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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冽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是不言语,可能也是喝到了兴头上,竟也有着几分醉意,微微转过头,斜眼看向长孙绮烟静坐的模样,忽然挑眉一笑,旋转身将手中装满了酒的玉杯放到她嘴边:"喝吧。"
"这酒太烈,我不能喝。"长孙绮烟垂下眼。
"哦,也对..."绝冽风忽然冷笑着:"爱妃的身体并不适合喝烈酒。"
长孙绮烟在他翘开自己的牙关时,忽然重重向下一咬,咬住他的舌头,绝冽风却是陡然抬起手扣住她的背,不顾那么多人在下边的视线,直接紧搂住她的身子,品尝着她口中清甜的芳香,即便是被她咬到,却也只是笑了笑,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再无力气抵抗。
长孙绮烟有睁着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却是被他这种有些愤然又有些激烈的吻给惹的渐渐浑身热了起来!长孙绮烟不禁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忽然抬起手在他胸前微微一点。
那处是离人身上的檀中穴最近的地方,绝冽风不由一顿,放开了她,却是微微眯起了眼。
"放开我。"长孙绮烟垂下眼,声音冷冷。
绝冽风忽然沉冷的一笑:"你威胁孤王。"
"你想表现我和你的恩爱亲密,想对某些人宣扬你对我的所有权,该表现的都演完了,你还想怎么样?"长孙绮烟咬着牙。
绝冽风笑了,大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爱妃是不是把孤王说的有些太年少轻狂了?这种事情又怎么好去表现?"
长孙绮烟不语,只是冷冷的撇开头。
绝冽风俯下头在她耳边低语:"孤王告诉你,这叫情不自禁,而非演戏。"
长孙绮烟一颤,不由抬起眼瞪向他,却是看到绝冽风眼里溢出的一丝流光时,顿时连忙转开眼,却是微微蹙起秀眉,抬起手按在胸前。
晚宴结束时,长孙绮烟起身欲离开,却是瞟见那边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的呈月,她忽然一顿,想了想,便转身走了。
直到半个时辰后,御花园里的酒席已经空空如也,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花草满园的自然景象。
长孙绮烟趁着绝冽风没在到明月宫找自己,未来得及换下身上的衣服,便乘着月色缓步走回了御花园。
即将过子时,夜风清凉舒爽,长孙绮烟站在御花园中央,看见呈月还在那里,并没有到绝冽风为他们安排的金殿去休息。
她不由浅浅一笑,走上前。
"本来,朕还在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她,不过现在看到你来了,朕相信,绮妃娘娘你,就是朕已经四处找寻了许久的白衣姑娘。"
长孙绮烟勾唇笑了笑,走到呈月面前:"呈月陛下比我想像中的更具睿根了一些,如此便能猜得到?我还以为你真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
"如果绮妃娘娘此时没有来找朕,那你便不是她,但你此时来了,朕便知道你要说什么事。不过..."呈月忽然眯起眼:"你必须先告诉朕,你既为绝冽风的爱妃,又怎会跑去助我揽月国一臂之力?你究竟有何目的?"
长孙绮烟笑了笑:"在呈月陛下的眼里,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少从未想过你会是绝冽风的女人。"呈月淡笑,眼里却是闪过一丝遗憾。
长孙绮烟瞟见了他神色中那一道暗淡了下去的光彩,先是微微滞了一下,随即忽然浅浅一笑:"陛下可是记得,还欠我一件事。"
"自然是记得。"呈月笑了笑,目光迥然的看着眼前一身华彩软袍,宛然一副国母风范的长孙绮烟,不由眼中再度闪过遗憾。
长孙绮烟微微勾唇,仔细的看着呈月,笑了笑,便走到他面前。
"陛下附耳过来。"
呈月一愣,惊愕的看了一眼眼前与自己站得极近的女人,见她一派正然的表情,全然没去在意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不由得俊脸上呈出一抹淡淡的微红,俯下头,侧过耳。
长孙绮烟踮起脚,在呈月耳边低语了几句,果不其然的,看见呈月猛的转过眼,惊愕的看着她。
"但愿陛下说到做到,毕竟绮烟让陛下帮我做的事,想必也定是你所愿的,不是么?"长孙绮烟依然笑着,只是眼中渐渐泛出一丝逼视的目光,容不得呈月说个不字。
自然,她也知道呈月不会拒绝,否则他脸上的表情也不会是惊讶中带着一丝丝的喜悦。
"娘娘如此堵定,朕自然也会全力帮助娘娘,只不过...这时间..."
"等到了时候,自会有人前去向陛下求助。"
"好。"呈月点头,然后又仔细的看向长孙绮烟,眼中闪过一丝留恋。
毕竟是他寻找了那么久的女人,此时用着另一种身份让在他面前,除了遗憾之外,再加上她刚刚所说的事,他真的很期望些什么,虽然,他明知道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一般人能栓得住的,连绝冽风都栓不住她,他呈月又哪里有什么去和她拼上一拼?
正当呈月想说些什么时,远处传来到此地巡视侍卫的走路声音,呈月不由顿了顿,深深的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站在他面前,似乎是并没有想要躲避的长孙绮烟。
"保重。"长孙绮烟扯出一丝淡笑,忽然间歪过头,温柔的笑靥中莫名的染上了一丝仿佛俏皮的意味。
呈月转身,停顿了一下,似是想回头,但是想了想,却终也是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歪着头看着呈月背影的长孙绮烟眼中淡淡的笑意渐渐消散,只是垂下眼,长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
"娘娘万福。"正巡到这里的大内侍卫本来是在远处看到这边有人影,但一走过来,只见是长孙绮烟正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看着脚下不远处的花圃发塄,便连忙齐齐的向她做了个辑。
长孙绮烟转过眼,漠然的看着那几个身穿临风国大内侍卫服的人,忽然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你们刚刚以为站在这里的是谁?"
"请娘娘赎罪,臣等刚刚在远处,只知道这里有人,却没成想过是绮妃娘娘在此,实乃冲撞了娘娘夜间赏花的兴致,请娘娘赐罪!"
长孙绮烟不语,只笑了笑,转过眼如他们所说的看了看脚下的花圃:"真是没想到,这园中牡丹的寿命竟如此之长,那朵蓝田玉和赵粉仿佛在争斗着看谁活的更长似的..."
一干侍卫没有听出长孙绮烟话里的意思,只是更低的垂下头。
"你们继续巡视去吧,我没什么可怪罪于你们的。"长孙绮烟未回头,视线依然看着那两朵牡丹,却是凉凉的对着那些侍卫说着。
"谢娘娘宽恕之恩!"
身后哗啦的站起了一群人,长孙绮烟懒得去看,只是听到那些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时,她才渐渐收回视线,抬起眼长吐了一口气。
却是瞬间,已经寂静下来的四周传来奇怪的沙沙声,长孙绮烟本能的绷紧了脊背,却是瞬间只觉有人在身后捂住她的口鼻,强硬的抱着她往旁边的假山后边拖去。
"唔!唔唔..."长孙绮烟大力挣扎,奋力的推着身后的人,因为一时间被吓到,竟没感觉到身后之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是我..."强硬的钳制住她的人在她身后忽然停顿了下来,俯下头在她耳边低语。
"额..."长孙绮烟顿时安静了下来,在捂住自己的手缓缓松开之时,她猛的转过头,惊愕的看向林莫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