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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别这么说,歇会吧。”林木匠冷笑一番。
这药酒还真他娘的管用,难怪林木匠看我打烂了幽冥之花就对我意见很大,喝下不久,我只觉得浑身发热,感觉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呼吸都有劲了。
更重要的是,伤口的血不流了,虽然没神奇到伤口马上愈合的地步,但也算是满血复活了。
我看着身上这衣裳破的不成样,简直就一副叫花子样,不由得自嘲道:“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林木匠去捡回了我们的猎枪,装填好火药后,用黄符塞住枪口,说道:“喘过气来了就走吧,再进去看看,打不赢就跑。”
杨掌柜收拾好东西,便走在前面开路。
拐过几道弯,在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发现了一面战鼓,旁边躺着几只烧成烤猪的死毛猴,前面的路又是深不见底,林木匠二话不说,放下火把,抡起两个锤子一般的拳头,咚咚咚地敲响。
“他娘的!人皮战鼓?”林木匠瞪大眼睛,缩回了手。
鼓皮上,人皮纹路清晰可见,上面甚至还有一些未脱落的汗毛,这么惊悚可怕的东西,让我后背有一丝丝阴凉,不愿意再看下去。
这东西,阴气很重,甚至带有死者身上的怨气,鼓声如雷却十分阴狠,阴气极重,用作战鼓,不但起不到凝聚士气的作用,甚至会引来各种厉鬼的纠缠,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这种害人害己的毒恶之事也能做得出来。
我一脚踢翻战鼓,朝四周观望一阵,没发现什么异常,说道:“该不会是到阎王殿了吧?待会又有人皮灯笼,骷髅山什么的,那就吓人了。”
杨掌柜冷冷地说:“真到了阎王殿,那不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吗?干不过人家,至少还能重新洗牌,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就怕不是。”
“这就是阎王殿,我们都得死。”背后传来林木匠那阴森森的声音。
我和杨掌柜同时扭头望向林木匠。
林木匠忐忑不安地看着我们。“谁的声音?”
我翻着白眼,骂道:“不是你的?”这声音,分明就是林木匠的,难道他中邪了?想到这里,我浑身发毛。
林木匠急得脸色通红。“我、我都没说话!”
杨掌柜似乎发觉了什么异常,眼睛扫视着前方。
“无常!杀了木匠!”杨掌柜突然发出杀气十足的声音。
我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杨掌柜突然转过身子,一脸慌张地说:“不好!有鬼!刚才不是我说话。”
回过神来的林木匠突然靠近我,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走过的路。“他娘的,绝对是有人在学我们说话。”
“注意观察!”杨掌柜说着,举枪对着我们的前路。
这阴气沉沉的洞里,前不见人影,后不见妖物,但刚才的声音就在附近,实在是有点恐怖。
林木匠怒火中烧,破口骂道:“那个王八犊子在装神弄鬼?滚出来!爷爷饶你不死。”
等了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杨掌柜低声跟我们说:“说话小声点,就算吓尿了,也别大喊大叫的,免得等下分辨不出谁的声音来。”说着,他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指着前方不远处,又说:“你到那边,木匠断后,我在中间。”
杨掌柜之所以这么做,并非贪生怕死让我们做挡箭牌,而是考虑到阵型问题,几个人堆在一起,容易被一锅端,加之我们的猎枪只能在十几米内发挥出有效的杀伤力,这样拉开距离,他在中间可以起到两头支援的作用,非常合理。
我点点头,便迅速往前跑去,贴着洞壁,仔细观察了一阵,扭头招呼他们跟上来。
杨掌柜迅速跟上,看到前方没情况,随即掉转枪口向后,等着林木匠跟上来。
互相掩护走了一阵后,我忽然看到前面的洞口有亮光,便示意他们一起将火把灭了。
杨掌柜摸了上来,低声说:“你在这儿守着,洞里洒上煤油,万一情况不对,我们就退回去。”
还没等我们准备好,洞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冷笑声。“林克峰!出来吧!”
这声音深沉而又粗豪,像个老者说出来的,我紧张兮兮地趴着,枪口指向亮光处。
林木匠幽幽说道:“原来是你?”
“几年不见了!别来无恙!”对方的声音苍老而有劲。
林木匠打开手电筒,低声对我们说:“我果然没猜错,一切都是这老家伙演的戏。走!出去会会他。”
我下意识地问道:“他是谁?”
杨掌柜也是满脸狐疑地看着林木匠。
“就是那个装死的老包,画像里面的那个老鬼,我当时就怀疑他没死。”林木匠说着,就收起猎枪,径直朝着洞口走去。
杨掌柜往往手里塞了一截炸药,低声说:“要是情况不对,等下就跟他们拼了。”
我们硬着头皮朝洞口走去,光线越来越强,好在洞口的距离较长,使得我们有了一个缓冲的时间,不至于突然被亮瞎眼。
距离出口还有半米的时候,我们都留了个心眼,不急着走出去,而是停在眼底观察情况。
这亮光似乎为自然光线,外面的地雾气缭绕,宛若幻觉,雾中的花草树木若隐若现,典型的南方气候,想必身后的溶洞已经到了尽头,但外面并没有见到人影。
林木匠冷笑片刻,说道:“怎么?老伙计今个没脸见客了?”
“哈哈哈!”一个身穿灰色大褂,拄着拐棍,脸上皱褶密布,表情充满人间沧桑,却有三分仙风道骨的老者出现在我们眼前。“好你个林克峰,出来吧!”老者脸色一沉,眼神诡异地看着我们。
这老者的容貌就跟我们上次在猎户的屋里见到的画像一模一样,一张倒霉的脸,唯一不同的是,画像的头发是白的,他现在的头发是乌黑的,应该是染过发。两个凶煞一般的年轻人背着老步枪,走到老者身后,都是一身黑大褂,和我们好像不是同个时代的人。
我们从容地走出洞口,发现眼前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天坑,头上的天仿佛一轮圆月,颇有“坐井观天”之意,大坑上部被刀削似的悬崖绝壁所围成的圆口,底部则像**底一样,至少有三、四个足球场那么宽,长有多种奇异的花木,一些楼阁就建在岩壁底下,非常壮观。
老包用拐棍指着洞口左侧不远处的一间两层的楼阁,说道:“走,里面坐。”
“哼!”林木匠怒瞪着眼,把腰间的布袋解下,丢在地上,范少的头颅滚落出来。“你要的是这东西吧?”
两个凶煞一般的男子剑拔弩张地往前站,怒瞪着林木匠,却被老包给拦住。“你们送少爷回去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