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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如此,但是罗霸刀还是有点担心,怕罗烈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宁家抓住。
“哼,我的天炎鬼符入体即焚,表面毫发无伤,杀个凡人而已,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罗烈得意的冷笑道:“下一步,将是整个宁家陪葬,为了万无一失,我还在我烈阳宗,请来了我的师父喝我的好妹妹的喜酒,哈哈哈……”
“你的师父??那位仙人?”罗霸刀一震,脸色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激动。
“是的爹,师父应该明天就会到。”罗烈笑道:“宁家这一次在劫难逃,我们占据在道理的制高点,逼迫宁凡悔婚,再以此理由,杀尽宁家人,不仅替什弟报了大仇,更能一举壮大我罗家的势力,成为整个燕京最大的家族。”
“烈儿,为父有你这样的儿子,是为父此生最大的骄傲!”罗霸刀极其赞叹的说道,听着罗烈描绘的美好未来,他早把罗什的死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罗霸刀还是有点担忧的说道:“就怕宁家人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茅头指向烈儿你杀了宁炎,那我们的道理就……”
“父亲多虑了。”罗烈冷笑道:“我的天炎鬼符入体即焚,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哪怕他们怀疑我,也无济于事。”
“那样最好了。”罗霸刀终于放心了,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所说的每一句话。
“罗家的崛起,就从明天开始!”罗烈得意的一笑,阴冷的嘴角涌现一个得逞的邪魅弧度。
他没有理由不自信,最大的倚仗,烈阳宗他的亲传师父都被他以“喝喜酒”的方式骗请了过来。
有师父坐阵,占据所有道理的制高点,逼迫宁凡悔婚,只要一动手,更能借助师父的力量,在这世俗中一举将宁凡挫骨扬灰。
整个宁家,罗烈最怕的变数就是宁凡。
因为宁凡已经是隐月宗新一届弟子中的“少宗主”,宁凡的实力有多强?罗烈并不知晓,因为宁凡没与他动过手。
哪怕在隐月宗的时候,罗烈一刀劈向宁凡,宁凡都是纹丝不动的,所以罗烈不确定宁凡到底是什么修为?有多强大的力量?
只要解决了宁凡,那整个宁家将没有任何可以抵抗他的人物,他便能以碾压之势,将宁家从燕京抹去。
与此同时,宁凡已经在自己的小院里,开始调配与炼制着以杀人为主的毒符,毒弹瓶。
他将宁家产业中,可以调配到手的百毒药材尽数的让大哥送了过来。
他并没有贸然跑到罗家去杀罗烈,而是做着深远的打算与准备。
老毒物教给他的炼毒术,本来他不是用来杀人的,只想用来进阶“剧毒风暴”和到时候成为药师炼丹用。
现在他用上了,对付罗烈他要亲手撕碎他,但是罗家上上下下养了这么多打手,就得用这些毒符毒弹瓶来解决了。
毕竟对付苍蝇嘛,就得用点药,总不能用手一个一个去拍,那样只会弄脏了手。
一个晚上过去,在天亮之际,宁凡抹了把额头中渗透出来的细密汗珠,拍了拍手。
大功告成。
宁凡看着自己这一堆杰作,也还较为满意,算得上是正式踏入——炼毒师这个门槛了。
他炼制了五张毒符,取名为“噬魂符”,因为符里有他吞噬武魂特有的吞噬之力。
此符同样可以打入人的体内,在体内瞬间爆炸,剧毒扩散杀人于无形之中。
除此之外,宁凡还炼制了几个大范围杀伤力的毒弹瓶,宁凡为其取了个有味道的名字,叫“一壶老酒”
这壶老酒,喝的人不会醉,但会死。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声,同时响起大哥宁元的声音。
宁凡将噬魂符和一壶老酒收入宫囊,打开门之后看到大哥满头大汗,对宁凡点了点头。
“三弟,你要我做的事,我全做好了,虽然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是我相信三弟你的决定。”宁元抹了把汗,脸色虽然还有悲痛之意,但总算挺了过来。
“大哥辛苦了,只要把父亲安置到了安全之地,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开杀戒了。”宁凡咬了咬嘴唇,眉头一挑,极其的坚定。
“天亮之前,大哥再将所有手无缚鸡之力的仆人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其余家卫则守护好家族,这就是你要做的事。”宁凡再次嘱咐,让宁元马上去办。
“三弟,让大哥陪你一同前往可好?”宁元咬了咬嘴唇,认真的说道。
他知道宁凡一个人去涉险,自己却要守在家中,所以异常不安。
宁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道:“大哥,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吧,我已经失去了二哥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三弟……”宁元一把将宁凡抱住,眼眶都红了。
“放心吧大哥,按我说的去做吧。”宁凡说完,旋即出了门,他准备大干一场。
目送着宁凡孤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身为大哥的宁元视线慢慢模糊了。
与此同时。
罗家也是一片肃杀之气笼罩。
整个罗家倾巢而动,罗家的“罗家卫”一个个训练有素,组成一个不下三百人的军队,整齐的站在操练场上,等待着罗霸刀的命令。
同时,一顶大花轿犹为显眼。
在大花轿里,坐着傻不愣登的罗芝芝。
只是今天,她凤冠霞帔加身,成了待嫁的新娘。
她虽然傻,是个智障,但是她却知道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嘴里一直念叨着两个字。
那就是“宁凡”
东方的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燕京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烈儿,天就要亮了。”罗霸刀来到大厅,看到稳坐大椅上,一副胸有成足之样的罗烈说道,。
“我知道,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吧。”罗烈站了起来,看着罗霸刀说道。
罗霸刀点了点头,笑着回道:“就看烈儿你的安排了。”
罗烈仰了仰头,旋即抬步走出了大厅,站到了厅外,望着逐渐放亮的天色。
罗霸刀问道:“烈儿是在担忧什么?”
“没有担忧,父亲多虑了。”罗烈一笑,“我是在推算我师父何时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