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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见过教主。”
二长老卢新南、三长老葛八伤一同行礼。
孙希平笑了笑,坦然受之。
待到面前这两位教中长老礼毕,孙希平这才出声问道:“荆州与徐州的小辈已经都到咱们角鹰山了吗?”
卢新南与葛八伤二人相视一眼,前者出声道:“回禀教主,我与三长老葛八伤在路途就随刚熊卫一同赶回了鹰山城,估摸着这会儿他们也该到了半山腰的坛口。”
孙希平点点头。随即他抬头看了眼那位两米壮汉,吩咐道:“肖汉,你先去坛口那边照看着,找人一起核实他们的身份,确认无误再安排他们在鹰山城中休息。”
肖汉低头抱拳,重重地应诺了一声,接着领命离去。
孙希平刚想开口,却见山道那边拐下来一位年轻的俊美男子。不是他儿孙骆涯,还能是谁?
孙骆涯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对教中两位长老行礼,道:“晚辈见过卢伯伯、葛伯伯。”
“不敢当、不敢当。”卢、葛两位长老赶忙伸手去扶这位年轻男子。二人虽都是五十多岁的男子,但是年纪都要比孙希平要年长几岁,卢新南更是要年长六七岁。按理说,孙骆涯称呼他们两人一声伯伯,本就合情合理。
可唯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孙骆涯是他们的少主。魔教不同于正道门派。
在正道之中,门派之中多有供奉长老之流。这些人一般而言,武力都比掌教要高。或者是平分秋色。之所以他们会留在门派中,是因为门派能给予合乎情理的公道买卖。
而在魔教之中,这种情况就会很少出现。不论是魔教总坛也好,还是魔教分坛也罢,坛中的椅子都是有能者坐之。只要你武功高,实力比原有的坛主或是副坛主要高,是可以公平竞争坛主与副坛主的椅子。
可这条规定适用于十二座分坛,及其麾下的所有魔教门派。魔教总坛虽然也适用,但是比起分坛来讲,规定要严苛的多。而且向魔教教主挑战的人,如果失败了,则是要被公开处决的。
挑战魔教教主的威权不说,从莫种意义上来讲,但凡是觊觎魔教教主这把椅子的人,都可视之为造反。
所以,所有觊觎魔教教主这把椅子,却又打不过教主之人,必死无疑。
这多年以来,想要挑战孙希平的人自然很多,地位在副坛主或长老之下的,基本用不着孙希平自己出手,向左向右两位护法就会把这些人当场震杀,丝毫不给机会。
魔教的教主可是很忙的,哪有功夫一天到晚跟这些苍蝇一样的废物在一边打闹。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魔教内部,但凡实力足够强,境界足够高的,都已经有与之实力相对应的职务,如果没有,就是这些人甘愿被人踩在脚下,为人做奴做狗。
而在魔教之中,也有因为魔教教主的关系,地位而得到一定程度上提升的男子,自然是魔教少主唐王孙了。
自然的,早年间,魔教教主的妻子,也当得上魔教中人毕恭毕敬地尊称一句“夫人”。
而在十五年前,角鹰山遇袭那一夜之后,魔教之中又多了一人该他们尊称的人,那便是魔教的圣姑。
角鹰山中人,会尊称为圣姑。而其余分坛中人,除了长老与坛主副坛主之流才会直呼其名,或是尊称一声“圣姑”以外,其余绝大多数都称之为“姑姑”。
身份地位,可见一斑。
卢新南、葛八伤二人上前来扶,孙骆涯也没拒绝,任是被这两位长老扶住身形。
在他的印象中,这两位长老的年纪相仿,只不过因为数年前的某次下山任务,而使得二长老卢新南的体态瞬间衰老了十多年,就好像寿命被谁给强行剥夺了一样。若是不知情人在场,一定会喊上卢新南一声卢爷爷。
事实上,自从孙骆涯在皇宫那边回来以后,他对山上所有人的态度都不错,唯独对孙希平差了点。而孙希平也自觉有愧,像极了奴仆狗腿子,任劳任怨。只不过,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与态度,自从孙骆涯从幽州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久而久之,就有点寻常人家父子间该有的关系态度了。
孙骆涯看向风尘仆仆的两人,笑着问道:“卢伯伯。葛伯伯,您俩这次去哪玩了?也不说叫上我一起。如今就算我要下山,孙希平他也不会拦着我的。”
三长老葛八伤平时不太爱说话,可如果有人问起他时,他还是会开口。
只见他笑着说道:“少主与教主去了鄂州,我与二长老自然是要看家的。只不过在少主你回山的那一天,我与二长老就下山去往中州,接应荆州与徐州的小辈,返回角鹰山。”
孙骆涯听闻此言,眉头一挑。
大长老祝凌阳是因为执行别的任务返回时,在途中恰巧遇见了魔教分坛送贡的队伍,这才一并带了回来。而三长老葛八伤与二长老卢新南的情况却有所不同,他们二人是主动去接应送贡队伍的。这就有意思了。
按例来讲,角鹰山中人,在扬州地界接应送贡队伍,这是合情合理的。可哪有跨界赶到中州去接应的呢?
孙骆涯撇头看了眼孙希平,却是见他双手插着袖管,抬头看着天,似乎并不管。于是他便再度看向这葛、卢二位长老,好奇道:“也不知荆州与徐州那边的送贡队伍,送的是些什么值钱的东西,居然会引得两位伯伯一同前去护卫。”
接话的人是卢新南,他抽了抽可见颧骨的面皮,低声解释道:“少主有所不知。今年那支荆州的送贡队伍中,有荆州歃血分坛坛主的女儿。歃血分坛的坛主欧阳轩很重视他的女儿,虽然请了他们分坛的精英弟子陪同,可他还是不放心的寄信于我们角鹰山,希望我们能派遣两位实力过得去的人去接应一下。这不,我和葛八伤两位老东西只好下山走一趟了……呵呵。”
听了他的解释,孙骆涯的心中也就没了好奇和疑惑。
这时候,孙希平终于是开口了,语气冷淡:就连看向教中长老的目光也都变得有些凌冽,“卢新南、葛八伤,我不在角鹰山的这段时间,山上出了内鬼,你俩可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