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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四走后,刘贞摇头失笑,这还真是何进能做出的事情。仔细一想事情这样发展对自己反而有利,边这样想着刘贞边转到井边,自己提了两桶水,就这样在院子里脱了个精光。
井水从头淋下,有点冷,过后浑身又有点发热,正是舒服的时候,戏志才微笑而入。
“刚听闻主公相召,可是宫里有了消息?”何四过去叫他的时候,并没有将消息说与他听。
“志才起得早啊!先到屋内吃两个包子,等我洗了之后再过来与志才商议!”刘贞微微一笑,并没有答戏忠的问话。这事向这样发展了,他倒不如先前着急。
戏忠见他高兴轻松的模样,自己也轻松起来,他并没有向里间走去,反而停下来笑道:“不如带上几个包子,让属下领教主公的太极,如何?”平时这时候戏忠都是在自己院子练习太极的,今天一天不练反而有些不习惯。
“哈哈,既然志才有些雅兴,我当奉陪!”刘贞继续洗着他的冷水澡,反正与戏忠推推手,还不至于出汗。
刘贞与戏忠一边吃着府里做的包子,一边往后院走去,后院清静既可以练太极也可以谈大事。
“志才且来,让我看看有否有所长进!”刘贞摆开架式,立在院中。
戏忠走上前去,伸出右手与刘贞右手相叠,然后两人推拉起来。
“昨夜之事,志才可有听说?”刘贞边推边问。
“蹇硕不自量力,终酿苦果。属下已有所听闻!”戏忠随着刘贞的手势变化而变化,不急不躁,不急不徐。
“志才可知,蹇硕因何而败?”刘贞没有直入主题,反而扯起了这个。
“机事不密,是以成害!按理来说蹇硕这招请君入瓮实是妙棋,只是事先却走漏了消息,若我是蹇硕,又有此意,定能成功!”戏忠说完之后将移到面前的手臂突然发力推出。
刘贞一时不防差点中招,他上身向后一仰又将戏忠的手臂推了回来,但是却没有发力,他笑了笑说道:“志才说得不错,若非走漏了风声,以何进之能必然上当而死。但是何进手下曹操等人并非弱者,能瞒得过何进,能瞒住曹袁么?”
“曹操虽能,但其言何进听不入耳,是有才而不能用。若非有人故意走漏风声,仅凭袁绍之能,难也!”戏忠到洛阳也有一二个月时间了,对曹操袁绍等人也有所了解。
“以志才之能,尚不能瞒住曹操么?”刘贞没想到戏忠对曹操有这么高的评价。
“呵呵,曹操生性多疑,不管你走不走漏风声,他都会有防备。况且蹇硕发动的时机不对,何必深夜召其入宫?”戏忠这些消息是从何四那里打听来的,自他昨夜回来之后,见刘贞未睡,所以向何四问了几句,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昨晚那么晚还在等刘贞。
“何进诛了蹇硕,昨夜在曹操等人的撺掇之下,又去找十常侍的麻烦去了,以志才之见,这十常侍结果会是如何?”刘贞明明知道结果,他却故意
这样来问戏忠,其中不免有考校之意。
戏忠闻言笑了笑,接着慢慢说道:“主公有否想过,蹇硕为何会走漏消息?”他没有直接回答刘贞的问话。
“十有八九是十常侍弄的鬼!再有就是蹇硕平时的言行举止,透露了信息。”刘贞自己是这样想的。当曹操第一次来找他,问蹇硕的事情的时候,刘贞就想到了这一点。
“不错,十常侍与蹇硕同住宫中,能发现其秘密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十常侍与何进不和,这事的主谋只怕就是十常侍,他们欲借蹇硕之手来灭何进。若是如此的话,十常侍岂会没有防备?”戏忠微微一笑,又接着问道:“昨夜主公亲临现场,可有发现十常侍的身影?”
“未曾!”刘贞回忆一番之后说道,莫说是十常侍,就是与十常有些来往的都没见人影。
“既如此,属下可答主公先前的问题!”
“且说来听听。”
“此时十常侍必安然无恙!”
“从何而知?”其实通过刚才与戏忠的对话,刘贞也基本猜到了答案。
“何进为人,主公应也有所了解,他数次有灭十常侍之心,最后都不了了之。原因何在?”戏忠微一停顿,看了看刘贞两眼之后继续说道:“何进为当今大将军,已是人臣之极,已无甚进取之心,此其一也。再者,何进从心眼里瞧不起十常侍,在他看来,他当前的主要任务是拉拢士家大族之心,好稳固其地位,此其二也。再再者,何进害怕,他怕先前曹节之事重演,所以对十常侍又心有顾忌,此其三也。再加上以十常侍之能,必定早有准备,有备而无患,此其四也。有此四条,十常侍必安然无恙!”
刘贞大叹,自己昨夜苦恼万分,生怕十常侍被灭,没想到戏忠早已猜到结局。他哈哈大笑说道:“先生之才!吾差之远矣!”
“主公过誉了!戏忠之才只专于谋略,而主公之才乃英雄之才!只是听主公如此说,似乎一早就有消息来了。”戏忠伸上另一支手,与刘贞两手相搏。
“的确如此,刚得到消息,十常侍果如先生所言,安然无恙。”刘贞呵呵一笑说道:“昨夜我一宿没睡,还以为十常侍死定了呢。”
“主公是希望十常侍死呢?还是希望他们安然无恙?”戏忠微微一笑,刘贞想要兴复汉室的大志,他早就知道了。
“志才以为呢?”刘贞呵呵一笑,一点也不掩饰他脸上的轻松神色。
戏忠跟着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转开话题说道:“属下昨夜就赶回洛阳,第一个原因就是害怕洛阳有变故发生,第二是因为河间如今情况不错。如今圣上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随时有可能撒手而去,不过我河间也做好了准备。在属下来的前一天,关将军奉主公之命已抽调了二千安民军,由朱灵带领开往成平。”
在这之前刘贞曾命赵云加强高阳的防御,另外准其扩军,高阳在河间之北,与幽州相邻,刘贞之前制定的战略目标是先扫平冀州。他要扫平冀州,也要防
范幽州,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渤海。渤海是刘贞在冀州最大的威胁。若能在渤海没有准备好之前,一举拿下,那么刘贞在北部的发展要顺畅得多,只是真要做到这样很难。主要原因是没有一个好的借口,来起兵攻打渤海。如果任事情发展,那么渤海迟早要到袁绍手中,若袁绍入主渤海,那麻烦就很大了。但是似乎也没有办法阻止袁绍入渤海,所以刘贞的方针是若袁绍到了渤海,那么刘贞就要把袁绍控制在渤海一地。不能任其发展。当然这只是刘贞的想法,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还很难说。
“嗯,不光是成平,像阜城、东平舒等几个大的县城也要早做准备,我给关将军的信你亲手转交给他了么?”若能控制渤海就是刘贞开局的最大胜利,所以他将渤海看得很重,而阜城,东平舒也是相邻渤海的大县。
“属下亲手转交,关将军还托我带话给主公,他说他必不负主公之望。”戏忠没看那封信,但是大概内容他还是知道的,信里说的应是调兵的事,他是谋臣不好插手。
刘贞给关羽的信中是嘱咐他,让他做好对渤海的准备,先不论进攻,以固守为上。如今刘贞帐下论统率之才以关羽最佳,张飞其次。刘贞的本意是用关羽对抗渤海,张飞对付韩馥,赵云以防刘虞。
“嗯,这个先不说,先说洛阳的事,依志才之见,接下来我该如何行事?”河间的事刘贞已做了指示,而且就目前来说也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洛阳。
“依我看,这两天何进必会为十常侍的事情伤透脑筋。”戏忠放下手来,刚才与刘贞互推太极已让他微微出汗。
“哦,之前志才曾说,何进看不起十常侍,又说何进对十常侍有顾忌,我之前就想问,为何会如此?既然现在志才又提起十常侍,可先解我此疑。”刘贞其实知道戏忠说得对,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何进会这样。
“何进以屠夫出身,而位列大将军,实沐猴而冠,并非有真才实学,加上有曹节之事在先,所以他心存顾忌。何进虽是屠夫出身,但其任官已久,又长得雄壮威武,所以对十常侍等不男不女的阉人心存不屑。”戏忠轻呼了一口气,又从府里丫头手上接过汗巾,擦拭后背的汗水。
刘贞听完之后点了点头,接着又向戏忠看去。
戏忠擦拭过后接着说道:“这一次大好机会,何进没能取了十常侍性命,回府后必然遭到其手下宾客如曹操之流的劝戒,而且这一次曹操袁绍等人会给何进更大的压力,所以何进会为先前自己的轻率之举而感到后悔,害怕失去洛阳士族的支持。他必会再起灭十常侍之心,但是十常侍也必定会在这期间大走何后与何府的关系。这样一来两边相夹,何进必犹豫不决,伤透脑筋。依我之见,何进与十常侍之间的争斗只怕要到圣上驾崩之后才有结果。而且谁胜谁负很难预料。为此我们现在应做的就是尽量的多掌握手中的实力。”戏忠说完看了看刘贞笑道:“今日主公是否要去蔡府上教你那聪明美貌的小徒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