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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鼓足勇气才上来的,身为贵女的她从小就有很多人保护,家里人可是把她当眼珠子娇养长大的,她从来没有见过什么血腥。
可此刻的悦来茶楼,不管是楼上还是楼下,到处都是死人,都是血,甚至还有断肢,特别的恐怖。
但为了在四阿哥面前留个好印象,她咬牙上来了。
可因为太害怕了,所以她坐在了椅子上,让几个护卫抬着她上来了。
地上那么多血,要是踩到的话,她肯定会做恶梦的。
敏玳见华裳用手里的丝帕捂着鼻子,一副又害怕又嫌弃的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女人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敢来就别来啊,居然让人抬着上来,来了又做出一副想吐的样子,简直太恶俗了!
“主人,就是她想杀你,那个刺客是她派的。”小乌龟在敏玳脑海中大声吼道。
“我知道。”敏玳在心中回道。
华裳出现在这儿绝非偶然,再说了,小乌龟能在一定范围内监听华裳等人说话,当然发现蛛丝马迹了。
“咱们要怎么收拾她?”小乌龟问道。
“先不急。”敏玳叮嘱小乌龟先别妄动,等会儿再找这个女人算账。
“你来做什么?”胤禛望着华裳,脸上满是冷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小就不喜欢华裳这幅娇滴滴的模样,而且……这个女人小时候就喜欢撒谎,喜欢装模作样骗人,长大了还能好吗?
在胤禛心里,华裳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心机婊,是他最讨厌的那种女人,和她多说一句话,他都觉得不爽。
“回四阿哥的话,臣女方才在对面的荣盛茶楼喝茶,得知悦来茶楼有人行刺您,便带着护卫们过来帮忙了,如今见您安然无恙,臣女总算安心了。”华裳连忙说道。
她是坐在椅子上由护卫们抬着的,就这样和四阿哥说话,有些失礼,但她不敢下来,甚至不敢看四周,怕被那些血腥场面吓到,她只能盯着四阿哥,仿佛看着他,自己才有勇气留下来。
“你在对面喝茶?”胤禛闻言皱起了眉头。
“是。”华裳笑着点了点头。
“对面放冷箭的刺客,是你派的?”胤禛盯着她,沉声问道。
“不……不是……。”华裳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她怕四阿哥继续怀疑她,连忙道:“臣女得知有人行刺您后,立即带着人来帮忙了,并不知道对面有刺客放冷箭。”
胤禛才不相信她的鬼话呢。
如果对面的人也是噶尔丹派来的,要放冷箭也该对着他放,不可能针对敏玳。
但华裳就不一样了。
这个女人虽然年纪不大,可心狠着呢。
因为自己和敏玳走得较近,这个女人一直很嫉妒,怒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
“敏玳妹妹,真不是我派人行刺你。”华裳知道,自己今儿个在对面喝茶的事儿瞒不住,现在还不如说在明处。
反正,那是个死士,即便被抓住,也会自尽,不可能活着攀咬她的。
人证都没有,哪怕他们怀疑,也拿她没办法。
“呵呵呵……。”敏玳闻言笑了起来:“方才四阿哥问你,对面放冷箭的刺客可是你派的,他并没有说那刺客是来行刺我的,呵呵呵……,你怎么知道那刺客是来行刺我的?”
华裳闻言一怔,连忙笑道:“我也是之前在下面听步军营的人说的。”
“李显宗,将今日在场的所有步军营精锐叫来一一询问,本皇子倒要看看,是谁说的。”胤禛对一旁的李显宗吩咐道。
“是。”李显宗连忙应了一声。
“现在就问,不必等了。”胤禛皱眉道。
他最讨厌旁人在他面前说谎了,这华裳简直就是个惯犯。
华裳见李显宗真的去问,心中不由得急了,一条丝帕被她揉的不成样子。
楼上很快被人打扫出来了,敏玳跟在四阿哥身后下去了。
华裳依旧不敢落地,让护卫们抬着她下去,直到出了悦来茶楼,她才赶紧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四阿哥,敏玳妹妹,你们听我说。”华裳快步追了上去,正想说些什么,便看到王统疾驰而来。
“启禀主子,奴才已经将那放冷箭的刺客抓住了,他身体好像出了问题,没有走远,也没有来得及咬碎毒药自尽。”王统恭声禀道。
在敏玳遇刺之后,胤禛就示意王统去拿人了。
“好,带回去,你们亲自审问。”胤禛冷声道。
“是。”王统连忙应了一声。
敏玳见四阿哥看着她,本想出言道谢,脑海里突然传来了小乌龟的声音。
“主人,有危险。”
“2号麻痹水、2号疼痛水给我使劲儿砸!”敏玳只来得及吩咐了一声,然后立即蹲下身去。
下一刻,两边的房顶上突然冒出十来个黑衣人,他们手持弩箭,朝着四阿哥所在的位置狂射而来。
不过,他们也只来得及放出一箭,浑身便又痛又麻,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来,瘫软在房顶上摔了下来。
“没事了,快起来。”四阿哥看着蹲在地上的敏玳,只觉得好笑。
这笨丫头以为自己蹲下去就没事了吗?方才若不是他将射来的弩箭档开,她照样要倒霉。
敏玳闻言连忙站起身来,反正那些刺客都被她家小乌龟放倒了,没有威胁了,她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原本站在她和四阿哥身后的华裳倒在了地上。
“格格……。”锁秋冲了上来,发现自家格格后背中了弩箭,那箭刺进去很深,血不断往外冒,吓得浑身发软。
“怎么回事?”胤禛皱眉问道。
当那些弩箭狂射而来的时候,他明明看见李显宗挡住了后头的箭,怎么会射中华裳?
“回四爷的话,是华裳格格站立不稳,往前倒去,快落地时,正好被一直射偏了的弩箭射中。”李显宗连忙说道。
胤禛闻言才发现华裳脚下踩着花盆底鞋。
敏玳也一阵无语,出来逛街而已,居然穿成这样,还真是……。
而且,按照规矩,出嫁后的满家女儿才穿花盆底来着,平日是不需要的。
“主子,从后头的角度来看,华裳格格有点儿像给您挡了一箭。”李显宗压低声音道。
敏玳闻言一怔,这是走狗屎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