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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要结婚了,不给拿三十斤白面,五十块钱,再加十斤肉票,就别想再回这个家门。”
…
姜雪宁刚醒过来,就被一个恶毒的中年妇女索命鬼一样要东西,还揪着头发打,打得她头晕眼花,喉头腥甜,疼的不得了。
她向来是亲戚们中的小魔王,打遍天下无敌手,没有人敢惹的存在,哪受过这种气?
她直接反手揪住了面前老虔婆的衣领子,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回去,一个打得不过瘾,还左右开弓的打。
中年妇女立刻感觉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的眼冒金星,耳鸣不止,懵了一下。
一直唯唯诺诺,头都不敢抬的姜雪宁,居然敢还手了?
这死丫头疯了吧?
还是教训的太轻了!
中年妇女水缸一样的身体扑过来,嗷嗷叫着。
“你疯了,我是你妈,你敢打我!”
姜雪宁飞起一脚踢到中年妇女的胸口。
“妈你个头,我妈早死了!”
姜雪宁对这个瘦弱的身体有点不太满意,细胳膊细腿,柳条儿一样的,风一吹就倒了。
不就是扇了人几个耳光,手就疼的不行了。
这,不是她的手!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一拍脑门。
她穿书了!
在一个慵懒的午后,一边吃西瓜,一边无聊的看完了一本年代文。
然后做了个梦,就穿到了《七零年的幸福生活》里。
不过幸福生活和她这样的炮灰女配没什么关系,主要讲的是女主角云娇娇下乡大受欢迎,混的风生水起,然后考大学,进机关单位,最后下海经商成为第一女企业家的故事,村里糙汉子爱她,城里知青爱她,大学同学爱她,创业贵人爱她……
反正就是各种爱不能停,各种冒粉红泡泡。
而她作为炮灰女配的命运,就没这么好了,可以说是非常凄惨,简直就是女主的对照组。
生母早亡,父亲续娶,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原主带着几个弟弟妹妹过得特别凄惨,好不容易有个好婚事,有机会能嫁给书中最好的男人徐至。
却被继母各种闹腾搅合,流产一命呜呼了。
面前这个老虔婆,就是继母刘春花。
刘春花天天盼着云娇娇能成了她的儿媳妇,各种做好吃的给云娇娇。
知青有很多活,喂猪放牛拔草什么的,云娇娇也不用做,全都是刘春花逼着姜雪宁和几个年幼的弟弟妹妹做的。
姜雪宁现在肚子里揣着一块馅儿,肚子又饿,身上又冷,新仇旧恨积累到一起,脑子里气血翻涌,就更生气了。
原主脸皮薄,年纪小,是个难以反抗命运的小可怜,被骂只会低着头哭。
但她不一样,虽然她穿书以前只是个高中生,但是父母死得早,留了一大笔遗产,她早就和所有的亲戚都打过了官司,有无数的和烂人斗争的经验,谁也没能从她这儿拿到过一个子儿!
刘春花撞她枪口上了!
姜雪宁把抽丝露棉花的袖口别起来,语气冰冷。
“今天不打死你这个老虔婆,我就不姓姜!”
姓不姓姜无所谓,关键是打死这个老虔婆!
刘春花被姜雪宁凌厉的气势吓得瑟缩了一下。
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怕的!
她嫁进来十年,不是打了这死丫头十年吗?
谁知道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姜雪宁一脚踹到了门口,刘春花快被气死了,捂着发疼的胸口号着:
“我今天打死你个小贱皮子!”
“贱不搜搜贴男人屁股的东西!”
“有妈生没妈教的东西!我今天就替你亲妈教训你一顿!”
姜雪宁脱下鞋,手抓着刘春花的头发,让她不能反抗,然后用鞋底狠狠的抽刘春花的脸,鞋底子就是比手好用多了。
“那么喜欢聊我妈,我现在就送你去见我妈!”
就是鞋底子不太耐磨,打着打着就要散架了。
七零年代物资匮乏,姜雪宁只有这一双鞋,打坏了就没鞋穿了。
老虔婆的脸真没她的鞋底子值钱。
她把刘春花扔到一边。
结果一松开,刘春花又骂起来了。
“我嫁给了你爸,我就是你妈,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这个不孝女!”
姜雪宁只觉得呱噪。
这个刘春花,真耐打,居然还没有被打服。
看来还是下手不够重。
姜雪宁目光在小屋里环视一圈,一眼就相中了炕边的烧火棍,很不错。
这玩意儿死沉死沉的,砸下去非得把人腿给打断了不可,而且肯定非常结实,不会被打断。
姜雪宁直接抓起烧火棍,就是一阵乱砸,刘春花招架不住摔倒在地,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唤。
她还想跑,还想出去叫人,被姜雪宁一脚踹回来,还把门给锁上了,直把刘春花打得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姜雪宁把手里的烧火棍扔到了一边。
她打人打的也挺累的,气喘吁吁的,出了一身汗,肚子还咕咕叫。
她得找点儿吃的。
不吃饱,哪有力气和敌人作斗争。
正好煤炭炉子上的茶壶水也开了,她下意识的取了个碗,准备倒水喝。
这是原主角的习惯。
饿了就喝点水顶一下,混个水饱。
她不喝水,她要吃好的!
要吃红烧排骨,西红柿炒鸡蛋,牛肉火锅,羊肉包子……
姜雪宁找了半天,看到炕后篮子里用布盖着的鸡蛋和白糖,那就凑合一下,吃糖水冲鸡蛋吧。
她挖了一大勺糖塞到了嘴里,晶莹的砂糖在口腔中化开,甜甜的滋味立刻沁入肺腑,让天灵盖都舒爽得震颤了一下。
果然是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刘春花心疼的肝儿都在颤,那么多白糖,是她存了一年没舍得吃的,还是老大娶媳妇时候买来待客的,现在孩子都三岁了,她还没舍得吃完。
现在老二要说媳妇了,知青云娇娇嘴巴刁,她才拿出来的。
刘春花不顾身上的疼痛,爬起来阻止姜雪宁。
“你放下,那糖精贵,你不能吃,是给老二说媳妇的!”
姜雪宁本来不爱吃太甜的,一听这话,那高低必须得全吃完,一点不能便宜云娇娇。
又一大勺……
又……
又……
而且她还要戳刘春花的肺管子。
“你那舔狗儿子大字不识一个,自己名字都不会写,长的像个矮冬瓜,云娇娇看不上你儿子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就是像个黄鼠狼一样,惦记着吃你后院养的三只鸡。”
刘春花气的嘴唇哆嗦,云娇娇确实每次一来,喝完糖水以后就说三个鸡真肥呀。
“你胡说!”
姜雪宁吃完了白糖,随手把罐子一扔,“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刘春花又气又急,赶紧去拿糖罐子。
哪知糖罐子已经见底了。
她浑身脱力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冒金星,嚎哭起来。
“完了完了,全完了!”
没了这白糖,以后云知青肯定再也不来了!
那可是二两白糖,姜雪宁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几口全造了!
姜雪宁觉得这白糖也太少了,才吃了四五口就没了,她开始慢悠悠的冲鸡蛋。
她才取了两个鸡蛋,刘春花身上就像装了马达,不管不顾嚎开冲过来。
“你一个女娃子哪能吃鸡蛋,你快放下呀,一个鸡蛋五分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