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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十余里处,各门派与全真教、丐帮等势力纷纷扎下帐篷,以防李莫愁在城中肆虐。
众人皆知,这女魔头行事狠辣,若是在城中大开杀戒,丘处机与王处等虽武功高强,但终究顾虑重重,难以施展全力。
这日午后。
全真四子餐毕,忽闻门外脚步声,却是王志坦归返。此人为丘处机亲传弟子,受命寻找甄志丙。
“冲和可曾寻得?”
还未见礼,丘处机急问。
王志坦摇头道:“师兄未见踪影,想来是要回避同门,以避免我教蒙垢......”
丘处机不禁深深一叹:“冲和此子,向来忠厚谨慎,岂料竟落他人奸计之中。”
王志坦宽慰道:“师兄舍己成仁,只为护我全真教之名节,师父勿忧过甚。”
刘处玄接口道:“此事皆因那女魔头之徒所起,一切都要归咎于她。”
孙不二亦点头赞同,几人你言我语,纷纷宽慰丘处机。
帐外突然传来阵阵喧闹之声,丘处机眉头紧蹙,沉声道:“李莫愁来了!”
刘处玄喜道:“这女魔头终于露面了,今日定要将她拿下,不可再放虎归山。”
全真四子纷纷走出帐篷,准备迎战。
......
李莫愁褪去道袍,换上一身蓝衣劲装,轻盈立于帐篷之上,凌厉而又飘逸。
数百人手持各式兵刃,围聚而来,个个面色凝重。
听过她威名的人很多,但许多人仍是第一次见到,此刻目睹她的风采,大都心下暗叹:此女若非行恶,必是万人倾倒的天仙般人物。
然众人慑于其毒针、毒掌之威,皆不敢轻易近前。
忽闻一声断喝:“女魔头,你杀害我母亲,今日必要你偿命!”
发声之人,正是江寒声。
李莫愁闻之,唇角微扬,笑道:“尔乃何许人也?令堂又是哪位?我何时曾杀害过她?”
江寒声直言其母名讳,李莫愁听罢,轻轻摇头,淡然回应:“并无印象!想是你母曾冒犯于我,故而出手,否则,我岂会无端杀人?”
未待话语落地,又另一声痛斥:“李莫愁,你害我丈夫,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阵阵怒吼如潮水般涌来:“李莫愁,罪孽深重,今日全真四位真人在此,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李莫愁轻轻摇头,微微一笑,突然道:
“暗器来了!”
此言一出,群雄皆惊,纷纷后退数步,手中兵刃紧握,个个提防着她那歹毒的银针。
李莫愁却是一阵哂笑,嘲讽道:“好一群英雄大会上的英雄,原来这般畏死如鼠!”
就在这时,一老者愤然喝道:“哼,老夫今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话音未落,他已举刀欲纵身而上,直取李莫愁。岂料李莫愁衣袖轻拂,刹那间,老者身形疾退,在半空中一个翻转,扑通摔倒在地上。
老者落地后,急忙在自身上下摸索,确认并未中那毒针之后,几位同道连忙将她搀扶起身。
李莫愁冷声道:“被我杀的人多了,倘若都来找我寻仇,我有多少命偿?你们都是江湖中人,谁手中不曾染血?他人若向你们索命,你们同样该死?”
视线所及,竟见一名丐帮老者,乃是丐帮梁长老。然她内心对乞丐深感厌恶,尤其在瑾寒之事上,丐帮弟子她都想杀。
又见全真四子步出主帐,李莫愁对众人的骂声充耳不闻,暗自琢磨:“这丘老头与王处一是劲敌无疑,此外刘处玄、孙不二也不可小觑,再加上这梁长老,若一同出手,我自是难以抵挡。但若我豁出性命,大肆杀戮,必令众多人陪葬,到那时,他们也将付出惨痛代价。”
目睹李莫愁猖狂之态,孙不二厉声道:“女魔头,你罪行累累,今日看你往哪里逃?”
李莫愁哂笑,反唇相讥道:“手下败将,也敢狺狺狂吠?”
视线转向丘处机,悠然说道:“长春子丘真人,今朝尔等可是要一拥而上,欺凌我一介弱质女流?”
丘处机眉头紧锁,暗自思量。李莫愁见状,心中暗喜。
刘处玄冷哼,驳斥道:“便是一拥而上又如何,对付你这魔头,难道还需讲何江湖规矩?”
李莫愁回应道:“四大真人之中,有三位乃贫道素所敬重之人。”
刘处玄愤然一哼,道:“敬重?刘某人可不需要你的敬重!”
李莫愁却嫣然一笑,说道:“敬重你倒不必,只因你不过是个‘盗士’,偷儿之盗耳!”
此言一出,刘处玄顿时语塞,心中暗恨,毕竟他确实夺走孩子,虽然后来孩子又被他人夺走。
丘处机踏前一步,说道:“李道友,若你肯束手就擒,我必保你不伤毫发。”
李莫愁回应道:“我若轻易就擒,岂非任由刘处玄那伪君子摆布?沦为砧板鱼肉?”
她发出几声冷笑,续道:“就算你们一拥而上,我也能斩杀数十个,毒毙数十个,这便是够本了。此事一旦传扬开来,全真教抢夺孩子,以子相胁,倒也‘威名远播’。”
闻言,丘处机内心波澜起伏,眉宇间闪过一丝隐忧,心忧李莫愁真有可能鱼死网破。
原本他是想为李莫愁调解纠纷,怎奈爱徒无辜受累,中了奸计做出丑事,使得他心生愤懑。再加之旁人煽风点火,怨怒更增一层。
此刻李莫愁这一番言语,让他自觉颜面无光。
王处一正色道:“李道长,若能放下屠刀,发誓从此不再以武伤人,你与那孩子,我等必当全力庇护,确保平安。”
想到瑾寒,李莫愁心潮暗涌,思量着:“瑾寒虽非我亲生,但相伴日久,情深意切,外人不知云儿乃我弟子,云儿理应可直接索回。”
念头至此,她转而问道:“敢问玉阳子真人,可曾有一少年前来,声称那孩子是他的,想要带走?”
王处一略一思索,疑惑道:“少年?”
李莫愁心中一紧,心念急转:“云儿难道出事了,否则何故未见踪影?我先前竟未能察觉此事,还在内心责备于他。究竟是何人下手?”
瞬间,燕无痕的名字划过她的脑海。
孙不二正欲以唇枪舌剑交锋之际,却被丘处机横身阻隔,只能满腔怒火,悻悻作罢。
李莫愁目光掠过全场,缓缓道:“今日所论,两件事分明。其一,我与全真教无冤无仇,全真教却私扣孩子;其二,至于你们的旧怨新恨,虽说许多记不清了,但若全真教执意掺和此节,那便只有拼个玉石俱焚的结局了。”
言至此处,她纤指轻轻划过人群,冷笑道:“诸位大可一同赴黄泉,共我陪葬!”
群雄皆面色铁青,怒目而视。
全真四子更是心中权衡再三,原本意欲协力擒下李莫愁,却不料李莫愁不惧死,令全真教陷入了进退维谷之境。
各路英雄议论纷纭,李莫愁此言,令众多位掌门面露困窘之色。
全真四子若不出手,单打独斗无人能敌李莫愁;纵然联手围攻,她也能从容应对,甚至趁乱取人性命。早已流传,李莫愁仅遣洪凌波出马,便赶回去十多个门派。
现在全真教被挤兑沉默,其余门派更无人胆敢应战。
丐帮梁长老愤然道:“哼,你罪行累累,何故要将潞州杜家、绛州龚家斩尽杀绝?”
李莫愁道:“我本无意辩解,杜、龚两家血案,非我所为!信与否,悉听尊便!”
梁长老冷嘲热讽:“哼,满墙血迹斑斑的手印岂容抵赖,看来赤练仙子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
他深知彭长老乃丐帮内部丑事,故未揭露潞州分舵惨剧,以免又给李莫愁留下攻讦之机。
李莫愁冷笑一声:“信或不信,已然无足轻重,反正人已经死了。如今欲向我寻仇,诸位是愿单打独斗,还是一拥而上?”话语中透着漠然。
这时,水镜剑庄司徒境踏前一步,朗声道:“为免伤及无辜,此事宜以单挑决胜负。”
李莫愁应声:“如此,请阁下赐教!”
司徒境连忙摆手,面露苦笑:“在下只是提议。”心想:“我庄与你的恩怨已结,只望日后莫再找我庄麻烦。真动起手来,我们只好溜之,以免遭池鱼之殃。”
旋即,他调转话头:“既然各位掌门犹疑未决,不论单打独斗或一拥而上,何不听听四位真人的意见?”
李莫愁见皮球又被踢给全真四子,不禁心生冷笑:“原来是我高看了你们,若非答应云儿不滥杀无辜,他日必叫你们尝尽苦头。”
一番商议后,纷纷围至全真四子面前。
丘处机稍作思索,朗声道:“李道长,若你想抱回孩子,需与我全真四子比试三场。只要你赢得两场,立誓此后不再滥杀无辜,孩子自可带走。若你不幸败北,就必须束手就擒,我四人亲自护送你回归古墓,并誓言永世不再涉足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