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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温云砚机智地吓退方匿,让他不再纠缠已经一周了。海薇儿一天到头如惊弓之鸟,时刻盯着网络上的信息走向,让网络公关部严防死守,而她自己也一刻不离地跟着温云砚,除了上厕所和换衣服,堪比背后灵。
刚开始这痴汉到可怕的画风还让剧组的人员还惊讶的目瞪口呆,猜测这个经纪人和男神的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秘关系。不是没人去嚼舌根,但嚼完舌根后,立刻迎来了海薇儿冷酷无情地瞪视,并被赶出了剧组,然后据说再也没被找到过。
这样雷厉风行的手段一时间让整个剧组都人心惶惶。然而时间一长他们也就习惯了,安慰自己这就是个透明的,无视她就行。
而利用完杀鸡儆猴手段的海薇儿要做的只是每天画上浓烈的烟熏妆,来遮盖自己越来越深的黑眼圈。
剧组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一路走到了尾声。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温云砚倒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要跟就跟着吧,又不会少块肉。刚好这几天代替小张,这几天倒是方便多了。
一说起小张,温云砚就不由皱起了眉,从一开始就想辞了他,偏偏因为各种事拖到现在,刚好这几天小张请假回家,公司里又没有多余的助理,只好再次拖着了。
正在温云砚低头思考的时候,两条被漆皮长筒靴包裹着的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这种穿衣风格是海薇儿。
他顺口道:“帮我找个助理吧,之前的小张用的是在是不顺手。”
“好。”她的嗓音黏糊的慌,带着点颤抖的鼻音,就像是在撒娇。
察觉到海薇儿的不对劲,温云砚抬起头,就愣住了。
“海薇儿,你今天的妆太浓了。”
海薇儿面无表情地做到他旁边,用近乎于撒娇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地回答道:“不,我今天没有化妆。”
温云砚:“……”
他眨了眨眼睛,又看了她几眼,然后嘴角无意识的上扬。
明明不是那么好笑的事。
但为什么现在他这么想笑。
“好笑吗?”海薇儿瘫着一张脸,直直地看着温云砚,双眼没有半分光亮,似有黑气在慢慢聚积。
“噗嗤——”
原本只是普通程度,温云砚还能以他良好的控制力控制住,但这句话一出,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准笑!”
黑气瞬间爆发。
“我没笑了。”
温云砚立刻伸出手捂住了嘴,防止笑声的第二次泄露,带着笑的颤音从指缝中露出,眼里漫上点点泪花。
“……”无话可说的感觉让海薇儿的脸更黑了。
她实在看不惯自家艺人的缺心眼,忍不住劝诫道:“方匿那个人一向阴险,擅长暗箭伤人,能来阴的绝不来明的。你就不能长点心吗!”
“你要知道……”
而从远处看来的情景是这样的——
男神眼神湿润,眼中满是泪光,脆弱的仿佛下一秒泪水就要夺眶而出。而他的对面的人一脸凶狠,正对男神狠狠地训斥着。
导演:就算是经纪人……
助理:也太过分了!
工作人员甲:男神好可怜
工作人员乙:他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快过去救他!
工作人员丙:可是我们打不过她qaq
是的,高贵冷艳,一直用“你们这群蝼蚁”的眼神看着他们的海薇儿武力值也是极其恐怖的,具体情境可参照上次鬼鬼祟祟来剧组准备行窃的小偷被海薇儿发现后,直接被打的双腿骨折,内脏出血,送往医院抢救,现在还没出来。
所以他们在此刻只能用眼神来表示他们突破天际的谴责,以期能练成用眼神杀人的绝技。
“你们在干什么?”
并不严厉却带着十成冷酷的声音恍若惊雷一般,炸开在众人的耳畔。
阳光落在门外一寸之地,一个人沐浴在阳光下,逆着阳光望向温云砚这边,阳光掩盖住他的大半边脸,但隐约露出的身形却已经足够令人惊叹,此刻的降临,恍若天神。
众籁俱寂。
温云砚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是殷先生?”
“嗯。”殷墟远的声音莫名地压低,有些不自然地朝温云砚这边走来,中途还被剧组人员放置的杂物给绊的一个踉跄。
他走到温云砚跟前,毫不客气地挤在了温云砚和海薇儿之间,把他们俩分开。
沙发本来就只是双人座,生病了“身娇体弱”的海薇儿直接被挤下了地。
海薇儿:“……”
为什么要把我挤下来,这个沙发写你的名字了吗!老板就了不起吗!
温云砚:“……”
为什么我旁边的位置人气这么高?竞争居然激烈到这种地步。
视旁人如无物,殷墟远把自己和温云砚圈到了一个世界里。
放在膝上的手稍微一移就能触摸到男神的大腿,肩肘相接,微微侧首,就能看到男神那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脸,鼻尖隐隐传来男神家里那股沐浴露的味道。
是牛奶和玫瑰的味道。
他闻过的。
殷墟远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他忍不住看了温云砚一眼,却似乎被什么灼伤,又低下头,然后又再次抬头看温云砚。
如此来回反复,殷墟远倒是还没有察觉什么。
温云砚却“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殷先生?”
尾音缭绕,缠绵地像是情人之间的侬语。
殷墟远的耳朵像是火烧了一样,立刻蹿红沦为大半边天。
#卧槽,男神凑这么近,还用这么暧昧的语气说话,简直是犯罪#
#好想扑倒#
#救命啊啊啊,我快忍不住了#
最后他只是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那个……之前……门前的花,是你送的吗?”
“是。”温云砚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殷墟远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但这反而让他的脸上趋近于一个极致的冷静。
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