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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几天因伤住院,苏雪替秦凡请了长达半月的假,因此秦凡的时间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张,便决定去附属医院找林老一趟,尽快办好那名誉副院长的入职手续。
年薪四十万,对现在的秦凡而言可是一笔巨款,况且又收纳了姜风等一行八人,今后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
驱车来到医院,秦凡还没上电梯,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一片喧闹声。
“孙医生,您先别走!就打扰您几分钟时间,我……我丈夫都住院一个礼拜了,可就是一直不见好,现在还昏了过去,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孙砚泉一边走一边躲着中年妇女的拉扯,看着周围不少人都将目光投向自己,眉毛一皱,低声道:“这里这么多人,你别拉拉扯扯的!这样,跟我去办公室吧!”
秦凡耳朵微微耸动,听到孙砚泉所说的后,只觉得其中有些猫腻,这大白天的,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让人知道?非要在办公室说?
想到这儿,一时新奇之下,秦凡双眼淡金光芒渐渐闪烁,将孙砚泉心中所想,尽收眼底。
“真他妈烦人!上次早就暗示她红包给的少,一点甜头都没有,我犯得着为他老公费心?这次要是再不出点血,趁早找个理由让他们转院算了!穷鬼。”
眼中金芒消失,秦凡心头一怒,本以为经过上次马轩的事情后,这里的医生会安分一些,可这才过多久?就又出现一匹害群之马!
明目张胆地收红包,这绝对是任何一名医生都不能触碰的一道红线!给的钱多就上点心,钱少就不顾患者死活,试问将医德置于何地?
秦凡当即走过去,挡住孙砚泉和中年妇女,问道:“你好,我是这里的医生,你丈夫在哪间病房?现在带我去看一看。”
中年妇女闻言一喜,但还没说话,孙砚泉便一脸不悦地道:“你是哪个科室的?还懂不懂规矩?公然抢病人?”
“呵呵……怎么?人家不给你红包,你不愿意给人家治病,甚至还想找理由让他们转院,还不许别人来管?你这是哪门子逻辑?”
闻罢,孙砚泉两眼一瞪:“这……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刚才想什么?妈的,邪了门了!”
“哼!”
秦凡冷哼一声,也不愿在众目睽睽下把事情闹大损了医院名誉,便也不再理他,暗暗记下他胸前的工牌上的职务和名字,神经内科科室副主任,孙砚泉。
“跟我走吧,去看看你丈夫,有病还要尽早治疗的好。”
“好的好的,我带你去!”
中年妇女见秦凡面善,倒像个好人,连忙拉着秦凡向病房走去,孙砚泉神色一冷,也紧跟上去,想看看这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青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来到病房,看着病床上身子有些僵硬,已经昏迷的中年,秦凡便上前开始为其诊脉。
一见秦凡的起手式,孙砚泉顿时嗤笑出声:“嘁,中医?朋友,这人患的是颈椎骨刺,只能靠药物缓解,中医可起不到丝毫作用。”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儿这骗人的把戏,现在的人可不傻。”
秦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聒噪,你难道不知推拿术也算中医的一种?还有,林老也是一个中医专家,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你是在质疑林老?”
“林老?什么林老?少给我打马虎眼,赶紧走!回你的中医科去,少在我这儿碍事!”说着,孙砚泉便抓住秦凡的衣领想将他拽起来。
见状,秦凡目光一冷,抓住孙砚泉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孙砚泉疼的叫了一声,立刻弯下。
“啊!你……你想干什么?!还敢对我动粗不成?!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放开!”
“哼!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想对我动粗,我这只是自卫明白吗?连林老都不知道是谁,请问,你是从哪儿来的逗比?”
见两人要打起来,中年妇女连忙开始拉架,劝道:“别打了!都……别伤了和气,先看病,给我丈夫看病要紧啊!”
闻罢,秦凡便放开孙砚泉,对中年妇女道:“你丈夫的确是颈椎骨刺,还伴有轻微的颈椎炎和骨质疏松,但他这几天却一直输的是生理盐水,这根本就不对症,谁开的药?”
说完,秦凡又看向孙砚泉,只见其眼神一阵飘忽,似是有些心虚。
“生理盐水?!”
中年妇女一惊,随即一边摘下点滴瓶一边道:“孙医生开的都是一种名叫普拿疼的药,还有一些老贵的进口止疼药,你看!”
秦凡接过点滴瓶一看,果然,瓶外的包装上刻着普拿疼三个字,下面还有一群注释,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以次充好,赚取差价!
放下点滴瓶,秦凡看着孙砚泉冷笑道:“你怎么解释?别跟我说这瓶子里装的就是普拿疼,你要是还嘴硬,现在就可以拿去检验室检测。”
“用生理盐水替代高级进口药,孙医生,应该挣了不少钱吧?!身为医者,这种昧心钱你都挣,你能告诉我你节操的下限在哪儿吗?”
被秦凡这一通质问,孙砚泉一时无言以对,而中年妇女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顿时冲他大嚷道:“我说我老公这么些天怎么还一直喊疼,原来是碰见了你这么个黑心医生!”
“之前我为了让你好好给我老公治病,还特意包了一千红包给你,你……你就算瞧不上眼,也不能这样吧?简直太过份了!”
“什么一千红包?你几时给我塞过红包?别血口喷人啊!”
孙砚泉自然知道医生收受患者红包这事的性质有多严重,因此一推二五六,自然不会承认。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护士服,颇有韵味的少妇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
“护士长!你们这里的医生为了赚钱拿假药骗我们患者,这事儿,你们医院总该给我们个说法吧!”
那护士长闻言也是一惊,跟孙砚泉对视一眼后,不动声色道:“你们先别急,把药给我,我要先去检验,即便是举报,也要有证据不是?”
中年妇女点点头,白了孙砚泉一眼,便要把桌上还剩半瓶子药水的点滴瓶递给护士长,却被秦凡拦下。
秦凡一脸冷笑地看着护士长,之前拼着头晕的代价,又施展了次灵瞳读心,这护士长刚才心中所想秦凡再清楚不过,这风韵犹存的护士长,根本就是和孙砚泉一伙的!
“别着急,检测前还是找些旁证比较好,比如林老。”
“林老?嘁!你是谁?是专门来讲笑话的吗?林老他老人家一天有多少事要去处理,你觉得他会管这种事?”
“你以为你是谁,还想请林老做旁证,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护士长说完,孙砚泉也出言威胁道:“看你这模样,应该是实习医生或是普通医生吧?你跟的主治是谁?我是副主任,这里的闲事,你最好别管。”
“呵呵……”
见孙砚泉要以权压人,秦凡笑了几声后,便道:“不好意思,你的职称似乎比我的小,压不住我,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我想应该够资格请动林老了吧?要不要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副院长?你?哈……哈哈……”
孙砚泉捧腹大笑,护士长也好笑地摇摇头,暗道面前这小年轻该不会是患了妄想症了吧?真正想当官想疯了!
中年妇女见秦凡脸上丝毫没玩笑之色,也觉得他是不是脑子受刺激了?为此还摸了摸他的脑门,随即又摸了下自己的,呢喃道:“也不烫啊……怎么竟说胡话?”
秦凡一阵无语,当即也不再多说,刚掏出手机想给林老打个电话,孙砚泉便已率先拨出了一个号码。
院长办公室,正在办公的屈东升一看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很不耐地拿起话筒。
“喂,姨夫,我……我这遇到了些麻烦,您……有空吗?能不能过来一趟?”孙砚泉小声道。
“麻烦?什么麻烦?你刚来还不到一个月,知不知道我这里接到了多少封举报信?!知不知道我给你顶了多少雷?你要是再给我捅娄子,即便你是耶鲁医学院毕业的,你也得给我卷铺盖滚蛋!”
“姨夫,您……您先消消气,消消气,这次主要是有个不开眼的医生找我麻烦,您就看在我亲姨的份儿上,就帮我解决下吧?这次事儿完,我保证不再给你添乱。”
“医生?什么医生?”
“我也不知道,年纪比我还小,还自称是咱们医院的院长,你说是不是很好笑?”说完,孙砚泉还讥讽地瞅了秦凡一眼。
“院长?!”
屈东升沉默片刻,随即平静问道:“他……是不是个中医?”
“啊?哦,对,的确是个中医。”
“是不是面容清秀俊朗,二十三四的模样?名叫秦凡?”
孙砚泉不知他姨夫为何这么问,看了看秦凡后,撇嘴道:“长得倒还能看,不过不知道他叫什么。”
“孙砚泉,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医院的院长,如果他真跟你过不去,辞职是你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