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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张猛听了很无语,这女人怎么就连睡觉都不忘了要做妃嫔。
于是便摇摇头:“尉迟皇后的女人真的这么吸引人?奴才怎么没觉得,后宫佳丽千千万只为争得一个男人的宠爱,真是悲剧的很...不知道多少的妃嫔,进宫多年连陛下一面都没见上,不也是郁郁寡欢而亡。”
其实张猛的话不无道理,多少红颜都是憔悴在了这漫无尽头的后宫里,只是渴求陛下那一点点的恩爱。
看着眼前这个精灵般的女子,慕容白轩淡淡笑了笑,心想这个丫头也和自己的母妃一眼为了可以争取到自己父皇的宠爱,真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
但是司徒嫣然接下来的话让他有些意外。
“母亲,你放心,女儿一定要在后宫里面争取出一番的地位,让你在丞相府可以有位置可以站下去,不再被婶娘她们欺负!还有祖母,你的话嫣然都谨记在心了,我不会给丞相府抹黑,不管如今我是妃嫔还是女官!”
说完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里,慕容白轩的心里面像是刀绞似的。
本来不是十分喜欢司徒嫣然的张猛此时倒是挺同情眼前这个小丫头,摇摇头说:“真没想到她居然是带着这么艰巨的任务入宫的,看她这样子,肯定在丞相府也是天天让人欺负的。”
天凉如水,夜晚很是寂静,只不过司徒嫣然睡得很香,因为有个男人守在她的身边,虽然她可能不知晓他是谁?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嫣然被阳光给惊醒了,伸了个懒腰,或许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点都不知晓。
但是当她看到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她顿时有些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躺在这里睡觉了,可是如今却多了这样一件披风。
而且这居然还是一件男人的披风,不过司徒嫣然觉得很好奇,仿佛这个披风之前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真是一大早就出鬼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他!”
司徒嫣然环顾了一下四周,依然没有找到,只能微笑着离开了。
因为她马上就有更重要的事情,什么时候找到这个披风的主人,到时候再说吧!相信他一定是个好人!
可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她必须快点去行正司任职,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虽然现在她不能作为嫔妃了,但是她还是个女官,自己的职责,还是要尽到的。
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行正司。
行正司,位于后宫的尚宫局里面,这里面所管的是后宫里面所有与刑法有关的事情。
譬如哪个后妃犯了错误,或者哪个宫女犯了错误,都属于行正司的管辖,按理来说,司徒嫣然能够到这里,那么陛下给她的权力还是比较大的。
刚刚来到公正处的门口,还没有走进去,便听到里面一阵的哭喊声。
“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奴婢做的,白司正,请你放了我吧!”
走进屋内,只见一个女犯般的宫女跪在地上,两边的女官正在夹她的手指,此时那名宫女的手已经差不多被砸烂了,只是往地上渗血,只是看着,别让人觉得慎得慌,而且浑身都感觉到一股疼痛感。
而坐在屋内最上边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她头戴锦冠,看样子应该就是掌管这个行正司的白司正了。
司徒嫣然赶紧走了过去,然后给她拜了拜。
“奴婢是将要来报到的女官司徒嫣然,还望司正大人能够将我入编!”
说实话,自从失去了做嫔妃的资格之后,司徒嫣然便暗暗在心里发誓,如果不能当成后宫里的最大主人,那么至少也应该做这个宫里面尚宫局的最大主人!
所以她到这里的时候特别的谦卑,希望能够给自己的顶头上司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样子以后她在行正司发展的道路,也许会更好过一些。
但是她却想错了,她哪里想过,这个白司正早就受到了金媚儿的撺掇,如今对于司徒嫣然那是十分的厌恶,而且还准备私下里给她穿些小鞋,毕竟金媚儿如今已经是彤嫔,而这个白司正又是那种善于巴结的人,听到彤嫔娘娘吩咐自己,当然是巴不得的赶紧去干。
只不过如今是司徒嫣然第一次到来,当然不能让她起疑心。
于是白司正便微笑的点点头,然后朝着旁边的人吩咐:“今天既然有新人到咱们这边,那么就把这个女犯先压下去,等有时间再审问她,省得污浊了新人的眼,让她感到害怕,虽然咱们行正司是掌管后宫刑法的,但是毕竟也还是充满人情味儿的地方,你叫司徒嫣然对吧?”
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样和蔼地问自己,司徒嫣然十分开心的点了点头:“回禀,司正大人,奴婢确实叫司徒嫣然!”
尽管掩饰得非常好,但是白司正眼底下那么厌恶却依然没有遮盖过去,她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然后吩咐身边的一个女官:“既然新人来了,那么若月你就去安排她住的地方,咱们行正司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毕竟突然多一个人,也是不太好的,所以若月你就和她一个房间吧!”
听完这话,旁边那个叫若月的有些不乐意了。
但是当她看到白司正那双犀利的眼神,她只好不乐意的撇着嘴,然后走到了司徒嫣然的面前,瞪了她一眼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跟我来吧,不过告诉你,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不老实,希望你能够忍受一些,你要是住不惯的话,那就自己找地方睡吧,我可没时间笑话你!”
本来还十分好的心情,可是如今却被这个若月给弄的一点都没有了,顿时浮上来一些阴霾,看来刚才的美好只不过是一些假象,就知道这次在行正司的路肯定不会好走,可是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