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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刀疤道:“如今,我教内忧外患,四分五裂,倘若那位女魔头能归顺我教,必将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老李点头附和:“女魔头虽为正道所不容,但她的武功高强,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她若是撑不住正道的围攻,迟早会与我教联手。”
吴刀疤道:“女魔头高傲无比,即便是让她做我教的散人,恐怕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老李道:“那便封她为法王,给她足够的尊重和地位。”
老狗突然放下手中的酒碗,大笑起来:“法王?依我看,若是能让她成为我老狗的媳妇,那才是真的风光!”
老李闻言,也是放声大笑:“老狗,你若真敢在女魔头面前说这话,我回到教中,定将我的两个小妾送给你!”
吴刀疤笑道:“怕是只能烧给他了。”
老狗摆了摆手,一脸不屑:“罢了罢了,这些都只是说说而已。找圣火令才是正事,若是能找回一块,我老狗便可一步登天。”
易逐云听得真切,心中一惊,暗想:“原来这些人都是明教教徒,难怪行事如此诡异。幸好我没有贸然前来报仇,否则性命难保。”
他继续窃听,但已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心中对老狗此人更是厌恶至极,已将他列入必杀名单。
过了许久,下方传来阵阵喘息之声。
易逐云从瓦缝中窥视,只见六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他顿时觉得一阵恶心,急忙扭过头去,强忍心中不适。
他心中暗骂:“这群败类,果然不愧是魔教中人,行事如此无耻。难怪世人都将你们视为邪魔歪道,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又听得老狗边运动边骂:
“臭鞑子!臭鞑子!”
“干死你个臭鞑子——”
接着又是一阵抽打,三人哈哈大笑。
易逐云极为无语:??
忽然间,听得砰砰砰的拍门声音,伴着一人大呼:
“掌旗使,大事不妙!”
“掌旗使,众兄弟遭人毒手——”
呼声、拍门声,与屋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易逐云心中一凛,暗自思忖:“不料遭遇此等变故......这三人武功如何,尚不得而知,今日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屏息凝神,不敢轻举妄动。
屋内三人听得门外动静,顿时停下了手中之事,各自拔出兵刃,面面相觑。
吴刀疤大喝一声:“别他妈的拍了!”
言罢,匆匆穿上衣物,前去开门。
他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门外之人急切道:
“掌旗使,大事不好!”
“多名兄弟惨遭毒手,都是一击毙命,寨中定有刺客潜入!”
吴刀面色一沉,下令道:
“速速召集众兄弟!”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小跑离去。
吴刀疤返回大厅,面色凝重道:“此事定是针对我而来!”
老狗疑惑道:“会是谁人所为?”
老李猜测道:“莫非是女魔头来了?”
他又摇了摇头,又道:“若真是她,咱们哪里还有活路?”
吴刀疤沉思片刻,道:“女魔头已经北上,应当不是她。”
这时,匪寨锣声震天,喊声四起。
易逐云心念一动,借着喧嚣之声,纵身跃下房顶,疾步奔向十余丈外的另一间屋子。
他一脚踹开房门,大声喝道:
“快集合!都给老子起来!”
黑暗中,他不知屋内之人所在,但听声辨位,手中素心剑如电闪出,瞬间刺入一人心窝,口中仍不停大喊:
“都给老子起来,快起来!”
以喊声掩盖杀人动静。
紧接着,他又听到两人的动静,依样画葫芦,将二人一一刺杀。
随后,他取出火折子,点燃油灯,仔细端详死者衣着,见与自己没多大差别,便取下其中一人头上的红头巾,裹在自己头上。
心想:“必须阻止他们集结!”
正苦思对策时,脑海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他推门而出,高声呼喝:
“女魔头李莫愁来了!”
“大家快逃啊!”
他一边奔跑一边大喊,忽见前方一人惊呼:
“兄弟,真的是李莫愁?”
易逐云急道:
“没错!就是她!”
说话间,他环顾四周,瞅准时机,一剑刺入那人咽喉。
继续奔跑呼喝:
“李莫愁来了!女魔头来了!”
每遇良机,便毫不留情地出手,瞬间将敌人刺死于剑下。
易逐云边跑边喊边杀,匪寨之内顿时乱作一团,众匪惊慌失措。有的藏身暗处,有的奔向马棚,有的则仓皇逃出寨外。
易逐云刚停止呼喊,便见一人策马疾驰而来。
他心念一动,手中长剑疾挥,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马腿应声而断,马匹顿时摔倒在地。身形瞬动,剑光一闪,便割断了对方的脖颈。
随后,他又继续高喊李莫愁的名号,伪装成一名逃命的马匪,沿途又斩杀数人。
心中盘算:“现在逃出去的匪徒应该不多了,程姑娘应当能够应付得来了吧。”
即便此刻,他仍不知三名匪首的武功深浅,没有轻易行动。
他再次跃上楼顶,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寨主楼的大厅内。
吴刀疤、老狗与老李三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老狗一脸懊悔,喃喃自语:“他妈的,这女魔头还真来了,我他妈的这张嘴啊……真是祸从口出。”
说着,他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吴刀疤眉头紧锁,叹息道:“本以为此次任务已经完成,谁曾想李莫愁竟在此时出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老李则是一脸困惑,说道:“山西正道正召开对付她的英雄大会,这个消息是我们透露给她的。她应该北上去对付那些帮派才对,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吴刀疤摇头道:“女魔头行事诡异,难以捉摸,她的心思,谁又能猜得透呢?”
老狗此时已是瘫软在地,自责道:“都是我害的,我不该口出狂言,说要睡她。这下好了,咱们都要遭殃了。”
老李拍了一下老狗的脑袋,怒道:“老狗,你狗日的能不能有点出息?现在可不是自责的时候,咱们得想办法应对。”
老狗委屈道:“她肯定听到了我那番话,我肯定是活不成啦——”
老李道:“大家都别急,仔细想想,李莫愁既然来了,为何不直接取我们性命,反而先杀下面的人?”
吴刀疤沉吟道:“你是说,有人借她的名号来捣乱?”
老李道:“极有可能。而且此人没有把握同时对付我们三人,所以先让我们自乱阵脚。”
吴刀疤皱眉道:“那会是谁?”
老李沉吟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某个门派的弟子,见我们烧杀抢掠,便找上门来了。”
吴刀疤摇头道:“不太可能。正道那群人自命清高,不会借用李莫愁的名号来行事。”
老李道:“会不会是她的徒弟?洪凌波?”
吴刀疤一愣,道:“洪凌波?若真是她,咱们还怕个卵啊——”
此时,外面的喊声已停。
整个匪寨陷入一片死寂。
三人相互对视,各自持刀,准备随时应战。然而等了许久,仍不见有人来。
他们心中忐忑不安,却又不敢贸然出去,生怕被对方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