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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空烈策马,接近城门的时候,欢呼声震耳欲聋,人们群聚过来,有的举手欢呼。所有人全都连忙跪下,高声齐喊。“恭迎王上。”
他翻身下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所有臣民,沉声说道。“都起来吧!”
听见司空烈的命令,所有人这才连忙起身。
金鹰国。
这是他统领的国家。一支占领了整个南北、最骁勇善战的国家。
自古以来,他们越来越强大,几乎吞并了周围所有弱小的国家和部族。
百年以来,司空烈是金鹰国最年轻的王。
但,却也是最优秀的王。
人们喧哗着,夹道两旁挤满了所有的人,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尽头。
眼前的景况,深深震撼了她。
这座城、这些人们,这些欢呼以及激动,都代表著司空烈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有多么重。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他的身分,是多么的崇高而重要。
人们欢呼着,偶尔有人向站在黑狼身后的霍云溪投来好奇疑惑的眼神。
城门内,八名皇宫侍卫抬着一个有两米多高的华丽软榻,慢慢向城门口走去。那软榻上绣着凤舞九天的花样,四周全都用薄纱掩盖,软榻的四周边缘,全都雕刻着精美的凤凰,边际还用金漆镶嵌了一遍,看来栩栩如生,美轮美奂。人们看见侍卫抬着软榻走来,慌忙都让开了道,一个接着一个跪了下来。
软榻的四周被薄纱掩盖,霍云溪很难看清里面坐的是什么人,但从这排场来看绝对是一个身份贵重,非同一般的人物。
软榻在城门前停下,俩名宫女上前,轻轻拉起了软榻的薄纱。一名身着华丽的中年美妇坐在其中,她看起来虽有些岁数,但是却依然能清晰的,从她的脸上感觉到她年轻时的惊人美貌。她头上缀满凤钗,身上的穿的是红色布料所做成的长裙,上面用金线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领口袖边全是用金线滚的边。整个人看起来,即雍容华贵,有显得气势非凡。
霍云溪心中一惊,这样的排场、气势,除了司空烈的母亲?贤太后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人的可能。仔细观察,很快霍云溪便发现这个女人的长相和司空烈极其的相似。霍云溪心中立刻确定了这个女人必然是?贤太后,绝对不可能是别人!
她从前曾听别人提起过,这个?贤太后名唤玉镜,是金鹰国九王爷之女,因才貌出众才十六岁便被宣召进宫封了皇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直到十五年前,司空明正突然暴毙,她便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之后司空烈登基,她被封为了?贤太后。
一名宫女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贤太后,慢慢的走下了软榻。
司空烈快步上前,从宫女手中接过母亲的手,恭敬的说道。“母后,孩儿回来了。”
?贤太后惊喜的抬手轻抚着爱子的脸颊,无限慈爱的看着他。“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可知母后,几乎天天食不下咽,为你操碎了心啊!以后,你决不可在这样轻率了。知道吗?”
想起当初司空烈不顾她的反对,硬要去前往凤城,一走就是几个月,她几乎天天都没办法安下心来。她就这么一个孩子,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那她可怎么活下去啊!
“孩儿不孝,让母后受惊。以后孩子一定事事都听母后的,决不再任性妄为。”司空烈连声认错,心里一想到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担惊受怕就充满了愧疚。他自幼父王便因霍忠国所害身亡,只有母亲一人陪伴在他的身边,相依为命。所以在他的心中母亲便是他在世界最重要的人了。
“回来就好!”?贤太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现下她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为了庆祝司空烈平安归来,整座皇宫内大摆宴席,可以说是人声鼎沸,张灯结彩。
连续数日,司空烈忙的是不可开交。许多的国事等待着他去处理,每天他几乎都分身乏术。
而霍云溪自从被带进了皇宫之后,每天除了呆在屋内或是在花园走走外,就在没见过他。有时夜间她会因为寒冷而惊醒,少了他的怀抱,她竟然有些不习惯。俩人原先在凤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没想到回到了金鹰国却在也没能见上一面,有时她真的有些想念在凤城的日子。
坐在湖中亭子里,霍云溪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不禁感慨万分。鱼儿尚且活的这般自由自在,而她呢!想到这霍云溪忍不住苦笑了下。她现在的处境就如那笼中的金丝雀,想飞飞不走,牵住她的是司空烈。
水眸渐渐暗沉了下去,她慢慢起身,看着那无边无际的天空,内心不觉更加的惆怅。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入冬以来几乎天天都是大雪纷飞,可是今天却是晴空万里,阳光明媚。迎着太阳,霍云溪忍不住慵懒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着阳光所带来的温暖。
一道道阳光,照亮了她的脸颊,娇小的身子仿佛融入了阳光中一般。她踮起脚尖,扶着湖上木质栅栏,将半个身子都倾了出去,想更加强烈的感受到阳光的气息。
她闭着眼睛,嘴角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其实,她很喜欢这里。这里的百姓淳朴善良,这里的风景也是秀丽绝伦,还有这座皇宫,更是让她震惊。当黑狼带着她踏入城中,来到这座皇宫时,她甚至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这座皇宫高耸入云,所以当她一眼望去时,还以为它是建在云端一般。它不仅大,且华丽非常,不论是一块砖、一片瓦,都无疑不在彰显着皇家的气势和风范。
从整个皇宫的建筑和摆设都不难看出金鹰国的富有和实力。
炫目的光线在她的衣物上形成了一道道五彩的亮光,仿佛她的所身都被彩虹包围着,而她就是那美的令人窒息的彩虹仙子。
突然,她腰上一紧,接着一具强健的男性身体便贴上了她的后背。将她凌空抱起,远离了湖边。
“啊――”她整个身子腾空,惊慌地叫了一声,反射性地攀住最近的东西。
那“东西”很高大,有著宽阔的肩膀、有力的双臂,还有一双正在瞪著她的深邃蓝眸。
“你做什么啊!”她惊魂未定地瞪著他,两手攀住的,刚好就是他的脖子。
司空烈皱著眉,脸色有些难看。
“这句话该是我问的。”他的蓝眸显得阴鸷,少了平日的慵懒,此刻的他看来有些吓人。“这湖水少说有六、七米深,你若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可没人救得了你。”他冷声说道。
看见霍云溪靠在湖边栅栏上,一副要跳下去的模样,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这个小女人,像是随时都会惹出状况似的。
“我只是在看东西。”她被他吓的惊魂未定,颐指气使地命令他。“放我下来。”
“是吗?不是要‘寻短见’?”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词,始终怀疑她是想跳湖自尽来逃离自己。
“才不是。”她没有多想,迅速否认。
司空烈的蓝眸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原本僵硬的脸色,也逐渐和缓。原来,她不是要逃离他。她的回答,意外地让他心中的情绪放松。
“刚来这里还习惯吗?”他不著痕迹地转移话题。
她抬头望着他淡淡一笑,好奇地发问。“不习惯的话,你会送我会凤城吗?”
“不会,你这辈子都别想在回去了。”司空烈的唇角微微扬起,更用力的拥紧了她。
“那你又何必再问。”她慢慢垂首,小脸上掩饰不住失望的神情。她不懂,他到底为何要这样执着于她!更不懂,他明明说她只是他的女奴,可是却给了她皇妃般的待遇。每天她的身边都有一大堆的宫女伺候,不论吃的穿的几乎都是最上等的。她想这应该不是女奴的待遇吧!她整个人都快要被他给弄糊涂了。
“你又想和我吵架了吗?”司空烈将她放下地,意有所指地直视著她的双眼,俯下高大的身躯,那健硕的男性身躯,带给她无限的压迫感。
“你是我的!这一生都是。你早已没得选择了!”他用眼神无言地告诉她。
霍云溪倏地蹙起眉头,直觉地开口反驳,却又在瞬间忍了下来。转念想下,他说的没错,自己早就是他的囊中物了,她又何必去跟他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呢?
他抬起她的下巴,斩钉截铁道。“我要你记住,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你时时刻刻能想的人只能是我!除了我以外我不许你想别人,更不许你爱上别人!听见没有?“
“你现在不光想得到我的人,连我的心也要霸占了吗?”她讥讽一笑,冷声说道。
又开始了!每见到她不到一刻钟,他就想掐死她!
“你的人和心都应该是属于我的!”他咬着牙说。
“不,我人或许是你的。我的心却只属于我自己!”她直接拒绝。在她而言,她已经失去了自由和一切,唯一能保留给自己的就是这颗心,他为何要残忍到,连她唯一可以保留的东西也要拿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