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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继光,戚大帅怎会撒谎?自然不会。沈苍石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大明制式的透甲骑兵枪啊!亲眼见到实物,这威力比起西方的骑兵枪也毫不逊色呢。而且它还能步骑两用,确实是一件难得的宝物啊。”
“大人不妨试一试?”李迁手中持着透甲枪,向沈苍石递去。
沈尘尝试掂量其重量,面色微变,手中所握的这支骑兵穿甲长枪入手沉甸甸的,估计不下于二三十斤重。
此物莫非便是昔日辽国铁骑的必备神兵?
沈青玄略微感受了一下枪的分量,旋即放下,口中低声赞叹,“浩渺天地,无奇不有,果真不错。”
大明的武备之精良,并未逊色于外界诸族,乃至中古欧陆拥有的种种利器,在大明皆有仿制,而在破甲威力方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翎急切地说道:“大人,请允许属下为您演示一番。”
沈青玄微笑颔首,“甚好,甚好。”
待沈青玄与孙清颜移步数尺之外,李翎立刻端正姿态,行了个军礼,随后猛然提起长枪,跨步挥斩,再次踏步,再度挥砍,紧接着迅速收回枪势。
他的动作看似简洁,却让孙清颜不由得一愣:“这就完了?”
李翎赶忙回道:“正是如此。”
沈青玄朗声大笑,大道至简,理应如斯。
这般厚重的长枪,光是拿起便已耗尽力气,寻常人若想持之刺敌,恐怕首先要防的是误伤自身。
李翎又笑着说:“大人,其实我们这穿甲长枪在战场上还有一套独特战法。”
“哦?”沈青玄重新燃起兴趣,开口道:“那就请赐教。”
稍顷,李翎唤来十名身着重甲的营地士兵,人人手执长枪,他则位居其中。
“大人欲要看我等布阵否?”
“来吧!”
沈青玄领着麾下一众将领,愈发兴致勃勃,指点江山般观摩起来。
“嘿!呵!”
随着一声号令,十人排列整齐,形成一列纵队,面向沈青玄,站立于二十步开外之地,展开枪阵演练。
李翎蓦然暴喝:“起!”
刹那间,一片银光闪烁,与此同时又听李翎高喝:“进!”
此刻阳光正好,枪尖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望去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冰壁,还未靠近,便已震慑人心。
“杀!”
伴随一声雷霆般的怒吼,十名士兵齐声呐喊,一股逼人的寒意瞬间弥漫开来。
沈青玄观之连连点头,赞不绝口:“妙哉,妙哉!”
这套破甲枪阵曾是大明辽军保家卫国的独门秘技,更是不轻易传授的绝技,自然威能惊人。
“嘿!呵!”
长枪紧密推进,兵士们忽而摆动手腕,枪头两侧的锐刃居然还能劈砍,如同一面滚动的巨墙向对面压去。
“杀!”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喊,枪阵阵型已然推至众人近前。
几位参谋军官顿觉视线模糊,心中陡然涌现出强烈的恐惧感,即便他们清楚这只是演练,但似乎仍能看到自己在这森然枪阵下被撕裂粉碎的画面。
“嘶——”
四下里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有些胆小的士兵吓得口干舌燥,几乎忘记了眼前只是演习,几欲夺路而逃。
然而双脚却被恐惧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妙极,妙极!”
沈青玄兴奋不已,拥有如此威慑力巨大的武器,何需再去模仿欧陆骑兵的枪术呢,那简直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这密不透风的破甲枪阵既能直刺敌阵,亦可劈剁扫荡,若是横向推进,连人带马都将被无情碾碎!
更何况大明凤威军并不迷信单一兵种的力量,而是巧妙运用轻骑兵与重甲部队相互配合,利用轻骑的灵动辅以穿甲长枪的犀利,才构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敌战队……
\"若能得道灵脉之助,培养出这般威猛无匹的修炼军团,料必能横扫天下,无敌于世间!\"
\"妙哉,妙哉。\"
沈天石心中暗自欣喜,立刻与身边的谋士们低语交谈,此乃宝物也!
城外,冰魄寒风呼啸而过。
原本胶着的日日夜夜围城之战仍在持续。
然而刚过元宵,明军便突施变招,由固守转变为猛烈攻势,不断地派遣一支部队又一支部队奔赴前线。
此次,明军竟破天荒地从水泽要塞中发起攻击!
明军不仅突袭而出,更是步步为营,不断向前推进防御工事,开掘堑壕,构筑胸墙。他们以阵势为引,逐步蚕食战场空间。
堑壕对峙堑壕,胸墙对抗胸墙,雷火战车迎击炼神大炮,飞禽铳对阵重离火枪......胜负之局早已昭然若揭。
两军之间的武器装备竟相差一代之遥,这样的局势下,该如何迎战?
\"轰—— 啸——\"
此刻,怀庆府周边已化作一片焦土废墟,在明军无休止的神机炮轰击以及重离火枪齐射下,胸墙变得满目疮痍,坑坑洼洼。
每日阵亡的顺军将士来不及收殓,尸体横陈野外,成为了明军士兵战绩的见证。
寒风吹过,死亡的气息弥漫四溢,目睹此景的顺军将领皆感寒意刺骨,心生惧意。
\"灭明狗,灭明狗!\"
这些视死如归的叛军将领此刻却恐慌不已,长久以来如此惨烈的攻防战让他们精神几近崩溃。
寒冬凛冽,伤亡惨重,顺军此刻的精神状态已濒临崩溃边缘,仅凭严厉的军纪勉力维持。
人力终有尽头,而明军的法器攻击却似无穷无尽。
城墙之上,田见秀望着伤兵营内那一张张含冤死去的脸庞,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他的自信心遭受了沉重打击。
他率领军中精锐而来,满怀豪情壮志,却没想到现实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明军按照他的预期出击了,但他自己却陷入了无法脱身的困境。
此时,天穹之上,风云骤变。
正当冬季即将过去,春意欲来的时刻,黄河两岸竟聚起了乌云密布,罕见地像是要降下春雨。
雨雪交加!
在这春未到冬未去之际,雨水混杂着雪花砸向人脸,宛如利刃切割肌肤。
雨雪交织的气候中,乌云间时不时传来雷霆炸响。
田见秀内心陡然生出一种荒诞的感觉,他耗费了一个冬天的时间围困敌寨,如今却似乎被死神紧紧拽住双脚。
这怀庆水寨及其环绕的一层层堑壕、胸墙就像是一座座牢笼,生生将他困在其中难以挣脱。
这座怀庆水寨如今已然变成了一座巨大的杀戮陷阱,而凤威军则成了引诱敌人的绝佳诱饵。
田见秀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猎场中的一头猎物,被远处明军水寨中那双冰冷无情的目光紧紧盯着。
\"如何是好?\"
田见秀越想越发心寒,作为出身闯军老八队的实力派人物,他在闯军中一直崇尚实力至上,但现在,他却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即便已开辟灵境,建立起仙皇之朝,遵循的并非是祖训法典,反而是森严的修炼界法则。臣子与武将之间常有争夺修为资源与势力之事发生,手足相残亦不足为奇。
这便是顶峰领导者的德行不端导致下属行为失矩的真实写照。自老宗主高迎祥陨落战场后,李自成就趁机背刺盟友罗汝才,吞并其修炼部众,才得以在修罗军中坐上了首座之位。而这罗汝才,曾对他有着授业之恩!
现如今,李自成对那些过于强大且构成威胁的存在,保持着高度警惕,甚至这份警觉超过他对正道门派明教的防备之心。
此番领军出征,却是给田见秀崭露头角的机会,让他收揽人心,逐渐掌控了军政大权。
此刻的战斗,他断然不容失败!然而,他的精英修士正在浴血奋战,不断牺牲,而明教军队却越战越勇。
“此处不宜久持!”
田见秀暗自决心,不能再如此与明教纠缠下去。若继续下去,他这泽侯的地位恐难保全。于是,他做出了决定,动用骑兵发动冲锋!
别无选择,他只得咬牙启用那最为珍贵的战略力量——三重护山壁!那是大顺王朝秘而不宣的底牌,承载着整个顺王朝的实力精华。
望着明教防线后的那一排排黑洞洞的灵火枪,田见秀心中阵阵发凉,深知一旦交战,三重护山壁必将承受巨大损失。
寻常修行者不会轻易做此决策,但他已无计可施。
“传令弟子。”
田见秀抖落身上法袍的尘埃,威严下令:“开启法坛,施行法术!”
在他启用三重护山壁冲击敌阵之前,首先要通过施行法术提振士气!
崇祯十二年,二月之中。
城外,顺王朝军队显现出异常举动,集结了大量的修炼者。沈天石带领部下登上壁垒,手持望神通仔细察看。
远方河岸边,顺王朝的骑兵正大规模聚集。
“嘶鸣长嘶。”
沈天石瞥见远处的景象,顺王朝的三重护山壁的凶名令人胆寒,这场胜负关键的大战终将上演。
沈天石面不改色,微微点头示意。
忽然间,变故陡生。
众将领目击到顺王朝的主帅营中一片鸡飞狗跳,众多凡夫俗子忙碌于构筑一物,仅仅一个上午的工夫,一座巍峨的露天祭坛赫然耸立。
“这是何物?”
距离过远,看不清楚,似乎是一座……法坛?
沈天石一度以为自己眼花,连忙擦拭眼睛,再次拿起望神通仔细观看,这才确认顺王朝确实筑起了一座祭坛。高大的祭坛建得四方规整,上面摆放着猪头、羊头等祭祀供品,更有诸多僧侣道士诵经祈祷,几个稚龄男女孩童在寒风中颤抖不已。
“这是何意?”
李迁等人皆感困惑,纷纷聚在一起低声议论。
紧接着,他们又看见一位身着道袍之人登上了祭坛,踏着七星步,手中握着七星法剑开始施展巫法仪式。
目睹此景,凤威军全体震惊无言。
“这是何处阵法?”
“哈哈,哈哈哈。”
沈天石感到无比讽刺,起初冷笑着,随后放声大笑,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荒诞不经之事。
两派修士即将展开终极对决之际,顺天国军元帅,大顺皇朝的泽侯田见秀竟然破空设坛,施法祈灵,这情景若非亲临其境,教人难以置信。
“此情此景,岂非妖术显灵?”有人惊疑不定地问道。
顺天国大军营地之中,传来众将士整齐划一的狂吼之声,即使相隔十几里之外,依旧清晰可闻。
“立定营盘足踏地,恭设神案迎仙驾!”
透过望远秘宝,只见那巍峨祭坛之上,田见秀身形颀长,左右摇曳,状似疯魔,披散的发丝随风飘荡,仿佛厉鬼现世。
“先邀青狐再引黄,召唤长蟒与灵貂,并携悲王共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