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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湉托着洁白的下巴,“都不记得什么时候骑过高头大马了。”
车窗外,蓝蓝的天空下,一望无际的大草地,骏马昂脖,似在嘶鸣,有的则悠闲的吃草踱步。难得的草原辽阔景致顿时令人心生向往。列车在辽阔的草场上驶过,不断的景致扑面而来。
恰好车乘服务员推着木镶金的精致推车走过,撒拉赫看到挂篮里放着一叠小地图。
“请给我一份火车线路图,谢谢。”
接过温柔小姐姐递过的地图,撒拉赫摊开一看,列车经过的各个站点都有所标注。这完全就是一趟旅游列车,途径的都是整个曼彻斯特大郡的各个景点。
“要么我们就在前面的‘海多克马场’下车怎么样?下去骑大马。”
“那我们买到的是市中心站的票哎,看这个地图,海多克马场到市中心还有三十多公里呢?”
“那又没关系的,到时候打的士就好了。反正这会儿才九点出头,比赛下午六点才开始,提前半个小时进去就好了。”
“既然是小赫哥哥相请,那我就义不容辞了。”说着,蔡湉麻溜的整理好自己的小包包,示意自己时刻可以下车。
“嘟,嘟,嘟~”火车的入站汽笛声响起,列车在“海多克马场”的站台前平稳停下。陆陆续续下来不少游人,在这儿下车的都是慕海多克马场的名声而来。
“小赫哥哥,怎么有这么多人下车?”
火车站出口,撒拉赫和蔡湉发现出战的人居然排成了长龙,一个个通过检票安检口。人群中,撒拉赫听见旁边的游人,很多是一家子,高兴的说着游玩计划,撒拉赫意语不太溜,但是英语那可是一口纯正的北美腔。虽说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有些差别,但是熟稔交流完全没压力。
“你听旁边人说的,海多克每周六固定举办赛马比赛,今天不正好是周六嘛,估计是来看赛马的。”
“那岂不是今天不仅能骑马,还能看赛马了?”蔡湉大眼睛里洋溢着喜悦。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了,走吧,我们先去把东西寄放在海多克假日酒店,然后直接去马场。”
假日酒店和马场离得很近,地图显示不多600米的距离,撒拉赫开了一个钟点房,然后把行李箱放在房间内,再折回,两人空手一身轻松进入到马场内。撒拉赫顺手买了一个贝雷帽,蔡湉也跟风了,雄俊的高头大马和贝雷帽是绝配嘛。
通过马场大门后,那就是一块广袤的绿草场,撒拉赫游客区域预估放下二十来个圣西罗大球场完全就不在话下。
左边栏杆隔成一块块的,里面漂亮油亮的马儿不时的打着响鼻,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可以坐上马背,不少学骑马的小朋友就是在工作人员的牵引下熟悉那种一颠一簸的起伏感。如果是有卡的常客,更可以到前面的跑马场上驰骋一番。
骑马是贵族的运动,像学一个骑马花费的金钱自然是不计其数,只有富裕的家庭才玩得起。
而马场的右手边一侧,平地而起的二十多阶台阶一层一层,呈现出半弧状,那就是观众看台。而一览无余的下面,就是名气十足的海多克赛马场。只见空旷起伏的草地之上设立着一道道栏杆,那是赛马的障
碍栏,溅起的操场下裸露出黄褐色的泥土。。
“这么多美丽的马儿,我不能错过!小赫哥哥,我们赶紧去骑马儿!”蔡湉拉着撒拉赫的胳膊,脚步走的飞快。
不得不说,盛名之下还是名副其实的,海多克马场的马儿确实被打理的不错,每匹马的大眼睛都炯炯有神,皮毛梳得油光泛亮。
两人到了旅客体验区前,马厩里,一匹匹骏马可以挑选。
“小赫哥哥,它们都好大呀,爬不上去怎么办?要不我们选这个?”蔡湉指着其中一头个头小巧一点的。
“呃,我是大男人,怎么能骑一匹母马呢?”撒拉赫只瞥了一眼,就果断摇头表示拒绝。
“那这个?”
“牙口太小了,性子还没定呢......”
交谈之间,旁边的马场小哥原本一看是两个孩子,还有一些不屑于一顾。但是侧耳听到两人交谈的一番话,就知道自己走眼了,心中暗道,别看那个戴墨镜装成熟的大男孩了,明显人家就是懂行的。
“先生,要不您挑这一匹,性子温顺,无论是您还是这位女士都可以安心骑的。”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片刻后,马场小哥将马从围栏中牵出。
“蔡湉,愣着干嘛呢,你倒是走起来呀,怎么磨磨蹭蹭的?”撒拉赫站在马下,催促着蔡湉上马。按理游客骑马是有马场小哥牵着绳的,防止意外发生,不过那只是针对骑马的萌新而言的。但很明显,撒拉赫那挑马前的一席话就非常懂行,马场小哥很放心的把疆绳交到撒拉赫手中。
可是,蔡湉和马儿面对面的站着,四眼对视,蔡湉揪着衣摆,有些踌躇不前。
“你到底是骑呢,还是不骑啊,可是要按分钟计费的。”
“哎呀,我做一做准备活动嘛。”
“那你活动呀,干嘛站着不动?马是用来骑的,你要看高头大马,马棚里面多的是嘛。我给你牵着绳,没事儿的。”
许是撒拉赫催的烦了,蔡湉终于扭扭捏捏的嘀咕道,“呃,我不会骑马。”
撒拉赫眼睛睁大,只感觉脑袋被鸡蛋怼了一样,“你说什么?不会骑那刚刚你要下车。”在列车上,撒拉赫见蔡湉眼睛盯着草原移不开,这才下车的,结果万事俱备了,当事人却不会骑马?
蔡湉原本扭捏的神色变成毫不在乎,头一挑,下巴朝天了,“不会骑又怎么的?”一副我不会但我也骄傲的意思。
“呃......”撒拉赫感觉被噎住了一下,“不怎么的喽,谁让我欠你的,我带着你骑喽。”
“那就对了嘛,嘻嘻,骑马本来就是两个人的游戏,那走吧。”蔡湉摸摸马儿修长的脖子,向马儿表示友好。
撒拉赫一踩马镫,一跃而上,弯下腰,向蔡湉伸出手掌。温润的小手入掌,软乎乎的,很是舒服。
借助撒拉赫的拉劲儿,蔡湉也一踩马镫,骑上马背。蔡湉在前,撒拉赫在后,一股好闻的香气弥漫在鼻翼。迎着微风,发丝柔柔,触感很好,就是有些痒痒的。
撒拉赫轻轻一夹马腹,马儿滴滴答答的开始踱步。
“小赫哥哥,为什么你都没怎么样,这马儿就知道往哪里走啊?”蔡湉缩在撒拉赫的怀里。
撒拉赫把头往蔡湉肩膀上一搭,“我跟它心里灵犀啊。”
“瞎说,明明才是今天才认识它的,没有时间下去,哪来的心有灵犀?”蔡湉伸手摸摸马儿的脖子,捋着脖子上笔直的鬃毛,“再说,按照传导的定理,小赫哥哥你和这批马儿心有灵犀,而我和小赫哥哥你也心有灵犀,那我和这匹马儿同样也应该心有灵犀喽。”
“歪理。”撒拉赫捏了捏蔡湉的琼鼻。
“恩~”蔡湉发出滋腻的鼻音,摇着头摆脱了撒拉赫的手,“快点说嘛,你是怎么指挥马儿往哪儿走的?”
“估计是一见钟情吧!”撒拉赫抬着头,以45度角仰望天空。
“说你厉害还喘上了。”蔡湉小手一捏撒拉赫牵着疆绳的大手。
两人骑着马,慢慢踱步到一棵大树之下。
蔡湉抬手,挡着树叶间洒下的余光,四月和风,绿意荣荣。特别是背靠温暖的胸膛,蔡湉现在认为自己很满足。
“我教你骑马好不好?”撒拉赫忽然提议道。
“好啊,怎么骑?”对于骑马,蔡湉还是很乐意来学的,网上说骑马能培养出一股优雅的气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来,先把手套戴上再说。”撒拉赫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手套。
“为什么要戴手套?小赫哥哥你怎么没戴?”
“缰绳很糙的,初学者没手套很容易把手勒出血痕来。至于我,皮糙肉厚的,无所谓了。”
“是吗?”蔡湉端起撒拉赫的左手,仔细的用指腹摩挲着掌心,感受着手心的起伏,“我有很好的雪花膏,可以去茧的。”
“大男人,用什么女人用的玩意,来,既然戴好手套了,那就抓着缰绳。”撒拉赫把牵引马的缰绳交到蔡湉的手中,当然撒拉赫的手在后面牵着。
“然后呢?”
“缰绳往哪边轻轻一用力,马儿就往哪边走喽……”撒拉赫一边讲一边演示骑马的技巧和动作要领。
然而,看着前方的撒拉赫没发现,随着自己话语中的“左边右边”这样的词越来越多,蔡姑娘的眼睛越来越泛白。
据说时间待久了,两人会越来越像。撒拉赫的方向感本就不好,时间越长,蔡姑娘的方向感似乎也有越来越差的趋势。
“你试试看。”撒拉赫慢慢松开缰绳。
半晌。
“走啊。”马儿还停留在原地,撒拉赫忍不住催促了一声。
“走什么?只要坐在马儿背上,不掉下来不就好了。”蔡姑娘只剩下了嘴硬。
好有道理哦,撒拉赫发现自己再次被呛了,骑马嘛,骑上不就好了,谁说骑马一定要驰骋的?
“还有,小赫哥哥,你说了那么多,我都分不清哪边是哪边嘛。你这哪里是在教我骑马嘛,简直是在哄小孩子的。”
“你还真别说,你看那边,人家小孩子是骑的比你好的嘛。”撒拉赫手一指不远处的教学区,里面的小孩子在马场工作人员的教导下骑得有声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