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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小赫哥哥你嘲笑我。”蔡湉嗔怪的笑打了撒拉赫手背一下。
“别瞎动啊,手要抓紧缰绳,不然掉下去那就吃一嘴灰了。”
马儿嘀嘀嗒嗒慢步。
“小赫哥哥,为什么欧洲人认为骑马是贵族的运动呢?”
“之所以说骑马有贵族气质,那就是因为骑马的时候讲究腰直,哪像你,弯腰塌了背的,腰要挺直了!”撒拉赫手指一捅蔡湉的软腰,似触电一般,蔡湉身板瞬间挺拔了。
其实蔡姑娘自小就有练习舞蹈的,到了国外,甚至还孜孜不倦的学了一点女子防身术,人前也是坐有坐姿,站有站姿的。只不过一回到家,就原形毕露,就像没有骨头一般,就像此时。
“来,我带你去遛圈儿!”撒拉赫左臂轻轻勾住蔡湉的软腰,双腿一夹马腹,右手持着缰绳一甩,马儿会意的迈开大步,起伏之下的风驰之感,让人心高气阔。
“驾!”蔡湉咯咯的笑声飘扬在草场上......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从马上下来。
蔡湉兴致高昂,还不乐意,但撒拉赫明白,对于初次骑马的人而言,时间不宜过长,不然当时感觉不到,等身上的血液逐渐冷却下来,就会感到双腿内侧的疼痛,这就是和马背不断摩擦所致的。
果然不假。
“好累啊。”下来之后,兴奋头下来,蔡湉的走路姿势就有点怪异,骨头也感觉要散架。没办法,走路的时候双腿并拢,穿的又是牛仔裤,难免摩擦之下,自然姿势搞笑。
“哎!淑女呢?太不优雅喽!”撒拉赫摇头晃脑道。
“哼,小赫哥哥你最后骑的太快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在蔡姑娘威胁的眼神下,撒拉赫努力憋着,不让自己发出憋笑声。
广播里,赛马比赛即将开始的广播声开始响起,周围的旅客都开始往看台上聚集,来这里游玩的人,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看赛马比赛。
“小赫哥哥,快背我过去。”蔡姑娘往旁边椅子上一坐,索性放弃挣扎了。
撒拉赫往蔡湉前面一蹲,这样的“人力搬运”业务已经很熟悉了,每次蔡湉从梅根夫妇那里学完设计回来,只要自己去接的,基本走到半路都要去充当人力搬运机的。
“可怜的我呀,高高兴兴的骑马,歪歪瘸瘸的下马,还是小赫哥哥你这匹马儿舒服,嘻嘻,以后你就会本姑娘的御用马匹了!不过只能让我骑!”蔡姑娘嫩手指捏着撒拉赫的耳垂,然后一指看台,“加速,加速!”
撒拉赫依言,驮着蔡湉大步迈开......
要是大姐萨菡菱在这儿,肯定会瞠目结舌,一向孤傲的小弟居然还有这么顺从的一面。
赛马场的看台上,两人站在高处,居高望远。下面熙熙攘攘挤在马场边,撒拉赫和蔡湉没挤在人群里,而是站在了看台高处。
可以看到,栏杆里,骑手穿着防具,蓄势待发!而场上原本设立的栏杆被去掉。
随着广播里预备声音响起,铁门同时打开,骑手从栏杆后面一跃而出,一时间,跑马场上的“吆呼!”声响成一片,十匹赛马鬃毛飞扬。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挥着手臂为场下的骑手加
油助威!
这是短道赛马,不是花样表演,整个过程只讲究的是速度与激情,拼搏的就是速度和启动的反应力,这是海多克赛马场成立之初的立身之本,这里的短道赛马,汇聚着全英最优秀的选手。那种花哨的炫技表演会在后面。
短道赛马一共好几轮,这一轮是5F的,也就是1006米。
这种短距离的比拼,对赛马和选手的爆发力,都提出了很高的瞬间爆发要求。
所有骑手身体大幅前倾,似乎就要趴在马脖子上一般,屁股已经离开了马鞍。这是最大限度的把重心前移,为的就是更利于速度的冲刺。
过了1F标志时,中间和右上的各两匹马已经从十匹马中冒出头来,先前齐头并驱的局面被打破。
速度很快,进入最后的1/2F冲刺路程时,十匹马前后已经完全拉锯开,顶头的那一匹额头中间有一块白色斑点的棕色马一骑绝尘。
一共用时1:01.15,也就是一分零一秒多一点点!
同等距离下,这个成绩是人类奥运会世界纪录的一倍。
很难想象,那些在马背上的赛手,那等速度下究竟能感受到怎样的激情,或许那才是真正的风驰电掣吧!撒拉赫忍不住想试一番的冲动,不过对于自己的骑术,自己还是有数的。
更何况,撒拉赫喜欢自己双腿创造出的速度,而不是借助载具,那才是真正的为我独尊!
这也是自接触到溜冰滑雪的第一刻起,撒拉赫就迷上了冰雪运动的原因。
一轮结束,二轮顿生。
紧接着就是1m2f,也就是2012米的短道比拼。
同样一声发令枪响,十匹赛马那一刻呈现出的百米加速度足以让一般的跑车汗颜。
视线顺着赛马快速移动,只感觉两边的栏杆一晃而过。前面马蹄子溅起的泥土飞起,又很快淹没在后面的铁骑之中。
不似刚才最后时刻的一马当先,这一轮,三个马头并驾齐驱,彼此争锋。
“轰隆隆”的马蹄声就像要轰雷一般。
僵局在第二个弯道时发生了改变,左边的红棕色马儿完成了弯道超车,一马当先!这引得了场边观众的一片叫好之声,
越往后,最后落下的三匹已经落下了两个身位的距离,差距慢慢变大。
红棕马最后以2:09.57,也就是近两分十秒的成绩冲破了终点线,戴着蓝色头盔和黑色墨镜的骑手也是单手振臂高呼,开怀不已。
不过,后面的撒拉赫眉头一皱,因为在底下的人群中,撒拉赫听到了不只是欢呼声。
还有怒骂声!
撒拉赫想到了一个可能。
一个赛马项目出现之日起,就伴之而出现的人类陋习:
赌马!一个能让你瞬间身价倍增,也能输的掉裤衩的魔鬼游戏,一个把自身财富压注到赛马和骑手身上的游戏。
看底下,一些人狰狞的面孔,那肯定就是赌马输了。
输了,对于某些人就是一个月的工资,甚至,是一辈子的积蓄。
所以,伴随之而来的就是愿赌不服输。没赌品之下的不甘心,常常就会促使他们做出一些暴力倾向的举动。
“蔡湉,走。”撒拉赫一拍蔡湉的肩膀。
“嗯?比赛还有,还没结束呢?”倒不是蔡湉对这种激情游戏有多么的推崇,自己最想尝试的骑马已经尝试过了,不过蔡湉做事情喜欢有始有终。
“快走,不然一会儿可能会有打架事情发生。”
对于撒拉赫的话,蔡湉没有让任何的怀疑,两人避开前面拥挤的人群,离开了看台。
“小赫哥哥,这不是离开的路线啊?”蔡湉一看路边的指示牌,上面写着“餐厅”。很明显,两人沿着跑马场外围的路,并不是来时的路线,而是往餐厅而去的。
“是啊,我是说离开看台,又不是离开马场,接下来我们还要看一场大戏呢?”撒拉赫对着蔡湉,眨了眨眼。
“唔?”蔡湉皱着可爱的眉头,一脸狐疑的神色。
两人徒步来到看台对面,前面一栋以落地窗为墙壁,辅之以草木鲜花装点的观景餐厅。一共两层,里面的装饰是典型的苏格兰骑士风,树木篱笆之上,还挂着一个马钟。
难得的是,走进去之后,还有一支小型的萨克斯乐队。
悠扬厚重的音乐声环绕在餐厅,一进门,面前就有一个穿着黑色格子衣打着红领带的服务员单手支着托盘,里面放着满满一杯颜色浅浅淡黄,醇厚的味道一定是原麦汁浓度较高的苏格兰爱尔啤酒。另一些服务生手持着一瓶香槟,如有需要,他们会很乐意给你添上一杯。
餐厅露天的二层,太阳伞底下,跑马场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还是一个绝佳的观景餐厅。
洁白无暇的太阳伞下,游人谈笑宴宴,这些人都是代表着精英富裕的阶层。若是有高空俯视的视角,就像青葱之间的一朵朵白云一般。
之所以富裕,因为撒拉赫上楼前,扫了一眼价目表,在这里消费一顿,最便宜的都是门票价格的3倍多了。
二楼就有一个开放性的吧台,价目表上的菜肴都可以做,不过都是以炭烤为主,复杂一些的就需要一楼的后厨去完成了。
吧台后面,一个胖胖头发花白的主厨熟练的用勺子在一尘不染的洁白盘子上抹上黄油,巴掌手心大小的马腿肉在炭火的滋烤下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说是巴掌大,也不过蔡湉的巴掌大小。不过这小小的一份,就需要30英镑。
蔡湉舔了舔嘴唇,“要不我们也来一份这个?”虽然在火车上吃了一份猪肋排,但是经过马背上一番颠簸,已经消化掉了,再说这会子已经11点多,靠近中午,也到了用餐的时间了。
一块新鲜的马后腿肉的加工需要时间来造就美味,等待的时间里。
“小赫哥哥,你快看!那边看台好像打起来了!”太阳伞下,蔡湉手一指看台。
嚯,可不是嘛,密密麻麻的人不正常的簇拥在一起,“热情的拥抱着”。果然,输者的愤恨嫉妒和赢者的欢呼喜悦让彼此的矛盾终于爆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