶忙行礼,还不待红狐询问,嬷嬷就急忙说道:“公主,老祖宗,快进宫看看吧,皇上昏过去了。”
红狐和师父对视一眼,让下人准备好东西,便一同进了宫。
皇后一见到红狐,也顾不上自己哭得红肿的双眼,急忙迎了过去。拉着红狐的手,和老神医还有红狐说着发生的事情。
红狐又看了眼其他人,便和师父进了内室。
一进来,就见到众位太医齐齐跪在地上商量脉案和药方。见到红狐和老神医来了,全都膝行到他们跟前。那表情就像见到了救世主一样。
老神医把红狐从身后拽了出来,又朝那些太医挥了挥衣袖。
太医们见此,感动得都快哭了,连忙施礼退了出去。
红狐和老神医纷纷给皇上把了脉,红狐又拿出她那套特制的工具给皇上检查了一番,这才抬起头,看向老神医。
挑了挑眉道:“师父,您来?”
老神医连忙摆了摆手,贴在红狐的耳边,小声说:“我若出手,只怕你的婚事要延长三年。”
红狐撇了撇嘴,学着老神医的姿势,无所谓的小声说:“师父,我无所谓。”
老神医诧异地瞪圆了眼睛,看着红狐,心里暗道:这丫头的内心不会是,不想嫁给宇文拓吧。
老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里越发觉得这皇上孙子把自己乖徒弟嫁到那土匪窝,就是不安好心。
大公公在旁边,就见到老神医和仁善公主咬了一会儿耳朵,俩人就站那看着皇上,谁也不动了。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老祖宗,公主,皇上这病?”
老神医看了眼红狐,见红狐朝自己点头,一屁股坐在皇上的脑袋边,“本来就没多长时间了,这下更完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大公公听完,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响,脚都没有力气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