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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窈窈脚趾微微用力,身体没有移动分毫。
下人嘱咐过,这间房间,除了她和医生还有司老夫人,其他人都不能进。
“你不能进去。”
江窈窈沉声拒绝,抓着扶手的手往回拉,死死卡在门口。
徐稚柔气极反笑,一双涂着亮丽眼影的眸子瞪着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就是我们司家买来冲喜的垃圾,你以为你拿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快滚开。”
说完更加用力地去推江窈窈。
眼看门就要被徐稚柔推开,江窈窈的脚卡住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眼如寒潭:“我已经说过了,不能进。”
终究是受过优良教育的,就算现在落魄,也难掩一身气质。
徐稚柔竟然一瞬间被她震慑到了,可很快恼羞成怒。
她用力去推门,江窈窈干脆直接让开,任她扑了过来。
没有阻碍,徐稚柔直接扑倒在房间内的地毯上,摔了个狗吃屎。
她收拾不了,自然会有人来收拾。
徐稚柔摔得不轻,又自小养尊处优,此时又羞又恼,指着江窈窈大骂:“你这个贱女人,敢戏弄我!”
动静很大,还在楼下的司老夫人和司卿连忙赶了过来。
看到一脸冷色的江窈窈和愤怒至极的徐稚柔,司老夫人眉头微皱:“窈窈,发生什么事了?”
不等江窈窈回答,司卿将还在地上啜泣的徐稚柔扶起来。
“怎么了这是,稚柔你说说,是不是哪里得罪你堂嫂了?”
没来及说的话被咽回了肚子里,江窈窈诧异的看了眼面前依旧优雅至极的司卿,眼神晦暗不明。
面对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江窈窈心里下意识不喜。
如果真的关心司薄宴,司老夫人顾忌的东西,她们为何不顾忌,反而拼死拼活的想要往里面闯?
“行了。”
司老夫人冷漠打断。
她活了大几十年,光是看一眼,已经知道孰是孰非。
“江窈窈,你回房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直接让王妈赶人。”
“外婆?”
徐稚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一个亲外孙女,比不上一个刚入门的江窈窈?
“是。”
江窈窈有些错愕,当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徐稚柔的面,将门合上。
等到外面脚步声渐行渐远,她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她脾气好,不代表她不会反击。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徐稚柔的小打小闹虽然影响心情,可也侧面证明了一个问题。
司老夫人并不偏心,这对于她而言,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鼻间哼着松快的小调,江窈窈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男人,从行李箱扯出工作穿的围裙挂在脖子上,拿出刻刀和玉石,专心雕刻起来。
她很认真,雕刻刀顺着玉石勾勒出完美的痕迹。
“看”完一整场闹剧的司薄宴“站在”江窈窈身后,表情似笑非笑。
他这个新婚妻子,看起来似乎比他想象当中有手段。
拿捏不准奶奶的态度,知道借徐稚柔来试探。
入夜。
江窈窈和司家众人一起吃过晚饭,有老夫人在场,徐稚柔不敢为难她。
陪着司老夫人坐了一会儿,江窈窈提出要回房间照顾司薄宴。
“少奶奶。”
王妈拦住江窈窈的路,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汤。
“老夫人说了,你身子弱,这是特意为您找中医开的药方,让你好好调理身子。”
看了眼冒着浓郁苦味的汤,江窈窈皱眉。
王妈眼神不容拒绝,她只好屏气将那碗汤药喝进肚子里。
苦味顿时在喉咙里散发来开,呛得江窈窈咳嗽连连。
“行了。”司老夫人挥手,“喝完了就早点去休息吧,好好照顾薄宴。”
“知道了。”
司薄宴的房间有独立的浴室和衣帽间,回到房间后,拿了套睡衣,江窈窈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洒在肌肤上,缓解了几分白日的疲惫,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水似乎格外的滚烫,烫得她大脑都有些莫名的昏沉,可身体却莫名兴奋。
不对劲。
关上水龙头,站在落地镜前,江窈窈审视着自己身体,瞥到皮肤已经泛起诡异的瑰红。
一种难以形容的空虚感袭来。
摇了摇脑袋,保持着清明。
离开浴室,江窈窈揭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动作间,无意触碰到了身旁男人有些微凉的手指,带来一阵清凉。
她无意识地往司薄宴的位置蹭了蹭,手脚有些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司薄宴的手。
怎么会这样......
心里冒出一种微妙的舒适感,江窈窈羞耻得脸颊发红。
意识告诉她应该离司薄宴远一点,可他身上好闻的青柠和淡淡的药水味道,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的意志力。
“司薄宴......”
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几分哭音。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江窈窈感觉浑身滚烫得厉害。
一瞬间。
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眸,许久未见到的光明让他的眼眶有些刺痛。
“司薄宴,我不对劲。”
江窈窈手已经扯住了男人的手腕,如同浮萍般寻找最后一丝依靠。
她微微睁开眼眸,瞳孔一震。
面前的,是一双眼尾发红的狭长桃花眼。
司薄宴......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她肯定在做梦。
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江窈窈揉了揉眼睛,可面前的男人依旧保持着睁眼的姿势,两个人距离得很近,她几乎能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司薄宴真的醒过来了!
想去叫人,可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没有起来,反而跌在了司薄宴的怀里。
彻底接触到他微凉的肌肤,江窈窈喟叹一声,脸颊更红。
司薄宴喉结滚动,发现她的不对劲,想叫她的名字,可女人脸已经烧得通红,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扑鼻。
保守的睡衣下,女人脖颈白皙修长。
这算什么?
司薄宴薄唇扬起一丝苦笑,这是植物人苏醒之后的见面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