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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点尴尬………房间陷入了片刻的静默,肖枫倚在床边,一眼瞥见小桌旁放着的纸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庆幸自己找到了话题:“妈,这是我送你的一件礼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获了。”
由旗袍联想到兰姐,他心里缩了缩,本应还有收获的……,假如母亲知道他多了个一个宠爱他的姐姐,会不会也很高兴呢?可是兰姐说走就走了呢,他感到有些淡淡的失落。
柳若诗与其说高兴,不如说是激动来得确切些,脯儿养儿,不就盼着今天的到来么?她把旗袍展在胸前比了又比,兴奋之情溢于言。别说是件旗袍,就是块桌布,只要是儿子的心意,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披在身上。“小枫,谢谢你啦,怎么就想到送妈妈礼物了?…嗯,亲一个…”说着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妈妈,喜欢吗?”肖枫看着母亲有些期待地问道。
“喜欢,真的喜欢……”柳若诗神情中含着满满的满足之情。
“那么换上也让我瞧瞧……我漂亮的妈妈。”肖枫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母亲穿上旗袍的样子,热切地看着柳若诗。
“……就在这里么?”柳若诗环顾四周,有点犹豫。
“怕什么啦,这又没外人,儿子又没说要你脱光光的……”到底是青年人,肖枫很快从郁闷中恢复过来。他发现调侃母亲原来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用词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种异样快感。
“嗯…嗯?你说什么呐……”柳若诗突然发现儿子正一脸的坏笑地盯着她,不由得晕生双颊,嗔道:“不来了,妈妈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妈妈,亏你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现得再老实些,说不定妈妈你真的就换上了,是么?”肖枫笑着问道。
“想得你美咧,懒得跟你贫嘴。”柳若诗掩饰着满脸通红的双颊,伏身收拾儿子换下来的衣服。“呃…今晚就穿这病号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换些新的给你出院。早点休息,妈走了。”
“妈……”肖枫突然在身后叫了一声。
“嗯?”柳若诗扶着门把,心里有点忐忑,生怕这宝贝儿子又搞些什么新花样出来,她就得夺路而逃了。
“明天你就换这衣服来接我好么?我好想看看。”肖枫满怀期望地说道。
“好呀,你该休息啦,别成晚在那胡思乱想的……”柳若诗脸上又是一红,到底谁在胡思乱想呢?柳若诗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朝病房跑来。
“若诗,枫儿怎么样?要不要紧?”肖建国满脸焦急地问着妻子。
“老肖,你别急,小枫没什么大碍,只是蹭了一下,在医院观察一下就可以了。我带你去看一下他。”柳若诗说着转身又进了病房。
肖枫在床上已经听到了母亲和父亲的对话,见母亲回来,主动问道:“妈,是爸来了吗?他不是出差去了吗?”
“小枫,是你爸来看你了,他在外地接到你出事的电话,所以就提前回来了。”柳若诗柔声对肖枫说道。
“小枫,你怎么样,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也不看着一点,就会让爸妈替你担心!”肖建国走到肖枫面前,上下打量着儿子。虽然神情间满是关切,但是说出的话却听起来尽是责怪,或许这就是父亲和母亲的区别。肖枫心中这么想着。
“爸,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们为我操心了。”肖枫老老实实地向父亲道歉。
“行了,儿子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一回来就训斥儿子,也不知道你这父亲是怎么做的。”柳若诗有些不满地对肖建国说道。
被柳若诗这么一说,肖建国顿时理亏地沉默下来,对于这个漂亮的妻子,肖建国从来都处在弱势,不仅是因为柳若诗的官职比他大,更多的是他感觉自己亏欠妻子太多,早在十年前,他就因为旧伤复发失去了作为男人的骄傲,这么多年来,他不止一次地劝说妻子离开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妻子一直对他不离不弃,而且还一直洁身自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出轨,这对于一个处在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可是柳若诗却咬牙坚持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抱怨,一如既往地和他相敬如宾。从她身上,肖建国看到的是华夏民族女性最完美的特质。
“妈,爸这么说也是因为担心我,这次的确是我太大意了,你就别怪爸了。”肖枫唯恐母亲和父亲因为自己而不合,急忙出言为父亲解围。
“行了,枫儿,你说的妈都明白,不过看到你爸训你妈就有些来气,你安心休息吧,我和你爸先回去了,明天妈再来看你。”柳若诗柔声对肖枫说完,向一旁的肖建国示意了一下,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肖建国看了儿子一眼,对他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这才快步追上柳若诗一起离开。
刚刚走出医院,肖建国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歉意地看了妻子一眼,肖建国接通了电话,低声说了几句之后,眉头有些微皱起来,随后无奈地道:“那好吧,我这就过去,等见面后在细谈吧!”
“怎么,刚回来就又要出去?”柳若诗看了丈夫一眼,平淡地问。
“还不是因为建筑开发商侵占农民耕地的问题,由于补偿问题不统一,现在两方对峙起来,我要过去看一下,你先自己回去吧,我处理完后就回去。”肖建国快速地说完,匆匆上了自己的车离开。
“一个国土资源局的局长反倒像是比我这个市长都要忙。”柳若诗看着丈夫绝尘而去的小车,心里有些无奈,好像自从丈夫那方面不行之后,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双方似乎都有意的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工作上,以至于同住一座房子内,却几天不见面都是常有的事情。
摇了摇头,柳若诗将心里的不快抛开,重新把心思放在了儿子的问题上,心情一下子愉悦了许多。
一路上柳若诗觉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轻飘飘就回到家的,紧接着心情愉快地赏了自己一个舒服的泡澡,才开始收拾被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挺佩服儿子的,一个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这才是男人的本性呐。”她幸福地收拾着,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来。柳若诗做贼似的看看四周,飞快地把那东西掖在睡裙兜里,脸颊是早已憋了个通红。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不自个儿家么,心虚为的是哪样咧。
再检视下去时,她笑不出来了。儿子裤兜里的东西还真多。除了钱和手机,还有那小纸鹤,想要让妈妈多折几只不就完了,用得着当宝似的塞满那裤兜?话虽如是说,柳若诗心也暖暖的,儿子自小恋母,现在已经二十六岁已经是成年人了还是没有改变。这让她心里隐隐有着一丝甜蜜。
不过引起她注意的,却是一条手绢,儿子是从来不带手绢她是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男人用的那一类。放到鼻端嗅嗅,居然还有阵馥郁馨香。
“象在哪闻过?好熟悉的味儿……”柳若诗努力地回忆着,也是理不出个头绪,结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丝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儿得问问他,认识个女孩子也不告妈一声……”然后又强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还不会跟我说?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逼着他找女朋友,不知道他和杨凌的女儿心如的事情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这次回来也没时间去问。不过儿子在这里他早已不认识什么女孩子啦。不定这手绢儿是他在哪里捡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柳若诗的心情好了些,曲儿复又哼起来,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儿还要换上新衣服给儿子看呢。
…………
直至回到卧房柳若诗才把刚才“偷”到的东西拿出来。那是儿子今早换下的睡衣堆里本应属于她的一条白色内裤,昨晚她让儿子将就着穿的。薄薄的布料上有一滩浅黄色的污迹。不消说,这肯定是儿子的体内的液体,昨晚他梦遗了?。
柳若诗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这可是儿子的体内的东西呢,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她放在鼻下闻了闻,比那手绢的香气好闻多了…。他昨晚梦见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激情?她脸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儿子那一脸的坏笑。如果不是那暧昧的笑意,恐怕当时她就会顺从儿子的话在他面前换上那旗袍了。
柳若诗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不敢脱下来呢,儿子不也说了吗,“又没说要你脱光光的……”让他也看看母亲那骄傲的身段多好……柳若诗轻喘一口气,悄然撩开睡裙的下摆:“小枫……你在那边睡了吗……”
脑海里想着儿子的模样,柳若诗一双玉腿竟身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磨动中只觉股间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自己想象着儿子就忍不住地湿了起来。
柳若诗美眸微启,陶醉地道:“如此美丽的身体。”她素手顾影自怜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玲珑浮凸柔肌滑肤的胴体,脑中回忆起儿子期待自己换上旗袍的期待神情。
她的玉手不自禁地伸到了双腿之间,指尖不住扣弄着幽谷口处将潺潺波光引了出来。
她心中一阵欣喜,暗道:“自己该什么时候让枫儿欣赏到这一切。”想到这她芳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加之自柔荑传来的肌肤丝绸般光滑及柔软胜棉的触感,让柳若诗自己也不禁砰然心动,春湖一荡,更加爱怜用力地爱抚着香肌玉肤的每一处。
随着玉手的抚摸,娇躯泛起一阵阵酥麻麻的异痒,心中的情欲之火渐渐地升起。她双手伸入睡衣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玉乳。
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抚弄,酥乳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处女般坚挺结实。
想到肖建国以前是那么的迷恋自己的丰乳和街上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心中有些幽怨:“这么好的东西只有自己享用了。”她左右手各按住一豪乳,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
饥渴的柳若诗被今晚突然泛起的欲望所包围,春心勃发欲念萌动。弄住丰肥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她纤纤玉指捏住殷红的乳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乳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柳若诗兴奋。
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乳在她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
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乳珠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她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地浅呻低吟声,她心中有些羞涩,拼命压抑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柳若诗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只烧得浑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热不已。尤其是烧得那桃源洞穴痒酥酥的,已有涓涓蜜液流出了。
柳若诗右手渐渐地向下移动,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
在梨涡似的肚眼中轻擦几下后,就继续向下移动。当到了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时,她并没有将手插入那越来越灼热麻痒的蜜穴中。而是恍如男子挑动女人情欲般爱抚着,只是她较任何男子更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玉手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大腿根部里侧,顿时阵阵奇痒直冲心头。已经熟谙此道的柳若诗知道,给予肉体的刺激越重,越迟将手插入奇痒的肉穴,到时获得的快感越剧烈。
柳若诗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穴。她纤细光滑的素手覆盖住包子般大小肥腻多肉温软隐含弹性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柳若诗这样隔靴搔痒似的抚摸弄得肉穴中的奇痒更加厉害了。柳若诗珠圆玉润的粉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凹凸有致活色生香的娇躯在床上恍如白蛇似的蠕动。千娇百媚的娇容更为红润,春色诱人,玉雕般的瑶鼻气息沉重地歙张着,樱桃小嘴更是吐气如兰地只是极力压抑住没有浪叫出声。
纵是如此,柳若诗仍然没有将手指插入蜜穴中。反而将毛绒绒微卷郁郁葱葱的阴毛拨开。首先是将中指及食指并拢,插入已被潺潺而流的阴液浸润得湿糊糊的艳红的肉沟中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之后又用右手大拇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肥厚褐红的大蜜唇花瓣及细嫩绯红的小蜜唇花瓣。不时还划圆圈的抚摩着珠圆小巧殷红的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那随之而来的钻心透骨的奇痒,使得柳若诗都不禁芳口一张“喔!”地娇唤出声。平滑如玉的小腹都会收缩一下,芳心也会骤然跳动。而隐藏在肉阜深处的阴珠渐渐地充血凸显硬挺出来,宛如一粒光彩夺目的红宝石挺翘在艳红湿润的大小蜜唇花瓣之间。
到最后柳若诗更是间歇地将手指头过门而不入地在嫩穴口蜻蜓点水似的轻轻地浅插一下又立即离开。弄得那殷红柔嫩的大小蜜唇花瓣每当手指插入时,就急切地收缩起来只欲将那手指挽留下来,而却是屡屡扑空。她如此的刺激,使得销魂肉洞中宛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阵阵骚痒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
柳若诗那颗芳心只痒得砰砰地直跳,欲火腾升。吹弹可破晶莹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欲火烧得娇艳欲滴,春意盎然。粉妆玉琢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床上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动,一双匀称润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抬起来,一下放下,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内裤已经被肉穴中汨汨而流的阴液浸润得湿透了,几乎是透明了的贴在肌肤上面。而内裤下的大小蜜唇花瓣显得更为红润肥厚,并恰似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着,而那黏乎乎的浓白的爱液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终于柳若诗忍耐不住了,她轻轻地将湿淋淋的内裤脱在一边。手指穿过大小蜜唇花瓣插入温热湿滑滑的肉穴,刚一插入,那销魂肉洞中饥渴之极的嫩肉立即围了上来,将手指紧紧地缠绕住,并且肉穴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欲将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柳若诗方才奋力抽chā几下,期待已久奇痒钻心的肉穴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柳若诗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她手指更为用力地在湿热柔软的小穴中激烈地狂抽猛插着。而在上的左手也没有歇着,恍如要将浑圆充满弹性的玉乳揉爆似的,奋力地揉按着,弄得纯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红潮。
随着手指的抽chā,柳若诗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喘息愈来愈急促,手指抚弄玉乳及肉穴愈加用力。
柳若诗更是除将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压着阴蒂外,其余四指皆插入美穴中奋力抽chā不已。她已经到最紧要的关头,在一阵妙趣横生,飘飘欲仙的快感冲击下,柳若诗芳口大张,虽然极力压抑住没有叫出声来,可是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几下后,肉穴深处如箭般直喷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白浆,她彻底达到了高潮,娇躯乏力地躺在床上,千娇百媚的玉颊娇艳迷人流露出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