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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漂亮的女人,都这么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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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宁航开始还不敢和姜七对视,也不知是不是所谓的爱情给了他勇气。

    接下来说的声音越来越大,直至最后一个音落下。

    整个客厅都安静了。

    【如果爱一个人有错,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有错,那全天下的人起码有百分之九十都罪无可赦。】

    少年,你是真敢说啊!

    上一个敢这么在姜七面前嘚瑟的人坟头草都两米高。

    “这么跟我说话,真不怕我把你的小情人抓来跟你团聚?”

    这话怎么阴嗖嗖的呢。

    蒋宁航看着她,脑海中将原本要说的话改了一下。

    “漂亮的女人,都这么坏的吗?”

    沈媚将厨房收拾好后往外走,恰好听见蒋宁航这句话。还没擦干净水渍的手大拇指已经竖起。

    一般人谁懂啊!

    姜七这个人柴米油盐不进,偏偏喜欢磕甜。就爱听些无脑吹她的话。

    最好吹的她脑子发晕,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给想办法给你捅下来。

    朝人看去,果然前一秒还严肃的人,此时已经开始憋笑。

    白齿半露,毫无形象。

    “看在你说实话的份上,我暂且不计较了。你走吧!”

    就……这么轻而易举将他放走?

    其余人不信,蒋宁航也觉得有诈。

    姜七转身寻到沙发的空位坐下,当真不管他了。

    蒋宁航直起身子慢吞吞往外走,前夜还阻挠他的结界果然已不在。他毫发无伤的走出门外。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栋立在荒郊野外的别墅。在一片废弃的别墅群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白天都这么诡异阴森。

    入了夜,只怕会更可怖。

    他还要赶回曹小雨身边,来不及想太多,快速离开夏江区。

    等他走后,先前站过的地方,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韩纪周一手拿着本子一个,另外一只手翻着手机。

    半晌后,有些疑惑的看着蒋宁航离开的方向,小声嘟囔。

    “这个人,明明没有死。怎么会在死薄上显示早就死了很多年。”实在是奇怪。

    那位既然找他来调查这件事情,要的就是一个结果。

    韩纪周没有犹豫的跟了上去。

    曹小雨大学毕业后入职一家公司,工作能力比较优秀,待遇还算不错。就算如此,那每日都必须要点上的熏香,凭她的工资也不足以支撑这么大的开销。

    何况这种香,就算有人脉,也不一定能买到。

    那点燃在高台之上的熏香,只有淡淡的烟气冒出。曹小雨站了许久,都感觉不到蒋宁航的气息。

    从昨夜下了地铁开始,她就心绪不宁。

    不,不会的……

    他不会走时连招呼都不打一句。

    “宁航,你在吗?”不像往日,只要她开口唤他名字,他总有办法给予她回应。

    会是一丝响动,也可能站在她身边吹一下她的头发。

    总之,不会让她找不到。

    就算见不到他的身影。知道他就在身边安宁,心也静。

    多年如一日。

    白日见不着,晚上下了班,往小香炉里面添些香,上了那辆列车总归是能见他的。

    大部分都是她说着絮絮叨叨的日常事。他会当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偶尔给她些回应。

    那地铁,总有时长。有上车人,也有到站下车的时候。

    只是现在突然没了联系,让她如何安心。

    跟公司请了一天假,待在家里。

    好像心更乱了。

    几次三番的犹豫握在手里的手机就要拨通那个号码。

    不行,那人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联系,否则要的就是蒋宁航的命。

    可现在这样算不算是万不得已呢。

    好在,手指要摁下的时刻,挂在门口的风铃动了。

    四周门窗紧闭,一丝风都漏不进来。

    曹小雨转身看向还在持续响动的风铃。

    “宁航?”

    ……

    “是你吗?是的话你拨弄三下风铃好不好。”

    曹小雨眼也不眨的看着风铃。

    一声起,两声起~

    风铃停止摆动,她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韩纪周瞥了一眼想要努力挣脱开他的蒋宁航,不肯拨弄第三下是想告诉屋里的人现场还有其他人。

    可惜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清瘦少年哪里是地府黄泉司老大的对手。

    一声清脆的风铃声响起。

    那熏香与蒋宁航身上的香味融合,曹小雨感应到后总算是放下心来。

    “你是不是又偷偷跑出去玩,下次要记得提前跟我说声。我不是要管着你,是担心。”从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总是拘着他在身边也会有厌烦的时候。于是两人就商定好一个暗语。他要是出去玩了,都会跟她说一声。

    她就不管,只等他玩累自己回来。

    蒋宁航愤怒的挣开韩纪周的禁锢。事情已成,韩纪周没必要继续扣着他。

    踱步在房内,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简单的两室一厅,不简单的是屋内的布局,以及在高台上燃放的熏香。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从昨夜开始接连发生奇怪的事情。“你和那伙人是一起的?”

    那伙人?

    昨晚可出现两拨人,一波不怀好意,将他丢出去。另外一波也不好惹,为首的那个女人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为都很恶劣。

    他可不跟任何人一伙,他属于另外一个至高无上的独立机构。

    地府。

    如今的时代,飞升成神的几乎不存在,地府可不就成了三界之中最大的那个。

    韩纪周将手探入香烟之中,用手捻了捻,明明什么都没有,他的动作像是在空中抓住了什么。

    手指放在鼻尖前,嗅了嗅。

    “果然是云香。”

    世间仅有的几棵云木不在人间,在地府一处叫邯山的境内。

    云木生长不见其叶,只有光秃秃的枝干耸立在山间。邯山之中大都是些稀奇树,幽都大殿的书房专门有一册书是记载这些树的名录。

    树木参差不齐,笔直又高大。厉害的并非是它的枝干,而是生长盛开在顶端的粉色小花。一棵云木一次只能开出一朵花,每五十年开一次花。每次开的花都会被幽都大殿的人采走存放。

    仅有一次,地府失窃,丢了些东西。

    根据统计名单下来的物件,其中一种就是云木花。

    说起来,那次失窃和姜七也有些关系。是她凭一己之力闹翻地府,给别人趁火打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