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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帐暖,红袖满香,勾魂夺魄的美人被推入了那红丝帷帐下,她笑得勾人极了:“裴爷”
那声娇媚的嗓音勾住了男人的心弦,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轻轻从眉眼缓缓而下,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凸起的喉结…
倏然指尖下那凸起开始上下滑动。
虞娇眯起眼,娇娇笑了起来,声音又软又滑,如钩子般让人越发难耐:“裴爷这是等不及了吗?”
美人水眸流转,媚眼如丝。
裴赫川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慢慢的他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小脸,那光滑柔嫩的触感让他越发的舍不得离手。
“娇娘倒是了解我”
自他来到这江南遇见她以后,他便再也无了以往的自控。
身下的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着他。
裴赫川指尖微勾撩起美人额前的长发搭在侧,那带着薄茧的指尖暧昧摩挲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嘶”
美人娇呼,红舌微吐,裴赫川眸光一凝,尾脊骨涌起一股酥麻,流畅的下颚线瞬间紧绷,薄唇紧抿。
男人深邃的眸子越发的黑,越发的浓,陡然他手臂微动:“刺啦”,那裹着美艳娇躯的水蓝纱裙瞬间被撕裂开变成布条。
“裴爷…”
美人不悦,她轻瞪了他一眼,娇喝道:“你撕了,待会儿我怎么回楼啊,还是说你愿意让我留夜。”
说罢,她还用那勾住男人脖子的手抠了下那脖后软肉,不疼,但痒,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勾引。
裴赫川掐住那软腰的力道不自觉加重,骨节分明的手指深陷那敏感的腰窝中,美人媚骨娇唤一声:“啊”
裴赫川黑眸微垂,喉咙滚动了几番,声音微哑低沉:“放心,自会有办法让你回楼。”
看着深陷床榻的美人,他不愿再浪费时间,俯身覆了下去。
精壮紧实的胳膊紧紧箍住那妖艳的妖精,美人咬住嫣红唇瓣,含情的秋眸氤氲着水雾。
不消片刻,那一层又一层的锦缎长袍尽数被扔在了塌下,说白色的里衣与鸳鸯红的肚兜暧昧的纠缠到一起诉说着这白日宣淫。
果然这平日里最威严稳重,不近女色的古板男人勾引起来才最有意思。
看着上首黑眸满是欲色的裴赫川,妖艳的美人嘴角微微勾起。
“娇娘不专心”
他轻咬着她的耳边,声音低低沉沉的微喘,带着些炙热。
美人只觉耳尖一烫,可她却没缩,而是更加柔弱无骨的娇声道:“那肯定是裴爷不够…”
“啊”
美人红唇微开,眼尾掉下一滴泪珠,裴赫川低头吻了下去,声音低哑磁性:“专心了吗”
果然任何男人那方面都不能挑衅,不然他就会更加极力的证明自己。
裴赫川看着身下粉红的桃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次他不再有任何余地,全力进攻。
金丝帐暖之下,檀木大床不断的摇晃着,暧昧的喘息娇喃声不绝于耳。
靡靡之音让悄悄躲在角落的小厮越发的欲火喷张,他看了眼紧闭的主院,不再多留静悄悄的从小道溜了出去直奔府后门,可他却不知身后跟了一道鬼影。
一刻钟后。
小厮鬼鬼祟祟的跑到南边一栋府邸外,他四处偷摸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敲了敲耳门,四下两声,非常有规律。
“咔”
门被打开,又迅速被关闭。
小厮消失不见。
陆寂一身黑衣站在树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
裴府
“如何?”
“一切尽如侯爷所想”暗房内,一身黑衣肩宽窄腰的陆寂低着头如实汇报着:“江南知府那边还在怀疑”
隐匿在黑暗处的裴赫川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他掀起眼皮冷声道:“看来他们吞了不少的私盐”
裴赫川深邃的眸子微暗,其实江南贩卖私盐一事向来都是有的,而圣上也非常清楚,毕竟官场贪污自古以来无论哪个朝代都是有的。
所以对于圣上而言只要不影响百姓生计,国家安危,贪污个百十余两,他自然睁只眼闭只眼,这也是帝王的权衡之道。
毕竟拉下一个官员,你也不知下一个官员究竟会不会人心腐败,那还不如让他继续待着。
可这次贩卖私盐数量财物实在庞大,并且江南众多官员都参与其中,如果不剿灭圣上恐怕寝食难安。
脑海中思绪转了一圈,裴赫川眼神倏然一凝,他抬起凤眸冰冷道:“继续盯着他们。”
“是”陆寂低头。
裴赫川看着他又吩咐了几句,这才准备转身离去,刚准备按下开关,他陡然回头淡然道:“准备一套女子衣裙”
陆寂眼神一顿暗了下去:“是”
“咚”
沉重的移门声,裴赫川从暗道离开了。
陆寂抬起黑眸,眼神幽幽,倏然他攥紧了拳,眸中神色不明。
半晌,他终于转身离开。
…………
主院
一袭靛蓝色中衣,外披金色绣线黑色锦缎的裴赫川从耳房走了出来。
他掀开帘幔,珠帘轻响,床榻上的美人还在酣睡中,白嫩饱满的额头被青丝微盖,裴赫川抬手抚到一旁,掌心摩挲着那白嫩肌肤,温热的指腹让他眼底的暗色越发的明显。
而美人睁开眸正好看见他这副微凝的模样,可她却仿若没有看见,娇笑的偏着头让精致妩媚的小脸越发凑近那掌心。
“裴爷什么时候醒的,怎的不唤我?”
明明动作娇娇,可那微哑娇媚的声音却硬生生多了一丝勾人的意味。
美人的狐狸眼微挑,欲媚丝媚,裴赫川低低的笑了一声,低哑道:“唤你又如何,身子明明饱满娇嫩,却偏偏撑不过一个时辰”
“娇娘该练练了”
这话说的着实有失身份且过于大胆放肆了。可裴赫川却不在乎,因为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一个貌若妖女的花魁,无权无势且身份低贱,所以他没有任何的桎梏。
更何况以他的身份尊重一个花魁才会更让人惊讶诧异。
虞娇红唇一勾,半垂的眸眼底有着一丝冷意,她抬起水眸不悦道:“练练?那我该跟谁练呢?是裴爷还是…”
话并未说完,可裴赫川却眼神倏然一冷,抚着小脸的大掌往下滑动,他停在了细嫩的脖颈处:“娇娘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男人的声音沙哑暗沉,他在警告她不要越界。
美人听懂了,可她却并没有难过也没有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眼神带着些孤寂与冷漠让裴赫川不由的一滞。
倏然她笑了,又笑的那般勾人肆意,那个风情妩媚的绝色花魁。
“裴爷放心,我们花娘也是有规矩的”
“您现在包下我,那我自然就是您的人”
但以后可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