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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蚺蹙眉,责问道:“这是你传播出去的?”
弘曙反驳说:“当然不是。”
木子蚺正了正颜色,说道:“此种市井谣言,你如何能尽信,你是淳郡王家世子,应该学着靠事实说话。而不要被旁人左右......”
“我没有。”
“你没有听信旁人?那你可有证据?”
“我----总会有的。我现在就去木府......若真的是嫡额娘,我定能认得她。”
说着就准备翻墙,木子蚺拦着她问:“刚才你说你阿玛说认我们的话,是你说谎了?”
弘曙撇撇嘴,沉默着,然后就翻墙跑了。
木子蚺心下郁闷,一整个晚上都没睡着。
在弘曙还未去木府,就先去李清源的府上,寻找木子龋。
他手上拿着一副画像,刚进李府就被李府的阴神给吼住了,满院子全是骷髅头啊。
吓得他,从大门到大厅,足足要了两个时辰,可刚走到大厅门口,直接吓晕过去了。
待木子龋对着一具尸体精细解剖,写好详细报告的时候,才发现门口躺着一个人。
“师傅,你什么时候又弄来一具尸体?”
李清源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人,吩咐说:“收拾一下,我带木桐先出诊。”
木子龋地上消毒液,然后提醒说:“你们去换件衣服,如果可以的话,去洗下澡,然后在出去。”
李清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待她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之后,才有空搭理地上的人,看清楚他是谁之后,倒是没心情搭理他了。
想着回去洗洗澡,刚抬脚,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回头望去,是那小子手里面的东西,回去恨恨的踩了一下他的手,然后才好奇的将那副画拿起来,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副美女的画像。
“你小子,居然跑来示威?看我不治好你。”
木子龋将他绑在椅子上,然后直接拿来一盆水,冰凉凉,直撒他一脸,然后那弘曙刺陵一下爬起来了。
“你干嘛泼我水?”
“你这个花心大罗卜,你还有脸问我,你说这是什么?”
“喂,你不认识画面上的人吗?”
“我凭什么要认识她?”木子龋说着不等他解释就扇了他一巴掌,后威胁说,“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在成婚之前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整死你,你要知晓,死人是最乖巧的伙伴了。”
木子龋说完,则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弘曙后面的尸体,惹得弘曙浑身战栗,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则笑了。
“今日,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若是下次在敢拿着美人儿的图像来刺激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木子龋说完直接将那幅画给扔进去,还不解气的带上门。
然后她就回十二爷府上了。
晚上木桐与李清源回来,那弘曙才被解救出来。
可是当晚弘曙回家,面色苍白,上吐下泻。
一连好些天都不见好,木子蚺听说是自家妹妹闯的祸,问清楚了缘由,心下觉得好气又好笑。
妹妹虽然什么都好,可这不知分辨人的能力,真的很让人气不起来。
她问道:“那幅画呢?”
木子龋撇撇嘴说道:“那种证据,我当然藏得好好地。”
“去拿过来给我看看?”
木子龋跑去屋子里,将深深藏好的东西拿出来,然后递给木子蚺,木子蚺拆开来看看,面露惊艳。
“这幅画画技不错,将娘亲的神韵画出了七分。”
木子龋连忙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
“娘亲?你是说这幅画是娘亲吗?”
“你看不出来这是娘亲?”
“娘亲这么漂亮,可这画上的女人真的很丑。”
“你啊,太过计较这些了。”木子龋收起那副画,说道,“一会陪我去淳郡王家走走,将这幅画还给人家。”
“应该是要去,既然这幅画是母亲不是他的女人,我误会他了,我应该去道歉。”
“......”
“那小子还真的软弱,就这么不经吓,真该让他好好锻炼锻炼。”
木子蚺心下有些疑惑,思索片刻,则问道:“最近市面上的谣言,你可否听说过?”
木子龋耸耸肩,说:“最近这么忙,哪里有空去听那些闲言碎语。”
木子蚺这下放心了。
与十二福晋说了这事,十二福晋也没有拦着,则派人送他们过去了。
毕竟十二爷的标志,能为他们省略不少的麻烦。
很方便的就进入了淳郡王府上,而且今日那弘曙病情加重,太医诊断不出什么,刚开始还说是惊吓过度,如今却说是鬼魅侵袭,还真的是庸医。
木子蚺听到太医禀报完,才抬脚进去,感觉到敌视的目光,木子蚺只能示弱。
“郡王爷,侧王妃,小妹鲁莽,还望你们谅解。”
碧春心下有些怒意,可七爷在旁边,她不好发作,只能疼惜的照看自家孩子。
七爷说:
“身为世子,将来总是会带兵打仗,如今也算是教训。”
木子蚺见他不责怪,则说:
“这里是世子遗留下的画,我们给送过来了。看外皮,可见这幅画是精心保养的,如今还望七爷还给世子,免得世子寻找。”
七爷看到那幅画的,眼中透漏出伤神,轻轻接过来,则问道:“你们可认得这画上的人儿?”
木子蚺摇了摇头,在看向妹妹一眼,解释说:“妹妹说这是世子的红粉知已,这怕是要问世子了。”
七贝勒爷心下黯淡,则继续说:
“这画上乃是我府上的已经去世的嫡福晋,听说木夫人与本王的嫡福晋很相似,你们觉得呢?”
木子蚺还未说什么,木子龋则不屑的说:“我母亲可比这画上的女人优雅多了。”
七爷似松了一口气,又似有些黯然神伤。
轻轻地放下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东西。
不一会,才听到木子龋提醒说:“我劝你们不要在呆着这里了,弘曙世子很可能得了瘴毒,会传染的。”
木子蚺听了妹妹的话,暗叫不好,忙问道:“妹妹可有把握?”
“这种病,我经常见。”
“能治吗?”
“当然。”
“那赶紧给他治,我先出去了。”木子蚺知晓这种传染病,所以不添麻烦是最好的。
木子龋嘟囔了一句说:“我还没想着要给他治。”
可还是蹲下来瞧了一眼有些低迷的弘曙,翻了翻紧闭的眼睛,看了看舌苔,已经确定无疑。
“派人将我的药箱拿来。”
七爷见他有些把握也不多言,将侧福晋拉出去,则让丫鬟们进去听候吩咐。
而在外面等候的木子蚺则吩咐人准备食醋,越多越好。
如此折腾了两三天,弘曙终于有了些许意识,在过半个月,他已经痊愈。
只是木子龋每日都给她喝苦苦的药汤。
如此折腾了将近一个月,弘曙才好转。
皆大欢喜。
而大家也算是正式见识了木家姐妹的才艺。
名不虚传。
而弘曙对待自已的救命恩人,那可是信赖至极,也亲切不少。
至少如今没有在争锋相对。
可是皇上那边又出事了,一个月过去了,四爷终于请来了木夫人,如今正在四爷府上做客。
皇上微服私访,亲自去四爷府上认证,并且叫来十二带着木子蚺与木子龋两人一块去见木夫人。
木子蚺当时还在想,要如何应对,是否要否认。
可到达四爷府上的时候,见到‘木夫人’,她才彻底的安心。
这个木夫人非她亲额娘,而是她们的干娘,璐瑶。她娘亲最好的朋友,亦是他们的守护神。
每次挨骂,干娘是会护着。
房间只有她干娘一个人坐着,木子蚺猜测周围肯定藏着人,小心翼翼的观测。
“娘,你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好让我们去接你,不能总这些麻烦人家啊。”木子龋不客气的说。
木子蚺则笑了,行了一礼说:“见过娘亲。”
“瞧瞧你们,好大的胆子,婚姻大事居然不禀报娘,就私自将婚事给办了?你们是不是等到孩子会打酱油了,才来告诉我,你们已经成婚了?”璐瑶抱怨说,若非这些天的所见所闻,她还真的不相信,这两个丫头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娘,您不总是说让我们给你找一个好女婿,如今我们找到了,你干嘛还嫌弃?若是您说个不字,我就敢一辈子不成婚。”木子龋撇撇嘴,然后挥挥手,“反正您也来了,这些事就交给你吧,诊所那边还有事,我先出去忙活了。”
璐瑶见她真的要走,倒是没拦着,冲着他的背影嚷嚷说:
“你别累着,晚上一块吃饭,知道在哪里吗?”
如此真的像是平常人家。
木子龋一走,璐瑶立马变了颜色,则问道:“怎么回事?”
“娘,这都是身不由已。”
“你妹妹的婚事这样子也就算了,你干嘛非要嫁给那老头?你才十岁,今后可怎么办?”
“淳郡王也没满四十。”木子蚺纠正。
“再过十年,他蹬腿了,你那是才二十,正直女人的好时候。”
“谁说他只能活到五十。”
“哼,如此糟践人家女娃,不招天谴才怪。”
“娘,这没什么啊,反正我也没喜欢的人,若是他蹬腿了,我刚好可以养男宠了,偌大的郡王府,不剩下我一手遮天。”
“你......偌大的郡王府,也只有你一人撑起,真会给自已找事。”璐瑶还是心疼。
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木子蚺则说:
“我去跟四福晋说说,接您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