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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搜山检海抓魁首 第一百二十四章:嘴贱

作者:王麟打王老鳖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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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周推门进屋,房章问道:“怎么跑梁山来了?这里不是被攻陷了吗?”

    老周道:“童贯得到消息自后,没有在进攻梁山,也没有攻邓州接应女真,而是带着军队朝着南方退去。”

    “也就是说尉迟炎烈已经孤身奋战了呗。”房章道。

    “没有,据消息称,邓州已被尉迟炎烈的卫军攻下,完颜宗望3万铁骑已经登陆,数量还在增加。”

    房章揉着脑袋,“这个完颜宗望是谁啊?我就听说过金兀术。”

    看房章这幅德行,老周也不好意思戳他,道:“他是金兀术的老哥,金兀术还是个小屁孩,不登大雅。”

    房章哦了一声,道:“拿我小灵通,我要买仙豆,咱们速速赶往京城求援宋徽宗营救公主。”

    老周道:“这应该很难。”

    “怎么?这老东西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不是宋徽宗不给,而是他给不了,童贯掏空京师,叛军南下,所剩宋军在杭州一带组织设防,难以支援京城,现在汴京已无兵可用了。”

    “没有兵怎么救人,怎么把东西拿回来?”

    老周道:“路不是没有,说服宋江以梁山之师抵御金兵,救出赵肖羽。”

    房章思索片刻,“战斗力行么?”

    “比软弱涣散的宋军要强得多。”

    “行,我忽悠他去。”

    不多时,快递小哥顺窗户爬进来,“先生好身体呢,这都没死!”

    房章有些无奈,“我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呢?”

    “对不起商业机密。”

    房章不多想,接过仙豆,服用之后,身上的伤痛瞬间消失,“得救了”

    但肩膀上的却留下一条疤痕,穿透留下的伤疤仙豆是无法愈合的。

    房章走出屋子,门口的安道全见闻大惊,“我终于熬成仙药了。”

    听这闻众好汉都过来了,纷纷问候,,“兄弟醒了啊!”

    “没事了,烦劳各位关心。”房章回答道。

    突然一和尚冲了过来,鲁智深。

    房章见闻眉头微皱,这货不是想报仇吧,只见他蹿到房章面前,操着粗狂的嗓音道:“老房,还有酒么!”

    听到酒,武松晃晃悠悠也出来了,看到房章脸一笑,走着蛇步,“哎呦,我可想死你了。”之后对屋内喊道,“酒来了。”

    里面答应一声,一个头不高的人小跑出来,他抱拳与房章招呼道,“旱地忽律,朱贵。”

    房章回礼,“房章。”

    朱贵搓手道:“酒呢?”

    房章满头黑线,“你们找我没点别的事么?”

    武松道:“唉,房章兄弟此言差意,什么叫没别的事,咱不是还得喝么。”

    房章看了一眼老王,老王拿出生命之水,武松抢过去道:“兄弟上次得罪了,我虽然不知道咱们有什么过节,但你要觉得不解气。”他指了下自己的脑袋,“照这儿来,打到解气为止。”

    突然房章觉的自己腰一紧,自己竟然被鲁智深扛起来了,“走啦,大嫂备酒。”

    顾大嫂上前就给鲁智深一脚,“没点正事。”

    “有什么正事啊,现在喝酒就是正事,我要与二位兄弟喝个痛快。”

    顾大嫂使劲推开鲁智深,“时下金军压境,你还有心思从这里把酒言欢。”

    “管洒家什么事,那狗皇帝死无全尸才好。”周围几个人附和,“是呀大嫂,房章兄弟伤愈咱哥几个乐呵乐呵。”

    顾大嫂脸色铁青,情绪激动道:“乐呵乐呵?张顺,阮氏兄弟还有众弟兄们的你都忘了!他们尸

    骨未寒你们竟然在这里酗酒。”

    这话一说,周围瞬间安静了,大家都将头低下。

    但鲁智深却针锋相对,情绪激动道:“你以为洒家忘了,你以为洒家不想报仇。”

    “你就是这样做的?”顾大嫂反问。

    这时候朱贵拉住鲁智深,“少说两句。”之后道:“酒我们不喝了。”

    鲁智深推开朱贵,眼睛红了,“方腊和之前的交锋形势一目了然,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我们打不过,这仇难报!”

    说罢大家的头埋的更深了,鲁智深继续道:“但是这两位兄弟,让洒家看到了希望,洒家只是想......”话说一半鲁智深说不下去了,蹲在地上。

    旁边的朱贵解释道:“大嫂,几位哥哥想要留住两位兄弟,但又担心不答应,我们是粗人,所以就想用喝酒这个办法,说服二位。”

    顾大嫂知道错怪几个人了,“你们怎么不早说。”

    此时房章说话了,他轻拍蹲在地上鲁智深的后背,“兄弟,即使你不说尉迟炎烈我也要找他。”之后道:“我现在就去找宋大哥商议出兵之事。”

    鲁智深抬起头,“真的。”

    “我跟他还有账要算!”

    “我们跟你一起去。”

    忠义堂

    “三位兄弟胆识过人,手刃尉迟两元大将,为我等兄弟报仇血恨,请受宋江一拜。”说罢宋江躬身。

    房章扶起宋江道:“宋大哥您言重了。”

    客套一会儿,宋江道:“不知几位有何打算。”看宋江切入正题,房章道:“当下金兵犯境,童贯叛军南下,汴京危在旦夕,我梁山替天行道,此时出兵抵御外寇在适时不过了。”

    宋江多年不忘招安之事,房章故意将话题往大了扯,实际上他就是公报私仇。

    “兄弟,我可听说你的人被尉迟炎烈掳走。”宋江冷言问道。

    房章心一惊,暗到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竟然一时语塞。

    宋江继续道:“本来几位兄弟为我兄弟报仇,我等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他停顿一会,“但是,我梁山经过上次一役,损兵折将,金兵彪悍骁勇,我等怕是有心无力啊。”

    这货竟然拒绝了!

    房章道:“宋大哥,就算我有私心,但此时国难当头,金兵进犯梁山也是唇亡齿寒。”

    鲁智深等人附和道:“没错!大哥出兵吧。”

    梁山一众绝大多数人是倾向于出兵的,宋江不同意他们都将目光投向军师吴用。

    宋江此人吴用看的明白,按兵不动不是因为他不想为皇帝效力,而是在他在顾虑两个问题,一是皇帝没请他,出师无名,整不好落个义务劳动。二是金军彪悍,万一打不过自己的位置不保。

    但此时的局势却是如房章所说,若金军轻取汴京,必然将矛头指向自己。而且梁山佣兵数万,金军甚至可能先灭自己,以除后患,在取汴京。

    现在按兵不动,必死无疑。

    吴用道:“房先生所言极是,京师若灭我等唇亡齿寒,抵御外寇,剿灭叛军,也并非不是办法。”

    宋江脸色不佳,“那皇帝周围奸臣遍布,万一听信谗言,围歼我等怕是全军覆灭。”

    吴用解释道:“大哥不必多虑,皇帝已经将蔡京等人免职。”话未说完宋江打断道:“你怎么就知道新上来的就是忠臣。”

    房章心中唏嘘,你丫真是义正严辞,另一个空间你干了点啥,心中没点逼数么?

    宋江道:“此事不必再议。”之后一转身,“几位还请在歇息几日在行赶路。”

    他竟然

    送客了!

    众人也急了,道:“大哥还请三思。”

    宋江不予理睬,此时吴用正朝着鲁智深嘎巴嘴,鲁智深会议,大喝一声,“既然哥哥不同意,洒家自行下山去了便是。”之后对房章道:“洒家跟你去。”

    宋江猛然回头,“你干什么。”

    此时武松道:“我也一同下山。”

    林冲很少发表意见,这也导致他在另一个空间活生生被宋江气死,但今天他不在沉默,“我也去。”

    看到吴用的表情房章就知这是在赶鸭子上架,逼宋江就范,他义正严辞,满脸尴尬的劝道:“几位大哥心意我领了。”

    武松道:“不必多言,等死不如死的痛快点。”

    这话一说更多人附和,就连宋江的铁粉,李逵都向前一步,但被宋江一眼瞪了回去,心有不甘道:“铁牛不去了便是。”

    宋江急了,大吼道:“你们都言干什么,听一外人之言么?”

    争论越来越激烈,宋江脸色铁青,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他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在身边的卢俊义身上。

    卢俊义道:“哥哥,金军犯边进军中原,我梁山在地理位置上与京师形成合围之势,一个优秀的军事家不会在自己的身后留下祸患的,我等可能首当其冲。”

    卢俊义将吴用的想法说出来了,听这话宋江沉思,他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

    卢俊义道:“坐以待毙,不如趁着金军尚未成型,主动出击,况且我们出师也非无名。”

    “什么?”宋江问道。

    “大宋公主落得金军手中,我等是在营救公主。”

    听闻宋江抬头,他彻底动摇了。

    看宋江心动,房章凑过去对宋江小声道:“这公主是皇上最喜爱的一个,若是成事,我想宋大人前途无量啊。”

    房章把称呼都变了,就是要满足这货的虚荣心,果然宋江非常受用,但还是问道:“道理我懂,可是金军武器精良,作战骁勇怕是......”

    “我有妙计。”

    宋江深深的看了一眼房章,“行。”之后义正严辞道:“金军犯我边境,我等理应以身殉国,抵御外患,出兵!”宋江同意了!

    ......

    酒桌上欢声笑语,老周酒战群雄,就连安道全都喝桌子底下去了。

    这一次房章不在用仙豆作弊,他踩着凳子,端着酒杯与顾大嫂孙二娘划拳,“五魁首啊,666。”

    “嘿嘿,你又输了小弟弟。”顾大嫂醉笑道。

    房章将酒一饮而尽,伸出手,“再来。”

    “五魁首啊,666。”这一次孙二娘输了,她端起酒杯,踩在趴在地上睡的如同死猪一样王英身上,大喝一声,“来!”说罢一饮而尽。

    此时孙新晃悠过来了,这货又喝多了,他满脸醉笑,“大嫂,走先与我大战300回合!”

    顾大嫂脸一黑,还未等动手只见房章与孙新勾搭在一起,满脸醉笑,他竖起大拇指,“孙大哥尿性!为你点赞,可否传授一些技巧以备兄弟后用。”

    “好说,好说。”孙新慷慨道。

    周围安静了,全部看向二人,鲁智深道:“别打脸!”

    ......

    安道全恢复了意识,他微微睁开双眼,只听扑通一声,一满脸是血,双目封喉的人与自己脸对脸倒了下来。

    安道全大惊,“房兄弟你怎么了?!缘何伤的如此骇人。”

    房章鼻血顺着嘴角流下,他支支吾吾道:“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