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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老婆子不想坐牢,可也拿不出钱赔偿。
她对着警察苦苦哀嚎,说自己儿子还住着院,刚做完手术,昏迷不醒,你们都是好人,体谅体谅她一个孤独老太婆,含辛茹苦拉扯大儿子不容易,能不能网开一面……
警察们不知该笑还是该怜悯她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昂我们怜悯你,那那些被打了的人,谁来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就因为你是老人,你含辛茹苦带大儿子不容易,人家年轻人就活该被打是吧?
扯淡!
法律就是铁,触犯了就乖乖受审判吧,没得谈!
疯老婆子暂且被拘留了,她的同党也一个没逃掉。
最雪上加霜的是,她被拘留也就算了,可她的同党们不愿意啊。
别忘了她那伙人怎么来的,有的是亲戚,另外啊,都是花钱雇的。
到头来钱一分没捞着,还被押进了局子里,换谁谁乐意?
于是,当着警察的面,这群人就跟疯老婆子嚷了起来。
说自己真的很无辜,是被这老婆子骗了,他们以为陈杰是真死在了手术台上,一时激愤,脑子发热就动了手,也是人之常情,是情有可原的啊……
不然清清白白当了大半辈子老实良民,怎么着也不敢犯事儿啊……
要怪,最该怪的是罪魁祸首,他们也是受害者啊……
对警察是这一套说辞,对上疯老婆子,又成了:“你这老不死的,要不是你搁那儿妖言惑众,我们会被耍得团团转?会被关进这里来?都是你害的!死老婆子,赔钱!赔钱!……”
嚷着就扑上去要打,不单是她雇来的那些人,就是同根生的亲戚,都对她大打出手。
老婆子绝望了,那儿媳妇还在一边劝架,边护在婆婆面前,任由拳头巴掌落在自己身上、脸上。
好嘛,大祸临头了谁都顾不得谁了,窝里撕了起来。
几个警察都拉不开,心想好剽悍的一群人,这绝逼是专门打手。
结果这一闹,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
不思悔改也就算了,再加个大闹警局,扰乱机关正常工作,情节简直恶劣,刑期直接拉满。
一年零六个月的牢,妥妥的了。
医院内,听罢念白的叙述,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眼泪瞬间就上来了,放下毛巾,双膝弯曲,就要下跪。
念白及时开口,拦住了他:“你给我跪了也不顶用。”
膝盖是顿住了,但泪流满面,神情依旧在苦苦求着:“依导,您是好人,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也不求您对我娘网开一面了,只求您救救我弟弟,他虽然做了手术,但情况还很危机啊……”
男人是陈杰的亲哥哥,一辈子老实,四十多了也没娶媳妇。
“这你放心吧,我会救他的。”念白扫一眼床上的人,又说:“如果你想去看看你娘,我可以安排,你弟弟这儿你放心,我会派人照看他的。”
“好,谢谢依导。”
陈申去警局了,他离开没多久,门外走进了一个和陈杰一模一样的人……
——
长直的马路边,凌冽倚着车,叼着根狗尾巴草,神色满是不耐烦。
耳边有东西在鬼叫,他一面将手中的烫金黑卡抛上去、再接住,来回翻看。
这是刚刚,他哥给他的。
饭后,凌冽将司槿送回了警局。
临下车时,凌冽开口叫住了哥哥:“哥,以后我若想来看你,可以随时来吗?”
司槿回头,便见小毛孩脸上透着几分紧张。
其实比起慕野钦那个二哥,司槿这个亲哥更令凌冽敬畏。
司槿心头失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来,“你到圣瀚读书,要用到钱的地方不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凌冽摇头,“我不要。”
这玩意儿他多的是。
司槿啧,“你的是你的,我给你的是我给你的。”
“那好叭。”凌冽乖乖收下了。
司槿摸了把他脑瓜子,“以后想见哥哥了,不要怕打扰到我工作,随时可以来,懒得来,就视频。”
司槿下车走了,天高地阔,那身影伟岸高大,哥哥从小就是他最崇拜的人。
想到以后能随时来见哥哥,凌冽真的很开心,可现在听着耳边的聒噪,凌冽也真的巨烦。
“凌冽,我小金库被盗了呜呜,一夜间变成穷光蛋了呜呜呜~~”
拉斯维加斯,白毛少年趴在床上,给电话里的人凄然哭诉。
“我给二哥打电话,他不接,不理我呜呜~……”
好委屈哦。
凌冽烦极反笑,“行了行了,不就是银行卡被盗了,有什么好哭丧的。”
少年蹭地跳脚,“滚尼玛的!凌冽,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凌冽笑出了声,“啥时候被盗的,查出来是谁了吗?”
“昨天晚上,狗杂碎叫沐倾深!”
凌冽拽出了嘴中的狗尾巴草,“谁?”
“沐倾深,就是那个赛车手沐倾深!”那头少年恶狠狠的。
凌冽缓缓眯起了眼,酷似司槿的狼眼释放出锋锐,或许,他知道沐倾深是怎么能拿到二哥调戏他姐姐的那张照片的了。
原本入侵少年的系统,沐倾深只是单纯地想转移他的钱财,结果玩心大起,就不小心把他翻了个底朝天,自然而然就进了那个群,看到了那张照片,以及他们的直播。
“全被盗了?”
“是的,一、分、不、剩!——”
“几十张卡全盗了?”
“是的。”
少年的脊梁骨一瞬弯了,从起初的愤懑满满到最后的无力,耷拉下白毛脑袋,哭泣他的家当,一夜间全没了。
渣儿都不剩。
“凌冽,你、你给我报仇,我真的好伤心~……”那方少年痛心疾首,凄凄惨惨戚戚,“你给我报仇,我把我妹妹嫁给你。”
“滚吧。”
凌冽毫不掩饰的嫌弃,就那小破丫头,上房揭瓦的,他可招架不住。
他以后的媳妇,必须得是个文文静静的。
“那你到底帮不帮老子,帮不帮?!我妹不要你想要谁,我吗?”
对面少年又跳脚了,心想,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也不是不可以变种关系。
凌冽做了个孕吐的动作,更恶寒了,“下个月的开放考试,他也会参加,届时进了圣瀚,你自己报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