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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贞激动得无法用言语表达,兴奋得在房子里不停的转圈,而陈群也脸露笑容,其实他此次出游,除了学习之外,另外就是想见一见这世间各地的英雄人物,而此时的刘贞勉强能够合格。看一看吧,看看他能做到什么样。
“刘兄,能否坐下说话。”陈群呵呵一笑。
“呵呵,这酒上得可真慢,来来,再喝一碗。”刘贞并未坐下,只是要来倒酒。
“刘兄且慢,学生不胜酒力,刚才两大碗已是极限,再喝下去,只怕听不得刘兄说此间局势了。”陈群按着酒碗。
“好,长文想从哪方面听起?”刘贞也干脆放下酒碗,说实话这酒也不怎么对他味口,能淡出个鸟来。
“刘兄先说说大概情况吧,具体的我们慢慢再分析。”从城西一路过来,陈群也看到了一些情况,简雍又说了一些,但无非都是好的方面,像有多少军队,训练情况如何之类的。基本上对这河间刘贞有了一些了解,现在他想听听更具体的。
“目前河间有军队四千五百人,有五百骑兵,是某之精锐,除了三百兄弟连精兵是从涿县一直跟过来的之外,另外都是收服的原黄巾部队,择其精锐组成,训练已有月余,效果显著。就军事方面而言,在这河北之地也算不错了,至少守卫这河间城是没问题,亦可以顾及周边村镇。”
“另外有八千黄巾组成的劳力,主要负责东门开荒和西城水利。河间原有居民近万户,人口约在四万左右,另外近一个月时间内从外地过来的流民有近二万,这二万人尚无住处,都在各城门外统一搭着篷账,吃喝由某借给,尚不能管饱,只能保住性命不死。这总共一加起来,这河间城就有七万多张嘴等着吃饭,一日耗粮达十万斤。河间原有余粮五万担左右,黄巾于毒带过了的数量亦相差无几,勉强可捱到这一季收粮之时,这一季粮食某以带人抢种下去,又开了许多荒地,只要不出意外,这河间城某可以养起来。”
“上次黄巾于毒占领河间城时间不长,对河间城中并无太大损害,只是少了些官员,(当官的有钱,黄巾来之前就跑了!)如今这河间一下子又多了三四万人,其中杂事较多,某虽征辟了一些官员,但也仅能勉强维持住这河间的正常秩序,这其中主要以简雍为首,某也要处理一些事情,一时也无暇他顾。过阵子应该就要好一些。”
刘贞说到这里抬眼看着陈群,他已经把这河间的基本情况说了出来。
“嗯,照刘兄所说
,要保住这河间似乎并不是问题,问题是抽不开手干别的事情,比如南下,对吗?”陈群微笑着听完以后,轻声说道。
“正是如此,粮食也是问题,不能保证大规模的出兵,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缺乏像长文这样的大才,若是有长文帮我打理这河间局势,某可以带领五百精骑放心南下,有这五百精骑某也相信南下可以干出一点事来。”刘贞一说起这五百兄弟连,眼中满是自得之色。
“刘兄怎知我能打理这河间局势?”陈群满脸疑问。
“哈哈哈,自是梦中所得!”刘贞一笑带过。
“好吧,此事留待以后再说。刚才见刘贞一说起这兄弟连就信心十足,想必必是精兵,只是这区区五百之数,又有何为?刘兄若只是为了打通河间与信都的通道,或许尚可,只是要援广宗,是否略嫌不足呢?就算刘兄打通了这河间与信都的通道,这功又有几何?”陈群皱眉问道。
陈群这一问让刘贞有些哑口,确实只凭这五百兄弟连,要想做什么大事,的确是很为难,但是他也一时想不出法子,皱着眉头在屋内渡了半天步子,最后问道:“若依长文之见,该当如何?”
“学生打理这河间之事,尚且有几分把握,若要论及其它,恐是难为。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莫非刘兄之前就没有打算?”陈群认真看着刘贞,他对刘贞之能尚且存有疑虑,莫非此人只是空有抱负,而无能力!
“实不相瞒,在几日之前某是有另有打算的,但是奈何这河间城人口骤增,粮食吃紧,之前大举南下的算盘只得落空!…………”刘贞将收周仓,扫平周围余寇,为了防旱修水利,及周边百姓见势来投的事情具体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为此事简雍等人着实埋怨了一阵,但是兄长常教言,欲成大事者,必以人为本。如今百姓来投,我岂有弃之不顾的道理。只是这南下援广宗之事怕是难以成行。”
“刘兄仁义,甚是难得,如此只得学生再费一费心力,看事情是否尚有转机!”陈群叹了一口气,心中却有几分高兴。
而此时河间治所门外不远处,一队骑兵风驰电掣而来,一路卷起不少尘土。
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这城内奔马,主公有明令在先,如今这些人却视而不见,前方城卫竟也不加阻拦,如今这些人竟是朝治所而来。治所外几个护卫心中想到此处,就要上前制止,刚要上前时却发现来人面目,连忙停下脚步。
原来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此间主人的夫人卢翠,刘贞怕老婆
的事,原兄弟连的战士都有耳闻,刘夫人行事如男儿一般,这些人是早已知晓的,只是近些日子来有所收敛,不想今日又从走了老路,那几个护卫并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行了一礼。看着卢翠在治所门口甩蹬下马,风风火火的朝内去了。
“德华,德华!”刘贞正在里间与陈群商议这南下之事,卢翠的叫声却在外间响起。
“此乃何人?听声音像是女子,呼的可是刘兄?”陈群见刘贞的惊愕模样,于是问道。
刘贞此时正用一只手拍着额头,摇头失笑道:“此乃拙荆,呼的可不是某家么?”
“既是嫂夫人,群且请回避!”陈群做势要退。(三国时期,主人将自己内室邀出来见客是不礼貌行为,有小看客人藐视客人的意思,例如吕布从张飞手中夺了徐州后,将自己老婆带出来给刘备看。)
“且慢,此女自小有男儿气概,以前也是我兄弟连成员之一,骑得劣马,开得硬弓,枪法也是不错,很有一番本事,如长文不嫌弃,但可相见!”刘贞很诚恳的说道。
“既如此,也罢!”陈群立于一旁,心中却有些惴惴,此人如何硬要将自己内室现于我之面前,若是看不起我,又何须置酒相待,且追出舍外?也罢,听他说得如此本事,且见上一番。
刘贞见状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人却向屋外迎去,边走边大声道:“为夫在此处,翠儿回得好快!”
陈群在屋内听着外面刘贞的言语,心中微微有些惊讶,这刘贞也算是个人物,自己妻子归来竟要迎到门外?陈群念及于此,又听到一女子声音道:“夫君上次还假装不舍得翠儿,如今翠儿提早赶回来了,却又这般说话,莫非前面说的都是假的么?还亏得我只在家住了两天,不能好好侍奉母亲。”那声音想必就是刘贞的夫人了,陈群这样想着。这声音柔美得很,中间又带些娇腻,哪里像个骑得劣马,开得硬弓的模样。
“呵呵,夫人说笑了,你看为夫不是迎出来了么?祖母婶婶可安顿好了,母亲大人身体如何?”刘贞又是一阵大笑,听声音很是高兴。
“一切都很妥当,只是父亲大人从广宗有书信回来,信中还提到了你,好好的赞了你一回呢!”那柔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哦,卢大人有提到我么?”刘贞这话刚一出来,屋内的陈群又是一震,卢大人?广宗?父亲大人?莫非此女乃卢大人之女?陈群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震,转机来了,当下也不管其它,提步就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