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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可谓:百般乐器,唢呐为王!
这唢呐要是用来叫人起床,威力可以说是杠杠的!
当然,前提是要选对场合,最好家中用了隔音材料,不然就是扰民了。
夏河也是清楚原身在装修时,特意叮嘱装修师傅,使用隔音材料,保证房间隔音的前提下,才会找来唢呐使用。
“嘟——”
“卧槽!要吃席了?!”
只是一声。
还不等夏河吹完整曲目,附近的宋飞扬就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几乎是本能的一个鲤鱼打挺。
还四处张望了一下。
只是眼神看上去有些涣散,也不算是完全清醒。
通俗一点来说,有点像是强制开机的状态。
清晨并不算炎热,
空气中还是透着一丝凉意。
让没了空调被,全身暴露在空气与风中的宋飞扬,顿时一激灵。
原本无神的双眼瞬间有了焦距。
很快,
他就发现了站在附近的那人——夏河!
“夏——”
宋飞扬开口,
想要唤出那一声“夏老师”。
可还不等话音完整,睡在附近的夏阳远,就很不耐烦的朝他扔来了一个枕头。
丝毫是闭着眼睛的随意一扔。
否则这枕头,说不定还真砸到了宋飞扬身上。
“大清早的,你叫个鬼啊!”
夏阳远迷迷糊糊的说着,语气中充满不满。
不过,他的重点书似乎错了。
把方才唢呐发出的声音,以为是宋飞扬发出的。
宋飞扬又不擅口技,怎么可能发出那样跟乐器一般的声音?
转念一想,
对于被吵醒的人来说,意识不算太过清醒,的确没法认真去思考这一问题。
倒也是情有可原。
“快点起来,别睡了,再睡待会儿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夏河直接走过去,摇晃夏阳远。
普通的人声,顶多会让人觉得吵闹,但对于夏阳远来说,却是可以自动过滤的。
大概,也得益于他在课堂上,时不时睡觉练就出来的本领。
可要是被人这么摇,哪怕是想要假装感受不到,继续睡下去,也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夏阳远不得已,只好睁开双眼。
用力眨巴了几下,让视线稍微清晰后,
才终于看清那个吵醒自己睡梦的人,到底是谁——
“爸……”
几乎是下意识的呼唤。
“你怎么在这儿?我记得我不是把门锁了吗?”
“我有钥匙。”
“……”夏阳远顿时被呛得无话可说。
“该起来了。你之前可是答应过,会好好配合我。”
“现在,你跟飞扬都快点起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收拾洗漱好,要是错过的话,待会儿的可能早饭就没了。”
夏河说完,根本没给他们询问的机会。
只是说了句“现在计时开始”,
就直接转身离开房间。
徒留下一脸茫然的夏阳远,以及一脸懵逼的宋飞扬。
“五分钟???”
数秒后,宋飞扬终于回神,意识到了这一问题。
他也顾不上太多,直接跳下床去收拾自己,草草穿戴整齐后就去卫生间洗漱。
要说,也多亏了初中时期的住校,让习惯踩点去教室上早自习的宋飞扬,被锻炼出了几分钟的就能够做好个人清洁的能力。
虽说从高中开始,就不再住校,但这份能力一直保留着。
只是等待激发而已。
相比较于宋飞扬的急切,夏阳远倒是显得沉着冷静许多。
不过看着,有些慢吞吞的。
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五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对于夏阳远来说,俨然已经足够,毕竟这又不是冬天,需要穿得像个粽子一样。
再加上他睡觉,也从没有换什么睡衣的习惯。
昨天穿的哪身,今天醒来后照样穿的哪身。
因此,从穿衣这件事情上,就省去了不少时间,只用简单进行洗漱即可。
五分钟的时间,刚刚好。
二人没有一人迟到。
都在规定时间内,前往了客厅。
只是,在到达客厅后,并没有闻见饭菜的香气,就连桌子上也根本找不到任何食物。
难道打算出尔反尔吗?
当然并非是如此。
正可谓:一日之计在于晨。
早上用来跑步,恰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专业也推荐空腹跑步。
所以,夏河不是忘记准备早餐。
而是故意没在这个时间准备。
“今天是一个开始,所以对你们的要求也不算太严苛,只用围着小区外的河坝,跑五圈就可以。”
夏河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时机。
6点25分,差不多。
“五圈?!”
宋飞扬张大嘴巴,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
这刚起床就跑步也就是算了,一上来就跑五圈,哪怕是神仙也受不了吧?
对于长期坐着玩电脑的游戏的人来说,运动这种东西,几乎为零。
肌肉的紧实程度,自然比不上长期坚持运动的人。
或许,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夏老师,咱们就不能循循渐进吗?五圈这也……”
宋飞扬嘿嘿笑着,想要跟夏河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圈数减少。
不是说不跑。
他当然知道这也是不可能的……怎么着,也就跑个一两圈吧?
很遗憾的是,宋飞扬打的算盘落了空。
“五圈太少了?也行吧,难得宋同学如此积极,那么今天早上就先跑个十圈吧。”
“我相信你们,一定能行!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对吧?”
夏河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只是这笑容看上去,并不让人觉得和蔼或是亲切,更像是一只老狐狸。
“夏老师,我——”
宋飞扬急了,开口正要解释,却被夏阳远拦了下来。
或许是跟夏河置气,也或许是不想被看轻,夏阳远看向夏河,一本正经的开口:
“十圈就十圈,又不是不行!”
说完,夏阳远转身往门外走去。
不忘叫上宋飞扬一起。
夏阳远本就是不喜欢低头服软的类型,显然,这是同夏河杠上了。
而宋飞扬……
算是成了父子二人间的夹心饼干。
于是……
——只有宋飞扬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阳远,我跑步这方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真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而且,不是你那么提议的吗?”
“我没啊!我是打算说,五圈太多了,能不能少点……”
“你是第一天认识‘老师’两个字吗?你跟老师说今天作业太多,让他少点,哪次那些老师不是又布置更多作业?”
“……”
宋飞扬陷入沉默,没有接话。
仔细想想,
似乎果真是这个道理。
听着从楼道内,传来的对话,站在门口的夏河,嘴角情不自禁勾起淡淡弧度。
看来,夏阳远对于“老师”的执念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