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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单念看向凌冬,“冬哥,你不是说……”随即他想到凌冬一直都要在许元白面前隐藏自己的存在这件事……
“果然,他跟我有血缘关系……”凌冬心里没有多大的惊讶,随即他见到单念还是震惊地看着自己,甚至连羽风也是盯着他等待着答案的模样,凌冬苦笑了一下,“我答应过小念的父亲,让小念不再回去复活族,如果不是小念跟他的亚叔叔相认,我也不打算提起我们是来自复活族的了。小念,如果不是你因为意外回来这个世界,但是许元白对你的消息狂追不舍,我不会连你也瞒着的,复活族的一切就让他们随着你的亚父的的离开而烟消云散吧,好不好?”
单念却有些不解地看着凌冬。
凌冬这种还想继续隐瞒的做法,羽风却不太赞同地皱了皱眉头。如果连自己也被隐瞒着,那么他却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让凌冬不值得去信任,让凌冬觉得自己是没有保护单念的能力。
年老亚人并不知道几人心里的想法,只是在听见凌冬最后那句而叹息道:“向佰当年就是想离开那个让他窒息的地方而努力着,可是没能成功,至于后来,他却突然失踪了,现在看来他最后需要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才能得偿所愿了。”
凌冬也痛惜地对单念道:“其实说起来,当年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和亚父、父亲三人找到你和你的亚父、父亲三人的时候,小念你已经昏迷不醒了,还有你的亚父也已经……而你的父亲最后选择了让突然出现的泛交换了一个我也不知道的条件,然后就让他把你的记忆催眠了,然后交代我不要回去复活族,甚至带着你离开了这个世界。接着,他也跟着你的亚父离开了。”当年的事,他不想再提,一拖再拖,也是因为当时发生的事太过惨烈和突然,如果不是身边有一个比他年纪小的单念要他依靠,或许他也不能坚持到遇到单爷爷了。
单念却沉默了起来,在心底,他是不想提起以前的一切,所以他从来都不问,以前他不解,但是此刻,他不排除可能有被催眠过的因素。
“许元白的事你们放心,我会找他出来,就当我当年没能答应给向佰一个交代的补偿吧。至于部落里的那些中毒的兽人,小念你有把握吗?”
单念在羽风有力的手掌下清醒过来,年老亚人再次重复了后面的那句话,单念就点头,“许元白留下很多这种成药,只要合成起来,就能研制解药了,现在部落里已经不是研究中毒的源头了,毕竟左凰已经被许元白带走,所以好好安置部落里那些中毒的兽人才是首要的问题。”
“那就好,想不到近年来,左凰居然把部落管理成这个样子,我早就说他不适合做族长,可是鹤子却不肯承担这个责任,一开始我也觉得是我想多了,现在看来,我就应该强迫一下鹤子。”
“亚父,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吧?我不是已经答应辅助你了吗?”
“可是亚父也老了。”说着,单念就看见了年老亚人按了按眉头。他其实觉得这个有些亲切感的年老亚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体魄看着跟四十岁的亚人差不多,虽然说不上还健壮,但起码精神面貌是不错的。但是现在看到他按了按眉头,单念才发现,原来一开始的是错觉,他这种年纪的老亚人,少不了一身老人病的。
见他按着眉头,鹤子就知道了他这个亚父的双腿的病症又开始犯了,于是把他的亚父按着做起来道:“让我请医师来给亚父你看看腿部吧,刚才你装得挺好的,一点也没让部落的族人看出了不妥。”
“算了,现在部落里正需要我出来,让他们知道我有腿疾,反而不好。”年老亚人无奈地让鹤子不要去找医师,只是让鹤子把他平时的药拿过来就好了。
“左爷爷的腿怎么了?”单念问道,然后走到年老亚人的腿前,连自己也没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个称呼。
年老亚人听见单念居然叫出他爷爷,不由得目光有些泪洒,“当年向佰就说要他的孩子叫我做爷爷,想不到时隔了二十多年,直到今天我才听到这一声爷爷。”他叹了一口气,“好孩子,过来让爷爷看清楚你。”
左爷爷安慰地看着这个长得跟向佰有九成像的孩子,“跟你的亚叔叔见面了吧?这些年,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只是复活族跟亚人部落实在是路途遥远,我们能见面的时间也不多,他还好吗?”
“亚叔叔他很好。”单念专心地检查了一下左爷爷的身体,重点是他的双腿,已经痿弱无力得厉害了,有这种腿症的人,应该是走路起来很是艰难的,但是单念却有些奇怪左爷爷居然走路起来一点事也看不出。这种情况除了意志力惊人之外,常人是不可能能战胜疾病带来的后遗症的。
进入了诊断状态的单念也没有再跟左爷爷说些什么了,于是开始了安和指导过的中医诊断,望闻问切。不得不说,经过这一段时间,单念自己也能感觉到,他的诊断技术,已经掌握的相当好,虽然安和拿着血液离开前还说,他早就可以出师了,但是单念心里,还是没有安和所想的那般的从容。
毕竟,他缺乏太少的临床经验了。
而且,现在他和安和还计划要把中医能在这个世界传承下去,那么所要做的,所要学的就太多了!
单念怕屋子人太多,于是让一直静静待在他身边的羽风和凌冬都出去后,只留下鹤子一个就凝重地把手指落在了左爷爷的左腕上,认真地拿出了全副精神,感受着左爷爷的脉象,然后轮到右手脉象,接着让左爷爷伸出了他的舌头。
左爷爷挑眉,从没见过这么诊断症状的他也有点好奇,但是也照着单念的话做了。
“亚父他除了腿部,还有其他的问题吗?”鹤子见单念终于诊断完毕,连忙问道。
“鹤子叔叔放下,左爷爷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他的腿患有腿疾已经有十年的时间了吧?”
鹤子点点头,“十年前就是亚父的腿部出现问题,所以才退下来,开始研究弓箭的射程问题。”
“我这腿也没什么大问题,那些药啊,什么的我都记下来,现在连医师我都不用,他们每次都开同样的药,这几年我自己都能久病成医了。”左爷爷有些得意地道。
也因为他自己的腿疾,所以有一些医治腿疾的草药他都已经记得一清二楚了。
单念触摸了左爷爷腿部关节上的几个隐蔽的穴位,皱了皱眉头,有些奇怪地问左爷爷:“那左爷爷你平时用的药物有哪些?”
“这个啊,有十多样吧,不过我多数用香木,有时候就用前白,这个在森林里先找到,就用哪个吧。有时候,也会用一些功效比较强,但是有副作用的几种,例如降活这些止痛的药材。”
“香木性温,对左爷爷你药效太过温和了,但是前白湿热,左爷爷的身体也是湿热,所以药效相冲了,再加上左爷爷年纪属于敏感时期,这些药都不适合了。”单念终于明白了为何左爷爷腿上的症状这么奇怪了,根本就是在五年前开始,这些药物就对他只有害处,而没有任何的益处,以至于他腿部的肌肉开始老化,也因为左爷爷耐力超强,才会看似无事,如果再耽误一年,或许只要半年,左爷爷的腿就不能行走了,甚至还会影响到脉络,到时候再医治起来就难上加难了。
想到左爷爷因为自己而耽误了病情,单念就把他诊断的结果跟他说清楚。
“还好,你用过降活,它是主治一切风并气,筋骨挛拳,骨节疼痛,五劳七伤,利五脏及伏梁水汽的作用,这对你的腿部有了缓解的效果,也不至于这五年耽误太久而引发一系列的后遗症。”单念总结道。
左爷爷有些惊讶地道:“这么严重?可是我没感觉到啊!”左爷爷敲了敲他的膝盖。
“就是这样才更要注意,你的腿如果连你自己都感觉不到他的不对劲,那么到你真正的走不动的时候,已经没法去补救了。”并不是单念要危言耸听,而是单念要左爷爷意识到,他的一个少少的失误,或许就会影响到病情的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