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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忠叔?
忠叔张开嘴:“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忠叔朝着窗户上面扑过来,朝着我抓着,我马上把窗帘放下,后退了两步,但身后一个很僵硬的东西挡住了我,我愣了一下,马上使出一个水刃,结果只听啊的一声,忠叔倒在了地上,我转身哗啦的一声,水从忠叔的身上落到了地上。
仔细的看,忠叔正从地上起来。
“忠叔。”
我忙着走过去把忠叔扶了起来,忠叔忙着和我说:“我没事,少夫人不用担心。”
我一脸歉然:“对不起忠叔,我不知道是你,差点伤害了你。”
忠叔后退了一步,毕恭毕敬:“没关系,是我回来的晚了。”
“忠叔,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怎么没看见,而且周围这么多的鬼,你进来他们怎么不知道?”
“少夫人不要多问,我自然有办法进来,而且不给他们知道,其实刚刚窗帘突然拉上,门关上的时候我已经回来了,只是少夫人还不知道而已。”
忠叔还是很恭敬的回答,我知道忠叔很尽忠,所以慕容珏不让他说的事情,即便是我叫他说了,他也不会和我说,我才不在问了,转而问一些有用的事情。
“忠叔,外面为什么突然这么多的鬼?”
“少夫人先请到里面坐下,听我慢慢说。”
忠叔说着请我进去,我随后跟着忠叔走到沙发那边,奇迹的是,忠叔给我准备了一些水果,我坐下他则是站在一旁和我说:“其实我们这里的房子平常人是看不见的,这房子已经被少爷用结界和阵法掩盖起来了,如果不是少爷默许谁能够看到,那是绝对看不到的,而这里是个极具阴性的地方,对于鬼魂而言,灵性很高,所以鬼魂一旦发现,就会来这里,但是少爷已经用他本身的灵气净化了这里,不至于鬼魂来这里。
今天会有这么多的鬼魂来这里,说明有什么人破坏了这里的结界和阵法。
照理说,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除非是……”
“除非是什么?”
我问忠叔,忠叔说:“除非是少爷出了什么事情。”
我愣了一下:“忠叔,你知不知道你家少爷做什么去了?”
“去找一个墓地。”忠叔回答,我问忠叔找墓地做什么,忠叔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我又问忠叔慕容珏是不是以前也是这样,忠叔摇了摇头,说是其实他们主仆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有一千年了,他一直都在这个世界上走动,混迹在人群里。
但是大少爷已经有快一千年没有出来过了,一直都在水下修行,他们只是偶尔会见面,都是他去见慕容珏,慕容珏从来没有从水下出来过。
“要是这么说,七哥找墓地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对。”
“这个我不知道。”忠叔说话很老实,和我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接下来我又问了忠叔一些问题,主要是忠叔为什么能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的在阳光下行走,他一不是鬼魂,二不是僵尸,那他是什么?
阴阳诀里面也没有这样的记载,一个人真的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我还是不相信的,除非他不是人。
忠叔却在这时候露出很无奈的表情看向我,好像被什么往事牵动着,良久才说:“其实我现在这样子,并不是我愿意的,我宁愿成为少爷那样的人,变成魂魄。
但我不能……”
忠叔看了一眼外面,看向我:“我现在这样是……”
“忠叔,你今晚的话真多。”
忠叔正要说出来,慕容珏从门口走了进来,而他竟然没开门就进来了,进来的无声无息,我竟然都没有听见。
随着我转身的时候,慕容珏已经翩然坐在我身边了,他还是那么优雅,只是去看忠叔的眼神略带着一脸警告的意味,不许忠叔说出来想要说出来的话。
忠叔这才低了低头说:“少爷。”
“忠叔,没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
就这样,慕容珏把忠叔给打发了,我坐在沙发上面盯着忠叔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的悲凉。
忠叔走后我看向慕容珏:“你为什么不让忠叔告诉我?”
“有些事情,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并不会很难过,但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却是一种伤害。”
慕容珏的话忽然让我感触颇深,我从来没想过,同样的一件事,一句却说出了两个世界。
慕容珏低头亲了亲我,在我耳边说起忠叔的事情,但是他说的话却只有我和他能听见,而他说完也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则是黯然神伤,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事情,那要是能这样,当年的秦始皇还找什么长生不老药,直接找人诅咒他不就完事了么?
慕容珏像是有些累了,靠在一边缓缓眯着眼睛,没有多久竟然睡着了,我还想要问问外面的鬼是怎么回事,但他已经睡着了,我只好拿起先前他给我盖着的毯子,给他盖上,等他睡沉了我才靠在他身边去休息,这才发现,他在我身边,才不会害怕。
这一夜睡了两个多小时,早上六点慕容珏醒了,看了看我,用手抚摸起我的发丝,我醒了他搂着我又睡了一会。
起来之后慕容珏要忠叔带着我出去转转,看看周围的风景,慕容珏则是回到了骨头里面。
忠叔吃过饭果然带着我去外面转了转,我此时才发现慕容珏的这房子是在山头上面的,站在大门口能隔着一条河看到对面的另外一个山头。
不过我看那个山头总觉得哪里奇怪,好像是一个头在我对面一样,具体我还说不出来。
我问忠叔对面是什么地方,忠叔说是断崖。
“什么是断崖?”
忠叔和我说起断崖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忠叔所说,断崖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情断义绝的崖,原本断崖之间是连着的,中间也没有一条河,但是后来就为了恩断义绝,中间才通了一条河。
忠叔说完我才说:“难怪我觉得那么诡异,现在看对面的断崖,分明就是一张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