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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又见他,未说出口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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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林九枝的询问 ,安澜静苦笑着回答“小姐不必担心,我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

    听到安澜静的回答,林九枝微微一愣。看来霍邱爷爷并没有告诉安绣娘她自己的伤势,亦或是霍邱爷爷说了,而是安忱一自己瞒着他娘亲的。

    “好,没事就好........对了安绣娘,怎么不见安忱一人呢?”

    早就猜到林九枝来不是单纯为了问自己病情的,安澜静笑了笑说道“忱一他有点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可有看大夫?”

    林九枝一连串的问题,搞得安澜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难不成这大小姐还真看上忱一了?

    “看过了,他就是染了风寒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哦,好吧!安绣娘你买这么多菜是要做中饭吗?不知我.......”

    林九枝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澜静打断了,“小姐,您还是离我远些吧!我身上沾了忱一的病气,传染给您就不好了。”

    林九枝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倒是秀秀一听到这个病字,就像是看见了豺狼虎豹一样,急忙拉着林九枝走。

    “小姐,安绣娘说的对,您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了,等他病好了您再来也不迟!”

    林九枝无奈的被秀秀拉着走,她看向安澜静,见安澜静眼神闪躲。得,她的好奇心又起来了,今日这安忱一自己是非看不可了!

    该想个什么法子去看他呢?偷溜出府是绝对不行了,万一又被徐景联那个老狐狸算计了,她可是无处申冤了!

    林九枝正想着办法,突然有人叫住了自己。

    “林小姐,请留步!”

    这声音,林九枝是记得的,是安忱一的声音。

    “林小姐,还请恕罪!”

    闻言,林九枝疑惑的回头看向安忱一,几日不见,安忱一似乎是又长高了些。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我恕罪?”

    “你不是病了吗?赶紧离我家小姐远点!”

    秀秀见是安忱一,像是见了瘟神一般,急忙训斥他。

    “好了,秀秀,我见安忱一面色红润,定是已经痊愈了!”

    林九枝说完,秀秀才罢休。安忱一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即开口说道

    “小姐说的是,我确实已经痊愈了。但母亲怕有病气残留,惊扰了小姐玉体,并非是故意要赶小姐走。”

    闻言,林九枝才明白安忱一口中说的恕罪是恕哪门子罪了,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不会相信的?

    是,林九枝是不相信安澜静,并非是不相信她说安忱一得了风寒的事,而是她觉得可能是有什么秘密。

    “无碍,本小姐并无怪罪安绣娘的意思,你多虑了!”

    林九枝对于安忱一把自己想的这么心胸狭隘一事感到生气,话语里也多了一丝不快。

    “是我小人之心了,还请林小姐莫要怪罪。”

    安忱一对林九枝忽然有种愧疚的感觉,他不敢看林九枝的眼睛。

    “没事,你回去吧。”

    林九枝忽然对安忱一提不起什么兴趣了,这个安忱一城府极深,说话小心翼翼的,搞得自己跟凶神恶煞一般。

    似乎是没想到林九枝的反应如此淡漠,安忱一顿了顿。

    林九枝懒得同他多舌,转身就走了,秀秀瞪了一眼安忱一,眼神里警告的意味很浓。

    看着林九枝的背影,安忱一不可思议的笑了笑,随后又跟在她的身后。

    林九枝自然是发现了安忱一,她搞不明白安忱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前几日还对自己冷若冰霜;现在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胭脂铺

    林九枝和秀秀进去了大半天也没出来,等在外面的安忱一有些站不住了。

    在他走进胭脂铺时,林九枝正坐在铺中休闲的品着茶。她旁边还坐着一位公子,气质不凡,身着锦衣华裳,看起来颇为稳重。

    “瞧,我同任麒哥哥说的没有半分夸大其词吧?”

    林九枝说完,任麒朝安忱一看去,二人眼神相对,互相探究着对方的来意。

    “啧啧,九枝,是我好看还是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好看?”

    面对任麒抛来的难题,林九枝微微一笑,“任麒哥哥,自然是各有各的好看。任麒哥哥稳重,事业有成,怎可与一个孩子相比较呢?”

    受到林九枝的夸赞,任麒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总是把自己夸的跟个长辈一样;明明二人也不过相差两岁而已。

    安忱一见林九枝无事,就出去等着了,他可不想在这儿被人评头论足。

    见安忱一出去,秀秀也跟了出去。

    “我这许久没见你,你怎么越发的瘦了,可是没有好好吃饭?”

    任麒忧心的看着林九枝,他这从别处忙完刚刚过来,看见林九枝时自己还以为她生病了。

    “我没事,瘦点难道不好看吗?”

    林九枝笑着问道,又看向一旁的铜镜,镜中的她可比之前好看多了。

    “九枝妹妹怎样都是好看的,不过,还是要好好吃饭,身体为重!”

    面对任麒的嘱咐,林九枝笑着应下了。

    “任麒哥哥,我虽久不出门,但听丫头们说任伯父给你说了一门亲事,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林九枝说完,任麒急忙解释“父亲的决定我管不了,但我的终身大事他也不能插手,这门亲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林九枝听到这话有些震惊,她第一次见任麒生这么大的气。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违抗,岂不是任人在背后戳自己脊梁骨?”

    林九枝不明白任麒为什么这么生气,他都这么大了,娶个妻子不好吗?

    “九枝,我不在乎那些人说什么,我只是在乎.......”

    任麒话还未说完,就被秀秀痛呼一声打断了。

    林九枝听见秀秀的声音,急忙往外走去。

    只见门外秀秀右手指着安忱一,愤恨的看着他。而她的左手像是断了一样,无力的垂下。

    “怎么了秀秀!”

    林九枝急忙跑到秀秀身旁,查看着她的伤势。

    “只是脱臼了,秀秀你忍着点!”

    说完,林九枝找准地方一掰,秀秀的手立马好了。

    “小姐~”秀秀委屈的看着林九枝,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