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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刘贞堂兄,这句话让高仲心中高兴,连忙起身行礼道:“在下高仲,见过刘兄!”
刘贞见对方来行礼,也不避让,只是坐在席上还了半礼,接着说道:“张世平张叔现在还好么?那时候张叔对我那些兄弟是相当不错的,就像叔叔一样,我那兄弟对他也是相当尊敬,张叔家里也有几个好汉常常被他们提起,如谢虎、张经等,但却未曾听说过高仲兄弟。”
谢虎,张经两人名字一出来,对面五人除了高仲之外俱是一震,连坐在上首的张老汉也抬眼往他看来。谢虎,张经两人是张世平家宾客之首,就连张世平对他俩平时也是相当恭敬,两人俱有武勇,也是难得的人才。
“家主身体健朗,有劳刘兄挂念。谢大哥和张大哥现已是家主的得力臂膀。”高仲先是回答了刘贞的问题,接着又说道:“小子虽年幼,却时常仰慕刘家众位大哥,那时刘家众位哥哥对小子也是很好的,刘兄没听过小子姓名,可曾听说过小狗子?”高仲知道刘贞之前并非胡说,越发兴奋,一脸期待,希望能在刘贞口中听到肯定的话语。
小狗子?竟是小狗子,怎么长这么大了。小狗子刘贞的确是认得的,以前还经常逗他玩,在他印象中,小狗子身材瘦小,黑不溜秋。没想到会是眼前这副模样,刘贞这时有的放矢,仔细打量,果然发现相似之处,心中也是十分高兴,当下笑道:“小狗子,竟是小狗子,常听说小狗子长得黑小,但却十分机灵,没想到竟是这般模样。看来是我那兄弟描绘不实。”此时的高仲身高不差刘贞,长得也相当壮实,哪里还有原先模样,都说女大十八变,这男的变起来也是相当的快。
“怎的不实,之前小子确实黑小,只是这几年长得快了,变了模样,家主又给起了个名字。不知刘备大哥等人现在如何了?”
高仲这一问让刘贞又想起了过世的刘备,心中唏嘘,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是向高仲一颌首说道:“此事容后再议。”接着将目光转向张老汉问道:“之前听说常山来了一伙轻侠,盗了张翁家的马匹,不知具体是怎么回事,张翁可愿意相告?”
张老汉闻言皱眉道:“哪里是什么轻侠,分明就是强盗,但其武艺高强,别人奈何不了罢了,为首的是两个巨汉,身高近九尺,膀大腰圆,很是可怖。”
张老汉早就准备要说这事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先前见刘贞在场不好说,现在却也不在乎了,继续说道:“那日,老汉在集市采购日常用品,不幸被他们撞见,说老汉马好,要买。这马是族弟张世平送与我家犬子的,老汉如何肯卖,但是那伙人却出言威逼,老汉不想生事,想着息事宁人,就与他商讨价钱,却不想那贼人只肯出钱五千,五千钱连驽马也买不到,分明就是要强抢。老汉只是不肯,可能因在集市上,那贼人不好动粗
,只留下话来,说晚上来取。”
刘贞仔细的听着,当听到那贼人有九尺身高时,也是吓了一跳,九尺相当于二米高了,自己手下关羽也只是近九尺,不足九尺,已是刘贞在这个世界见过的最高的人了,这人竟比关羽还高,还是两个。后来又听老汉说到只肯出五千钱就要买好马,心中愤怒,当下不自觉的说道:“真是岂有此理!”
“除了那两个汉子之外,还有几人?”这时坐在刘贞对面第一位的张五说话了,看他那样子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谨慎。
“除了那两人之外,还有三人,一起五个人但只是四匹好马,另一人步行,可能也是这个缘故吧,他们才想要老汉的马匹。”
“他们放言还要在乡里呆上三天么?张翁不曾报官么?”刘贞继续问道,此处毕竟是他河间的地盘,有这样一股贼人实在可恶。此处蔷夫(乡长,后面我用乡长代替)是谁,刘贞并不知晓,甚至连这武恒县令也不太了解,只知好像姓朱,也是县里的大族。
“这伙贼人每到一个地方必呆上五天以上,以待有人上门挑战,如今刚到乡里才二天,加上之前盗走老汉的马儿时,曾留下话来说想要要回马匹只到东乡亭的竹林外找他就是。老汉何尝不曾报官,只是乡长平时就懦弱,连乡中大户都不敢管,哪里敢管这伙贼人,现如今他只盼着这伙贼人早点走掉。”
“依张翁所言,这乡里不管的了,那为何不去县里报官?据张翁所言,那几个贼人功夫实在了得,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步,适才进张翁庄园时,见庄内防御得不错,怎么就让他们几个人闯进来,还抢了马?”刘贞心中有些疑惑,这伙贼人未免也太强悍了些,同时得传信与长文叫他找个得力的人任着督邮,来管一管这各县官员。督邮一职现在仍是空着,这不是办法,刘贞的河间太守也当了一段时间了,得拿出些手段来。只是缺少这方面的人才,自己这边暂时没有合适人选,只能看看长文能不能征辟几个颍川士子,解了这燃眉之急。
“刘君有所不知,这几个强人说是晚上来偷马的,结果天未黑就来了,老汉准备不及,加上庄内都是些农夫,见了那几个就害怕,哪里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匹被他抢了去。”
“既如此那张翁未见其动手咯?其功夫如何也只是猜测?”刘贞继续追问。
“确未见其与人动手,但其临走前,曾将老汉家喂马的石槽举起,光力气就是无人能及。而且老汉听说,他们一路从常山过来,并无对手,反而死在他们手上的不下十人。可见功夫了得。”
那喂马的石槽刚才在拴马的时候大家都见了,观其重量只怕不下三百斤,就是以力量自豪的刘贞要举起来也有难度,怪不得张老汉吃惊。刘贞也吃了一惊,堂上其余人等尽皆咋舌。
“可知那两人名姓?”有
如此能力,肯定不是普通人,可能在史上也留有名姓,故此刘贞问道。
“这个老汉却不曾问。”
不曾问?那就是不知晓了。估计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士家豪族,做出这般行径,无非是想打出名声,以便好结交权贵,刘贞这么想着。问到这里刘贞也没什么想要问的了,当即笑道:“张翁不必心烦,此事必有个了结,在下既遇见了总得管一管。”
刚才刘贞与张老汉的一番对答,在座诸人都听在耳内,就是那张五也不敢说能做到怎么样,这刘贞却把话说出来了,立时又引得众人对他注视起来,其中有惊异的,有蔑视的,也有心生向往的,不一而足,但是大家都被刘贞那股自信的气场给镇住了,谁也没敢说半句多话。更是让老张家两父子乐了一阵。
当夜刘贞就在张家庄园内住了,张贵特意命人打扫了一间精舍,安排刘贞住下,又遣了二个俊俏丫头侍候,对刘贞的礼遇反而高过那几个中山来的宾客。
刘贞的风度和气势已经折服了那几个宾客,本来一开始张五对刘贞怀有敌意就是觉得自己比刘贞差上一截,光凭感觉就感觉得到。现在见刘贞要来帮忙,心中也有些高兴,况且这刘贞还跟自己的家主有些关系。所以他们没有得到刘贞得到的待遇,也没说嫌话。
晚上刘贞跟张贵要了纸和笔,那张贵又在他房里点了盏灯,这样就方便刘贞写信回河间了,书信刚好写完,外面传来敲门声,刘贞打开门发现却是高仲,晚间吃饭的时候,他有暗示对方过来找他,没想到这小子果然机灵,真的找上门来了。
“小狗子,你看我跟你刘贞大哥长得可像?”刘贞安排高仲坐下,笑吟吟的问道。
“怎么不像,像极了,只是感觉上还是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刘大哥比刘贞大哥更有气势,感觉更厉害些。具体我也说不上来。”高仲仔细看着刘贞说道。
“呵呵,才三四年时间,小狗子长变了,变成高仲了,刘贞也变了,变成刘华了,哈哈。”刘贞说完之后大笑,他不打算瞒着高仲。
高仲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后哈哈一笑道:“贞哥,你就是贞哥,哈哈。怪不得这么眼熟。”高仲又上下打量着刘贞,欢喜异常。
“贞哥,刘备大哥呢?这次你怎么是一个人,关大哥,张大哥他们呢?我看贞哥你高头大马,还有驮马,带的有好弓好箭,还有这剑,是不是在哪里发财了啊?”高仲十分兴奋,以前跟刘贞胡闹惯了的,现在也不管什么礼仪,只在刘贞身上拍来拍去,还伸手去摸刘贞腰间的武士刀。
刘贞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十分亲切,但是一想到刘备,他就有些不畅快,等高仲拍够了之后,他苦笑道:“我不瞒你,你刘备大哥去年在河间已被奸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