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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腊八那天四弟回来,让你和三弟回家吃饭。”
柳枝儿走到孟晓曼跟前说。
“哦哦,能不能不去?”孟晓曼问。
柳枝儿一脸,你疯了的样子,“你要是不想娘亲自去请你们的话,可以试试。”。
“那行吧。”孟晓曼答应。
柳枝儿走了,心里想着老三家的还是一如既往地胆大。看样子,搬出去单住,也没有吓到两人。萧向东她没见过,但从孟晓曼这脸色看,倒是比在萧家过得好。
没有婆婆管着,妯娌刺挠,小日子肯定过得比在家舒心,她也有些意动。
但这念头刚升起,就被她赶紧给打住了。
被婆婆知道,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三弟两人可以破罐子破摔,弟妹再不济,还有个大城市里的娘家,又没有孩子拖累。
自己这一摊子可不行。娘家肯定是靠不住的,父母还指望着她拉扯弟弟妹妹呢,怎么可能有余力帮扶她。
自己的丈夫,忠厚有余,胆量不足,自己虽然给他生了三个孩子,但依着他的性子,多半会向着公婆那一边。
柳枝儿如是想着,回到萧母的身边。
萧母见她耷拉着脸的样子,以为被拒绝,语气有些冲:“咋了,她不愿意过来?怎么让你传个话,叫个人都干不成?”。
柳枝儿被萧母说的低头,“没有,她答应了。”。
“那你垂头丧气个什么劲啊,福气来家都要被你给吓没了。”萧母训道。
大儿媳妇勤快、能干,就是喜欢整天哭丧着一张脸,萧母一看见她怯懦的样子就来气。
柳枝儿没有开口,只是头垂的更低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更怕说了之后,萧母会训得更多。她抬头看向右前方的丈夫,期望他能替自己说一句。
但丈夫像没听见一样,照常的走着。突然,他脚步顿了一下,慢慢回头,他听到了,是要替自己说话吗?谁知,丈夫开口的下一句话,将她升起的一点希望碾碎,“娘说的对,你应该多笑笑。”。
柳枝儿扯出一个苦笑:“嗯,我知道了。”。
可是想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那一抹苦笑也被扯平了。
旁边的周杏花见到,内心微爽,大嫂嫁来这么多年,还是不知道怎么讨婆婆开心。
腊月初八,萧向东一早起来熬了腊八粥,孟晓曼终于得空,睡了个大懒觉。
两人悠闲的吃完早饭,打扫了一遍家里,眼看着快到了中午,才换上衣服去萧家。
孟晓曼两人到萧家的时候,院子里站着一个跟萧向东四五分像的青年,只是身量要比萧向东小一圈,气质更显文弱。
青年先看到了进门的孟晓曼,上下打量一圈后,狭长的眼睛闪过一抹亮光,正要问人是谁时,便看到她身后的萧向东。
孟晓曼不喜欢他打量人的眼神,刻意放慢了脚步,等萧向东走到自己侧前方。
萧向东凤眸微眯,看向萧向西的眼神中含着严厉的警告。随后,才介绍道:“这是你三嫂,孟晓曼,晓曼,这是四弟,萧向西。”。
萧向西从萧向东警告的眼神中回过神来,脸上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朝孟晓曼伸出右手,“三嫂好。”。
这是城里人打招呼的方式,他也是去了县城才学得,听说这个嫂子是大城市来的,应该熟悉。谁知孟晓曼压根没看他伸出的手,更没握手,只是点点头,说了句“你好”便朝正屋去了。
倒是萧向东,瞥了眼他的手,低低地说了句:“下次再乱伸手,就剁了喂猪。”。
萧向西猛地缩回右手,辩解道:“打个招呼而已,人家城里人都是这样的,三哥你啥时候这么计较了。妈说你娶了媳妇就变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不过,你别说,新嫂子确实长得好看,比你年轻不少吧。”,说着,朝萧向东眨了眨眼。
萧向东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用拐杖狠狠敲了下他的腿,“对你嫂子尊重点,别什么新嫂子,旧嫂子的,你只有这一个嫂子。”。
萧向西冷不丁被打,捂着受伤的腿哀叫,“好好好,我不说了,我闭嘴行吧。”,说完,做了个把嘴缝上的动作。
孟晓曼还没到正屋,就被几个小萝卜头围住,叫喊着要糖吃。孟晓曼的那点糖果早吃完了,现在一颗都没有,只好拍着空瘪的口袋说:“没了,糖果上次都给你们分完了。”。
怕他们不信,还把口袋里给掏了出来,里面除了家里的钥匙,什么都没有。
几个小孩子见真的没有糖,一脸失望,“那什么时候能有?”,萧正金问道,自从三婶走了,他就没吃过一次糖,没有糖纸炫耀,在小伙伴中地位都下降了。
孟晓曼看了眼他脏兮兮的手,说:“如果你能做到我之前说的勤洗手,讲卫生,保持到过年,我就给你糖吃。”。
“三婶,我记得你的话哩,你看。”萧青青低声说着,伸出自己的手。
孟晓曼看着她有些黄瘦但干净的手,赞赏的对她笑了一眼,“哇,青青做的真好,过年多奖励你一块糖果。”。
萧青青被这个漂亮温柔的婶子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忙摆手拒绝:“不要,不要奖励。”。
“这是你应该得的。”孟晓曼摸了下她干枯的发顶。
懂事的孩子容易吃亏,但孟晓曼觉得,懂事的孩子才更加让人心疼,因为很多时候这是让渡自己的权利与利益,换回来的。
午饭是萝卜白菜炒猪肉,猪肉只有薄薄的几块,散在清汤寡水的萝卜白菜里,飘起几朵油花。孟晓曼早饭吃得晚,不饿,只掰了一小半的玉米窝窝,剩下的一大半窝窝头,正犹豫着怎么办呢,就见萧向东自然地接了过来。
萧溪溪正戳着碗里的肉,斜着眼看孟晓曼和萧向东的互动,见状低声呸了声“骗子”。她去知青点打听了,孟晓曼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传染病,在知青点吃的也是大锅饭。她分明就是不想把碗筷送自己,才编出的谎话。
萧母见萧溪溪把那块自己给她挑的大肥肉,戳得稀烂,皱眉敲了下她的碗沿“不吃给你爸,别作贱肉。”。
“我才不要吃,肥的腻人,我还要减肥呢。”说着把肉拨给了萧父。
萧父头也没抬,呼噜吃进了肚里。
饭吃了大半,萧父清了清嗓子,终于进入了正题。